粗暴蠻幹。”
葉崇劭一向對自己的尺寸和功力很有信心,沒想到今天在這種情況下竟然給嫌棄,他眉心蹙的更緊,身體往前一撲整個人都壓在了想藍身上,他危險的氣息撲落在她細嫩的頸部,發狠的語氣好像要咬下她的一塊肉來,“我想你可能是忘了我的龐大了,快活的時候不是覺得全世界就我這根東西最好了嗎?就憑付西蘅二兩三錢的也來跟我比?”
頂過來的龐然大物讓想藍頭皮發麻,她還想做最後的負隅頑抗,推著他的胸膛她繼續膈應他:“那有什麼了不起,關鍵的是技術,你放開我……唔!”
想藍的話沒有說完就給他粗暴的堵住了嘴唇,這個吻帶著濃濃的懲罰意味長驅直入,擒住她的舌糾纏,似乎要把她吞下去。
想藍抗拒,拳頭一直捶打著他厚實的胸膛,他卻根本不在乎,有力的指掌隨意揉捏著她身體的形狀,恨不能一寸寸把她揉到骨頭裡。
就在想藍意味自己會給葉崇劭的吻窒息而死的時候,他才戀戀不捨的放開她,舔去嘴角的水光,他邪魅的挑起眉毛,聲音卻冷的像冰塊:“他也能這樣親幾下就讓你意亂情迷嗎?”
想藍靠在門板上大力喘息,她的舌根都給他吮的發麻發痛,說話都不利索,過了一會兒才開口:“我一見到他就氾濫成災。”
“你?”明明知道她說的也是氣話,但是她眼睛裡對他濃濃的牴觸讓他心裡非常不舒服,有種將要失去的不好感覺在四處蔓延,最後的一絲隱忍和溫情也徹底覆滅,他摟著她的腰直接給抱著扔床上,冷眸裡一片陰森漠然:“既然這樣,我就做到你流不出來為止!”
“你敢,葉崇劭,除了用強的,你還會什麼?我告訴你,就算你今天把我弄死了我還是要說付西蘅好,他比你好了一百倍一千倍。”
“好,很好。”葉崇劭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他眼瞳深處的血紅一層層湧上來,頂的太陽穴都一跳一跳的疼,剛才付西蘅囂張的樣子一點不落的都收在他眼裡,想藍的的挑釁他也一點不落的收在心裡,一種難以明瞭的痛苦深深的抓住了他,不但讓他強大驕傲的男性自尊受到了損傷,同時可有一種委屈,深深的埋藏了六年的委屈。
他的身體重重壓下來,抓住了她不安分的手腕牢牢的扣在頭頂,滾燙的薄唇毫不憐惜的落在她的鎖骨上,往下撕扯著她的衣衫。
他粗暴冰冷的說:“蘇想藍,這都是你自找的,大半夜跑出去跟個男人走,今天我不幹老實了你我就不姓葉!”
書房裡,知知坐立不安,不時來回繞著圈兒走來走去。
蘇文清氣息微弱的說:“知知呀,你坐下,這樣我頭暈。”
知知的屁股在椅子上黏不住二分鐘,她託著腮問:“爺爺,你說他們不會打起來吧?”
“那你爸爸會打女人嗎?”
知知搖頭:“我爸才不會那樣,只有沒本事的男人才打老婆。”
蘇文清乾癟的臉上有了絲笑模樣:“知知真棒,那你擔心什麼。”
知知挺大人的嘆了口氣:“這對小冤家就是不讓我省心!”
蘇文清無語,大概意思是你怎麼可以搶了我的臺詞!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臥室裡漸漸安靜下來,葉崇劭企圖把背對著他的小女人摟到懷裡,可是對方脊背一僵,顯然是非常抗拒。
葉崇劭比付西蘅更不好打發,他索性從後面穿過手臂繞到她胸前,一頓揉捏想藍自動討饒,轉過頭來面對他,不過眼底拒絕的神色是那麼明顯。
做完了他也後悔了,這不是第一次粗暴的對待她,上一次是喝了酒,這次是喝了醋,沒酒品沒度量,活了快四十就是個廢物,他懊惱極了,簡直想把胯下的那二兩肉扯下來謝罪。
想藍眼淚婆娑,也想越是委屈,索性閉上眼睛讓淚水流個痛快。
想藍的淚水像硫酸一樣腐蝕著葉崇劭的心,他笨拙的給她擦著眼淚,低聲在她耳邊說:“以後不準隨便胡說,又幹又緊的,哪是給別人弄過的樣兒。”
“你去死!”想藍拿著枕頭就往他身上扔,本來想回家冷靜下去找他談談,誰知道他能放自己和付西蘅走,卻偷偷生了一個晚上的悶氣,而這悶氣的後果是這樣嚴重,簡直能把自己撕碎了,這男人就是頭野獸,穿的在文明,一旦他的領地收了侵犯,就會發狂發瘋起來。
葉崇劭並沒有生氣,他把枕頭接住又放回原位,低聲說:“知知從懂事開始就沒有見過媽媽……”
想藍堵著耳朵卻聽得一字不落,因為提到知知,她緊繃的情緒放鬆了有些,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