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說出這麼不要臉的話,隨即狠狠的回敬她:“那你就想著吧,他對你可是沒有一丁點興趣。”
付西蓉豈是吃素的,她冷哼,“主要是你這個女人太臊浪了,十七八的時候就迷得他和付西蘅團團轉,你說你那兒有什麼好?鑲著金子不成?”
想藍氣的想扇她嘴巴子,好容易壓下火氣,她款款站起來:“就這事兒,那我走了。”
“蘇想藍,不,白瓔珞,難道你不希望知道那時候到底發生了什麼你又怎麼成為蘇想藍的嗎?”
想藍背對著她,腰背挺得筆直:“不想。”
付西蓉並不放棄。她繼續說:“這只是個故事,我從別人嘴裡聽到的故事,因為發生那件事的時候我在法國學畫畫,聽說白瓔珞跟我哥談戀愛後來不知道怎麼給葉崇劭看上了,他那時候比我哥有錢有勢,他搶了白瓔珞還讓她給他生了個孩子,最後因為知道白瓔珞是他大哥派到他身邊的奸細,一把火燒了她家的房子,她媽媽在火裡燒死了妹妹下落不明,蘇想藍,你覺得這個故事好聽嗎?”
想藍的肩膀抖了抖,人卻沒有說話一直往前走。,可是付西蓉已經從她虛浮的腳步裡看出自己的話起了作用,不由的扯著嘴角笑起來。
想藍不知道是怎麼走進車裡的,明明是個陽光燦爛的好天氣她卻覺得周身發冷,上下牙關碰在一起發出咯咯的聲音。
為什麼,為什麼每個人都在告訴她她是白瓔珞,而葉崇劭是她不共戴天的仇人?
想藍趴在方向盤上,現在她需要足夠的理智來分析這件事,她絕不能去相信一直想傷害她的壞人的話,反而去傷害愛自己的人。
交警過來敲車窗,大概是覺得她停了太長時間,她降下車窗,才發現天上已經飄著小雨絲,交警關切的問:“小姐你沒事吧?”
想藍搖搖頭,她發動汽車,她要去問葉崇劭,所有的事情必須聽他來說,別人說的都不算。
車一開進去她就把鑰匙甩給門口的保鏢,然後問:“先生在家嗎?”
“嗯,剛從醫院看冷哥回來。”
想藍這才想起冷石受了傷,她衝保鏢點點頭,然後自己跑到二樓書房門口。
她的心跳的很快,在門口收住腳步,有點不敢面對。
書房的門半掩著葉崇劭低沉的聲音從裡面傳出來,他應該在打電話,偶爾嗯著應聲,想藍鼓足了勇氣要推門進去,忽然聽到他說:“還是不要告訴她,這事兒我不想她知道,沒有為什麼照我說的做,能隱瞞的就瞞著,她只需要乖乖的呆在我身邊就好其餘的不用知道。”
想藍要去推門的手忽然收住,一股無名火猛地就頂上來,這些日子她壓力很大都自己超負荷的頂住了,面對外人她可以勇敢可以睿智,可是面對屋裡的男人她就不要假裝了,說到底她知道他不會傷害她所以相干什麼根本就不加考慮,理智都喪失殆盡。
都到這份兒上了他還想瞞著自己,到底當年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兒?
想藍推門而入,一張小臉兒因為生氣憋得通紅,她一進門兒就把包狠狠的摔在沙發上。
葉崇劭年齡比她大閱歷也比她多,一眼就看出她的不正常,隨手扔了電話他把人摟住,薄唇微微勾起露出一個迷死人的微笑:“寶貝兒,誰惹你了?”
想藍一把推開他,有很多話想一股腦的吼出去喉嚨裡卻像有一團棉花堵住,過了好一會兒她才說:“葉崇劭,我到底是誰?”
葉崇劭揚眉,墨黑深眸裡陰鬱一劃而過,他大手握住她的肩,用勁兒不小,語氣卻是輕的,輕的像一縷春風吹到她耳邊:“你是我的大寶貝。”
想藍沒想到這個時候他還顧左右而言他,雙手抵著他的胸膛奮力推開他,想藍紅著眼睛吼道:“我是白瓔珞,對不對?”
葉崇劭眉頭擰的更緊,他有些煩躁,摸出香菸叼在嘴角,“是付西蘅告訴你的?”
“所有人都在說。葉崇劭,為什麼他們都知道我是白瓔珞,偏偏我自己就不知道,你告訴我,這是為什麼?”想藍的情緒快崩潰了,現在如果葉崇劭真的承認她是白瓔珞,那麼這些年她的人生又算什麼?
葉崇劭的大手幾乎蓋住了她的大半張臉,溫暖的掌心緩緩下移,抬高了她的下巴,她無可避免的要和他對視,卻看不懂他瞳仁深處翻湧的情緒。
“想藍,你太激動了,等你冷靜下來我們再談,乖。”
“乖個屁,我他媽的拿什麼冷靜,葉崇劭,都這個時候你還不說,是不是你真的像他們說的那樣殺了我全家囚禁我給你生了孩子又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