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一動腦子就該想到這裡發生了什麼。
付西蘅臉色陰沉,他沒有平常的溫柔和耐性,把想藍推到保鏢那裡,他把房間視察個遍,然後問:“真的找不到人?”
“是的,爵爺,人應該早走了。”
付西蘅陰著一張臉過了一會兒才說:“既然沒事我們回去,小金,帶上你的人。”
從始至終,付西蘅沒有問過想藍一句話,眼睛卻一次次往她身上看,似乎在研究葉崇劭到底給她留下了多少印記。
想藍被帶回別墅後天色已經微微亮,他讓她洗澡休息,自己卻坐在書房裡一杯接一杯的喝酒。
小金進去的時候他已經喝光了?瓶白蘭地,屋裡一股濃重的酒味。
小金伸手奪了他手上的酒杯,沉聲道:“爵爺,您不能再喝了。”
付西蘅抬腳就踢,“你給我滾,下賤東西,什麼時候輪到你來管我了?”
小金並不生氣,他仰脖喝光了杯中的酒,然後跪到付西蘅跟前,動情的說:“爵爺,我就算是條狗也您養的,什麼都向著您,不像那個女人,吃您的喝您的,卻讓別人去睡。”
“你給我閉嘴。”一個嘴巴子,小金的臉又捱了一巴掌,不過付西蘅喝的太醉了,根本就沒有什麼力氣。
可小金本來就是個傷員,他又是摸準了付西蘅脾氣的,故意發出悶哼,歪歪的倒在地上。
果然,付西蘅心軟了,他忙從沙發上下來陪著小金一起坐在地上,伸手摸著他的連:“小金,疼嗎?對不起,我又打你了。”
“不疼,爵爺,你心裡難受我知道,你受過多少苦我也知道,你很好,特別好,就應該得到世界上最好的東西。你想要的,小金一定會不惜性命為你奪來。”
小金咬牙發著狠,這不是他溜鬚拍馬說的好聽的,這是他從認識付西蘅那天就開始有的願望,因為他,他才變得強大,他願意這一輩子都守護著他。
付西蘅苦笑:“小金,沒用的,我想要的這一輩子都得不到了。你說我怎麼就那麼傻,她開始說喜歡我的時候我就該把她牢牢的掌握在手裡,而不是等到葉崇劭搶走她的時候才意識到,現在這樣,有意思嗎?有意思嗎?”
付西蘅雙手狠狠的耙住自己的頭髮,使勁兒撕扯著,小金看著心疼,拉著他企圖阻止:“不晚的,爵爺,你現在想要她就要,想怎麼要就怎麼要,誰也搶不走她,誰來搶我跟他拼命。”
付西蘅跌跌撞撞的爬起來,他推開小金,抓著酒瓶子仰脖就倒在喉嚨裡,不少酒液順著他的脖子流到衣服裡,他嚶嚶哭著,隨手把酒瓶子摔到地上,“縱使舉案齊眉到底意難平,我這麼做有什麼意思,我他媽的一個廢人,有那麼個東西和沒有都一樣,我他媽的算什麼男人,算什麼?”
小金沒有上前阻止,他的目光充滿了愛憐,就像再看一個耍脾氣的孩子,他知道他心裡苦心裡難受,他也願意替他分擔,可是他的快樂不是他能給的起的,這可怎麼辦?
把付西蘅的一身狼藉清洗乾淨又把他弄上床哄睡了,小金的傷口基本上裂開,深深淺淺的出了血,可他像自虐一樣覺得很舒服,對於他來說,這種被虐待的感覺比愛i來的更爽更能讓他飄飄欲仙。
從付西蘅的房間出來,他看看走廊盡頭的房子,略一思索,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
屋子是上鎖的,但是鎖對小金來說根本不管用,他推開門,盯著睡熟的想藍,覺得她的脖子異常的纖細。
他把手放在上面,微微收緊,心說只要我用一點力氣,這個女人就死了,就再沒有人能左右爵爺了。
想藍猛地睜開眼,小金一臉血肉模糊,看起來像是個厲鬼,想藍的尖叫給他掐住,瞪大眼睛驚恐的看著他。
“你這個賤女人,今天讓你逃了是僥倖,我現在殺了你也不晚!”
想藍瞪大眼睛,喉嚨裡發出咯咯的聲音,她使勁兒蹬著腿。
“你想活下去?為什麼要活,反正遲早要死的,早死早投胎。”
“嗚嗚,嗚嗚。”想藍掙扎不開,她索性低頭咬住了小金的手背。
“啊,賤人,你敢咬我!”小金吃痛鬆手,抓起床上的枕頭就要往想藍的頭上捂。
“小金,你幹什麼?”付西蘅暴喝,他衝上來一腳把小金踢開,護住了想藍。
小金愣住了,他沒想到爛醉如泥的付西蘅這麼快醒來,他狂笑幾聲,大喊著:”爵爺,你讓開,我要殺了這個淫婦。”
“你敢!”付西蘅細長的眼睛此時瞪大特別大,他氣惱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