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封平睜著桃花眼,一眨不眨的看著她驚慌失措的模樣,他蹭了蹭她,“感覺到了嗎?親你一下都能硬,我是喜歡女人的。”
夏雨有些失神。
依照她的能力其實從一開始就可以掙脫他甚至一個巴掌甩到他臉上。低司莊亡。
她沒爭扎,或許從一開始就不想掙扎,她想起昨晚和池東宇去看電影回來,也是在車子的副駕駛位上,池東宇壓過來想親她,結果被她一手肘頂在了眼睛上,對她來說當時並不是有意的,是一種本能的條件反射,但為什麼對展封平就沒有這種反射,難道知道他不會傷害她?
她推開他,又推開車門,很尷尬的下車。
展封平也跟著下去,他長臂扯住她的手腕把她扣在懷裡,壓住她的臉又親了下去。
這個吻情魚色彩很重,他的舌頭也伸進來,就像9年前的那個一樣。
夏雨給他吻了幾秒鐘,又推開他,“展師叔,為了證明你是個直男也是蠻拼的,你真沒有必要這樣。”
“夏雨你還給我裝,你他媽的要裝到什麼時候,明明知道我是認真的,別人說我和老葉有什麼我tm的在乎個屁,我是怕你誤會,我喜歡你,我展封平喜歡你夏雨,聽懂了嗎?”一口氣喊出這麼多,展封平覺得心裡很痛快,管他是不是猥瑣的王叔叔,愛就要大聲說出來。
夏雨聽到展封平的告白驚嚇遠大於驚喜。
這要怎麼說呢,就好比有人告訴一個人,你趕緊走,前面1000公里的地方有好吃的,那人就拼命走一直走,走了很久很久,久到他已經沒有力氣吃的時候才到了,你說他會高興嗎?夏雨就是那個一直走的人。
展封平的愛對她來說就像天上的星星月亮,從十幾歲懵懂的青春開始就喜歡這個人,過了這麼久她已經不敢喜歡了。
推開他,夏雨低頭,“展師叔,你喝醉了。”
“我是喝了酒,但是沒醉。小九,我在廣西受了傷,但是為了能早點見到你,我帶著傷奇就回來了,你都沒句安慰的話。”
展封平很委屈,委屈的想哭。
夏雨真哭了,她輕聲說:“師叔,我已經有男朋友,那晚你見過的,池東宇,民航的飛行員。”
展封平愣了愣,沒等反映過來夏雨已經走了,她走的很慢,而他卻愣在原地,沒有追上去的勇氣。
表白失敗,他展封平一直以為垂手可得的東西就讓人給搶走了!
夏雨一邊走一邊哭,她真答應池東宇了,再說展封平的家世和自己的相差太遠,他爸爸盛氣凌人的樣子她永遠記得。
其實,展封平和他爸爸很像。
池東宇的年假已經休完,一個年假搞定一個女朋友,他一直對自己很有把握。
他飛的第一天飛機上就來了一個不速之客,嚷著說飛機飛的不舒服,要見飛行員。
他當然不可能去見那人,大家也是在當笑話說的,說這人肯定是沒做過飛機的土老冒,以為這是公交汽車。
池東宇飛英國,到了當地機場的時候那個客人一直在等他,看到對方瀟灑挺拔的身影倆個人都有點眼紅,都是一副瞭然的姿態,小子,知道就是你這頭豬把夏雨這顆好白菜給拱了。
兩位我大天朝的帥哥,在人家異國土地上拉開了架子,池東宇是打不過他的,不過他有人,好幾個空少兄弟跟著上,展封平身上有傷,上次跟夏雨就牽動了手臂的骨頭,這次很快就給人打的鼻青臉腫。
葉崇劭很快就趕到了把他給送醫院,展封平死活都不去,大聲嚷著他是醫生,葉崇劭差點抽他,沒出息的二愣子,就憑著他先認識夏雨這麼多年,還怕他個池東宇,真是丟人都丟到大不列顛來了。
展封平最後撕心裂肺的對池東宇喊:“臭小子,對她好點,否則我見你一次揍一次。”
醫院裡,葉崇劭問他:“你打算放棄小九?”
展封平搖頭:“不,肯定不。”
“那為什麼那麼說?”
“顯得我大度呀,有一種愛叫做放手,我背後插刀。”
葉崇劭邪笑:“行呀,小子,終於出息了。”
展封平揉著嘴角的淤青奸笑:“誰讓他插隊,我就給他插刀。”
葉崇劭拍拍他的肩膀:“孺子可教!哥哥再教你一手,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展封平琢磨著這句話,茅塞頓開。
夏雨在國內當然不知道因為她已經把戰爭的火焰燒出國門,最近她心情很差,展封平那裡一回事,池東宇那裡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