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在那方面有心裡障礙,我還傻傻的等了你一年。”孟成陽雙眸赤紅,完全不顧他以往的形象,徹底的暴露他最醜陋的一面。拽起我的胳膊便往臥室拉。
當我意思到他要對我做什麼時,嚇的我渾身發顫。
“孟成陽你下流,別把別人想的跟你一樣不堪……”
我還沒說完,他就把我重重的甩在床上,隨之開始脫衣服,一邊猙獰的笑了起來,“鄒子琛是個姓無能他要怎麼滿足你呢?是用手……還是用嘴?”他的話不入堪耳。
“孟成陽你就是一個變態。”我急的直掉眼淚。面前那是人,簡直就是一個惡魔。
“那我就變態給你看。”說著,他便撲了過來。我死命的掙扎,他憤怒之下又給了我一記耳光,讓我徹底脫力。
當孟成陽的手觸極到我胸口的柔軟之處時,我的病終於犯了,胃裡一陣翻湧,一大口汙垢從我嘴裡直接噴射在他臉上。他一下從我身上彈跳了起來,抹掉臉上的噁心物,不可置信的看著我,好一會才擠出一句髒話,“你他瑪的真有病。”
我翻到床延,又是一陣嘔吐,直到連苦水都吐出來水,身上還在不斷的抽搐。
張媽聽到樓上這麼大的動靜,跑了上來,看到我一身狼狽,身子抽搐個不停,忙打了急救電話。
孟成陽看到我臉色越來越白,也有點慌了。沒等救護車來,就直接把我送去了醫院。
到醫院我就陷入暈迷。
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夢到我與一個男孩,同坐在一張桌子前,同看一本書,他手指纏著我的髮絲把玩,我一手捏著他的衣角,看到書裡好笑的地方,我們會一同笑起來……
我終於夢到他了,那個我隱在記憶最深處的男孩。
醒來時,我躺在醫院病床上,手裡打著點滴,人有點彷彿。張媽一人守在我床邊,見我醒過來鬆了口氣。在醫院呆了兩天,繼母來看過我一次就沒有人來了,讓我很是心酸。
孟成陽也消失的無影無蹤,我想他是被我的病徹底嚇到了。這樣最好,至少他以後不敢再碰我。
第十五章 限你二十分鐘之內過來
對於我的怪症,家裡人並不清楚,只知道我有潔癖但不清楚這個‘潔癖’有多嚴重。
我曾偷偷看過很多醫生,有的醫生說我是有嚴重的潔癖症,有的說我有被害妄想症,有的說我是心裡疾病,各說一詞無法確診。其實我覺的自己是心裡疾病,可我也找過心理醫生,還是無法治癒。
心裡醫生曾對我很無奈的說過,並不是這個病無法治癒,而是我自己潛意思里根本就不想治癒。
幾日之後,我正常回公司上班。
在辦公室暈暈噩噩坐了一天,快要下班時,手機響了兩聲,我看了一眼,熟悉的陌生號。我直接把手機扔進包裡,起身,提包,走人。
下電梯到車庫時,手機簡訊又響了兩聲。我當沒聽到,上了車,發動,驅駛上路。
我沒有直接回家,而是在環路上兜了一圈,下環路時,手機響了起來,來電顯示還是那個熟悉的陌生號。我本不想接,可一想起那個男人說過的話,心裡還是有點忌憚,把車停到路邊,拿起手機接了電話。
“我在月光酒吧,限你二十分鐘之內過來。”說完那頭就掛了掉。
這個人還真是霸道。
氣歸氣,可我還是很沒志氣的往月光酒吧趕,到酒吧門口,我用了不到十八分鐘。
阿彬見我急匆匆的跑進來,也沒驚訝,對我很是曖昧的笑了一下,“鄒總在二十號包廂等你。”
我喘了口氣,往裡面走去,心又提了起來。
推開包廂的門,我以為會看到很多人,或是很熱鬧畫面,卻不曾想裡面靜的一點聲音也沒有。
鄒子琛坐在一字大沙發上,一手搭在沙發背上,一手端著酒杯,輕輕的晃著,面無表情的望著我。
不知道為什麼,剛才進來的那一眼,我竟然在他身上看到一種叫做孤獨的東西。
“鄒總……您找我有事?”我緩緩的走過去。
他直直愣愣的盯著我,像是想在我身上盯出兩個窟窿來。我被他盯的全身不自在。
“你沒事吧?”我走到了他面前。
他突然伸手一下把我拽到他身邊,沒頭沒尾的問了一句,“為什麼?”
“什麼……為什麼?”我被他問的雲裡霧裡。
他眸子微縮,臉色越發冷峻,“為什麼沒跟他離?難到那些照片還不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