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裡,拿出了一個小禮合,“你結婚時,我沒在國內也不知道,這個算是我補的禮。”他笑著把禮合放到了我面前。
呃……我要不要跟他說,我昨天已經離婚了呢?
“那個……不用。”我把禮合推了回去。
“這個你必須收下,其實在出國時我就想送給你了。”他又把禮合推了回來。
“唉喲,你們倆能不能不要一見面就這麼刺激我這個孤家寡人好不好。”蘇晴故作誇張的瞪了我跟陸正南一眼,隨著伸手拿起那個禮合,笑道:“不介意我看一下吧?”嘴上這問,可還沒等別人充許,她就開啟了合子。
“哇,天哪,這也太漂亮了吧。”蘇晴又誇張的叫了起來,輕輕的拿出合裡那串珊瑚手連。每顆珠子都很勻稱,紅的欲滴出血來。這串珠子有一別稱為紅豆珠。
這串手鍊,我四年前見過。
“正南,這個太貴重了,我不能收。”我搶過蘇晴手裡的手連,放回合子,推回到陸正南的面前。
“四年前你沒收,我無話可說。可這次,我是作為你結婚禮物送給你,你不會這麼不給我面子吧。”陸正南一幅不容推拒的直接把合子放進了我包裡。
“我……我昨天剛離了。”我沒忍住還是說了。
陸正南驚愕住。
蘇晴倒是大快人心的喊了一句,“離了好,那種渣男早離早好。”
我垂下頭。
剛好,服務員上菜,一時化解了尷尬。
飯後,蘇晴說她還得回公司加班,她那個可惡的老闆還在公司等她,她不得不回去,所以先走了。
陸正南問我有沒有事,要是沒有事,陪他四處走走,多年沒回榕城了,他說好多地方他都不認的了。
這樣的要求我無法拒絕。
我帶他去了榕城老街,中山路,上學時,我們經常在這條街逛。一路上,他沒怎麼說話,只是那樣不緩不急的散著步,而我感覺有千言成語,卻不知從何說起,我想問他當年為何突然出國,又怕突兀。
“童童,你這幾年過的好嗎?”不知何時,他已頓步在我前面,要不是他開口,我估計就撞上了。
“挺好的。”我嫣然一笑。
“那為什麼……離婚?”他問,一臉正色,眼含憂色。
“我的心病你知道的,我還是沒辦法……”我沒往下說,因為我知道他明白。
他伸手疼惜的撫了撫我的頭,沒在多問。
默默的走了一會,我忍不住問道:“你還會走嗎?”
“你希望我留下嗎?”
他不答反問,讓我有點不知所措。
“呵,”他輕笑,“暫時不走了。”
“那你現在住哪?”
“暫時先住酒店,房子還在找。”
“要不我幫你找。”我主動請纓。
他轉頭朝我笑了笑,“不用,劉浩在幫我找呢。”劉浩是他大學同學。
“為什麼……這麼多年你都不聯絡我?”我止住了步,抬頭望他,這個問題曾經纏繞了我很久。
他凝視著我,好一會才回道:“怕聽到你的聲音,控制不住跑回來。”
心底最柔軟的地方,像是被人撓了一下,又痛又癢。他那雙過於清澈明亮的眸子竟讓我無法對視。
“我回來了,你高興嗎?”他輕聲問。
這樣直接的陸正南讓我有點窘迫,他以前可從來不敢這樣問我。我垂著頭,最後只能輕點了點。
聽他愉悅的說道:“那就好。”
送他回酒店的路上,我才知道他是恆遠特聘回來的設計師,以後很長一段時間都會呆在榕城。
回到家,我剛進臥室,手機就響了起來。是蘇晴打來的。
“快說,你跟陸正南都聊了什麼?”電話剛接起來,就聽到初晴很興奮的在那頭叫著。
我勾唇,“幹嗎要告訴你。”
“喂,你這是過河拆橋,要不是我這四年來不斷的給你們傳信,你以為他還會回來嗎?”蘇晴在那頭嚷嚷。
傳信?我什麼時候讓她傳信了?、
“蘇晴,你跟我老實交代,你都傳什麼信了?”
那頭一下沒了聲音。
“還有,陸正南昨天才回來的,你怎麼就知道了?”我越加覺的蘇晴有事瞞著我。
“那個……我說了你別生氣。”
“快點說。”
“陸正南走時找過我,他說他不放心你,讓我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