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裙。
我真懷疑他是不是故意的,又氣又羞,某男還一本正經的樣子。
“不用……看,你別碰我就行。”我非要餓他個半月不可,前天我那樣求他,他都不放過我,現在跟我說他想要,門都沒有。
鄒子琛蹙眉,“又不是沒看過,看一下怎麼了。”
“我說不用就不用。”我感覺自己臉都快要燒起來了,一大早醒來,就跟他討論這問題,簡直是有病。
“我昨天買的那個消炎藥,有消腫作用,要不抹一下。”
某男還真的是讓人無語。
“鄒子琛……你能不能別這麼討厭。”我忙翻身下床,逃似的進了浴室。
“你跟我有什麼可害羞的,我的你不也都看過了嗎。”某惡劣男在身後還嚷了一句。
呃……那能一樣嗎?
我刷牙時,他笑嬉嬉的走了進來,從身後環住我,“今天我不去公司了。”
我從鏡子裡瞥了他一眼,“你不上班,我還要上班呢。”
鄒子琛濃眉一擰,“你別去了。”
“不行,我都答應了,做人不能沒有信用。”
他望著鏡子裡的我有點鬱結,雙手一鬆就放開了我,神情變的消沉,走到一邊拿起漱口水,邊擰著瓶蓋邊看著我,那眼神還很悠怨。
我用餘光瞄了他一眼,別有用意的說道:“陸正南的傷真的很重。”
他垂眉,拿起漱口水含了一口,在嘴裡“咕嚕嚕”漱口,隨即吐了出來,有點不屑的說道:“我那天對他下手是毫不留情,但也只打了他幾拳,還不至於把他打到住院的程度,他這是想博你的同情還是想挑撥我跟你的感情。”
“他身上的棍傷不是你讓人打的嗎?”我有點錯愕。
“什麼棍傷?”鄒子琛微皺眉,隨之一臉輕蔑的說道,“我打人從來不用棍子,因為我拳頭比棍子更硬。”
呃……
我忙吐了嘴裡的泡沫,又漱了兩口清水,拉過毛巾擦了嘴,側身正色的望著他,“陸正南身上好多棍傷,如果不是你讓人打的,那又會是誰打的呢?”
鄒子琛微微皺了一下眉頭,隨之輕蔑的笑了一下,“打陸正南的人,應該是在我們走後趁陸正南昏迷的時候下的手,順便嫁禍在我身上,這樣……你跟我的矛盾就會更加激化,目的可想而知。”
昨天陸正南跟我說是一個帶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