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叫。
我沒回頭,抬手擺了擺,便出了辦公室。
宣宣見我那麼快就出來有點驚訝,忙站了起來,“童姐,你這就要走了嗎?”
“附近有什麼好吃的麵館嗎?”我敲著檯面問道。
宣宣蹙眉想了想,“對面就有家不錯的麵館。”
“幫我拿一下鄒總的食合。”
宣宣彎腰要秘臺下面取出鄒子琛專用的打包套合,我提著食合便下了樓。
走到對面,沒看到什麼麵館,又往前走了一小段路才看到一家“劉師父”麵館,看門面像老字號。
我一進店便聞到一股香味,我要了一份招牌老湯牛肉麵,便提著食合回了恆遠。
回到鄒子琛辦公室,宣宣說他剛才下樓了。我拿手機給他發了一條簡訊,進了他的辦公室。把食合放到了玻璃矮几上。
沒一會鄒子琛就回來了,見矮几上放著食合,笑眯眯的走了過來,“你給我打包了什麼好吃的。”
“牛肉麵,”我開啟食合。
“嗯,聞著還挻香。”他坐了過來,接過我遞過去的筷子便吃了起來,像是真的餓了。
“你不會是從早餐吃了我那兩個荷包蛋就什麼也沒吃吧?”我蹙眉問道。
他吃了兩一大口面,很足滿的朝我笑了笑,“嗯,快餓死了。”
我抬手就敲了他一下,罵道:“現在都兩點多,你是不是想餓死呀”
“早上太忙,中午沒食慾。”
“那也不能餓著呀,你本來胃就不好。”我氣的直瞪他。
他倒是笑的盈潤,“以後會注意。”
我無奈的嘆了口氣。
鄒子琛吃完麵,便開始繼續忙,讓我去他休息室睡一覺,我也不想打擾他工作,便進了訊息室。看見原本掛著我們照片的地方空了,心裡還是有絲疼痛,可想而知他砸照片時心裡有多憤恨,我要是知道他曾那樣洶湧的想過我,打死我也不可能走的。
我躺在床上抱著枕頭,心裡仍有一絲後怕。好在我們沒有錯過。想著他的執拗,我勾唇心慰。
就在我昏昏快要睡著的時候,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我一驚顫便清醒了過來,拿過手機眯眼一看,竟是鄒若溪那丫頭打過來的。
我一下從床上坐了起來,隨著滑過接聽,“喂。”
“林童,你竟然又把行李搬了過來,你臉皮還真是厚,還想跟我哥在一起呢?”鄒若溪含著隱怒。
“若溪,我跟你哥經歷了這麼多,能在一起不容易,以後是不會分開的。”我表明態度。
那頭沉默了一會,清冷的說道:“為什麼你只想著你自己呢,你想過我的感受沒有,想過我姥爺的感受沒有,你讓我們怎麼接受你怎麼面對你,嗯?莫非你想讓我哥跟我們斷絕關係?”
我深吸了一口氣,“若溪……”
“我實在難以理解你為什麼能這樣心安理得的跟我哥在一起,你就不怕半夜我爸媽來把你掐死嗎。”鄒丫頭惡狠狠的罵道。
我有點無力感。
“若溪,你父母的事我也很痛心,有些事你不清楚,等你那天心平氣和了我在跟你好好談談,好嗎。”
“面對你我永遠也無法心平氣和,因為你永遠不會知道一個八歲小孩失去父母時有多無助跟惶恐。”那傳來抽泣聲,“這一切都是因為你那萬惡的父親,現在你又來毒害我哥,我不允許。”
“若溪……”
“我不想跟你多說,請你離我哥遠點。”音落那頭掛了電話。
我垂下手,胸口極悶,這個誤會真不知道要怎麼解開?那丫頭似乎對我怨恨越來越深。
我無力的靠床頭,睏意全消,垂著頭陷入沉思。
“怎麼了?”鄒子琛什麼時候進來我竟然渾然不覺。
我抬頭無精打采的看著他。
他坐到了床邊,抬手,撫了一下我額頭,雙眸頗為擔擾的望著我,“剛好還好好的,怎麼了,那裡不舒服嗎?”
我挪了一下身,傾身抱住他,把下鄂抵在他肩上,“剛才若溪給我來電話了,可能是看到我搬過去的行李……很生氣。”
鄒子琛輕拍著我的背,安慰道:“沒事,晚上回去我就跟她談,這丫頭平時雖然任性,但也算講理,她要是知道……你是她姐姐的話,一定不會在埋怨你,何況那件事本來跟你就沒關係。”
“可是……我心裡不知道為什麼,總是很不安。”我雙手環緊他,“你說,她要是知道了我是她姐姐,會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