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回來,還要把公司接管回去,底下有些人就有意見,他都不管那麼多年,公司全是由我跟孟志傑在打理,而且打理的也不比他差,他說接回去就接回去,把我們兩當什麼了。”
“所以孟志傑出了一個主意。當時我以為他只是一時說氣話,所以也沒反對……誰知道他還真的找人在葉正生的車裡動了手腳。”父親連著說這麼多話,有點喘。
“那你知不知道他找了誰,那個人……是不是也曾經在你的車裡動過手腳。”我想起三年前父親的車禍,還有那份驗車報告,我記的很清醒,他當時嘟喃了一句:又是用這種手段。
父親驚愕的看了我一眼,吸了口氣,“沒錯,所以當我拿著那份報告甩在他面前時,他無言以對,便答應了我所有的要求。可是……是什麼人乾的我還真不清楚,只知道他身邊有這麼位人。”
原來如此,難怪父親跟孟志傑之間會籤那樣的一份協議,後面孟志傑又想謀害父親,不是想獨吞亞泰就是不想在被父親壓制著。這人還真是邪惡的可怕。
“爸,那你昨天跟警方明說了嗎?”我輕問道。
“我說了……但孟志傑一定不會承認的。”父親的聲音明顯的虛弱了下來。
“好了,我知道了,你快躺下來休息吧。”我扶他躺下,他突然又抓住我的手。那雙暗黃的眸子,飽含歉意的望著我,喃喃,“我是真的不知道他會那麼幹。”
“嗯,我知道了。”我安撫他。
父親剛睡下,我兜裡的手機就震了起來,我忙走到病房外,這才接起電話,是郭鏡書打來的,提醒我下午兩點的董事會。他不提醒我還真把這事人忘了。
我跟護工交待了幾句,又從醫院匆匆回了住處,早上穿的太隨意了,不管怎麼說董事會還得穿著正式一點,不然那些老傢伙又該有話挑了。
我回到住處,換了套淡黃的羊毛套裙,配了件深藍的外套,又換個手包,這才出門。手還沒完全好,我還是不敢開車,叫了計程車直奔亞泰。
年會我沒出席,我有點小遺憾,到公司,兩個前臺小妹見到我難得熱情,笑的那叫一個燦爛,還甜甜的喊了聲,“董事長好。”可見年會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