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買票,工作人員囑咐,臺階路滑,雖然積雪已經掃去,有些地方有冰凍的痕跡,要小心行走。
沒有去乘坐觀光纜車,而是沿著臺階走向第一座烽火臺,烽火臺上,沒有其它遊客,只有自己五人,站在長城看長城,更有畫意,雪把長城兩邊的山壁蓋上了厚厚一層,除了一些太過於陡峭的懸崖積不住雪還保留著原有的黑色,其它地方都是潔白,黑白相襯,更顯雄峻。雪是純潔的,它把許多醜惡的東西壓在下面,只向人們展示出美好和潔白,雪更是善良的,它讓人們忘掉千百年來在長城上發生的戰鬥和撕殺,表達出的是一片祥和一片寧靜。
這時,一對情侶簇擁著走向陳維政們所在的烽火臺,在走近陳維政時,男的低聲說:“請問是陳維政嗎?”
“是的!”陳維政一驚。
“我奉命前來通知你,有人要對你不利,估計是狙擊。”來人說。
“是什麼人?”陳維政問。
“是我的同事,也是奉命行事,到底奉誰的命,我不清楚。你自己保重。”說完慢慢離去。
陳維政放開神識,果然,在兩公里以外的地方,出現了一股對自己不利的神識,定睛一看,是一輛無牌照的三菱帕傑羅,陳維政一邊注意這份神識,一邊走到烽火臺一側,掏出手機撥通肖司令的電話。
“肖伯伯新年好。”陳維政沒等肖光遠寒喧,直接說:“我現在在八達嶺,有人要對我不利,我看到對方已經下車,提著一個金屬箱子,走到我所在位置對面山上,對方停下來了,正在組裝金屬箱子裡的狙擊步槍。”
“有人要對你進行狙擊?”肖光遠在電話裡大聲叫。
“對,剛才已經有人提醒我,實施行動的也是軍人,我現在怎麼辦,如果進行自衛造成對方損傷,我應該承擔什麼責任。”陳維政問。
“什麼責任都沒有!”肖司令說:“不管他是奉誰之命,在任何情況下,你一定要儲存自己消滅敵人,不要有任何婦人之仁,不能手軟。”
“我知道了!”陳維政說:“對方已經組裝完畢,輪到我動手了。”說完掛了電話。
跟任國安說了句:“我去上個廁所。”離開烽火臺,走下臺階,轉到城牆下,取下搬指,輕輕一彈,落在狙擊手身後,緊接著,陳維政出現在狙擊手的身後兩米的地方。
突然失去陳維政的遺蹟,狙擊手正在鬱悶,放開手裡的槍,點上一支菸,繼續等待。
“怎麼?找不到目標了是嗎?”陳維政說。
狙擊手聽到身後的輕輕一句話,如同晴空一聲驚雷,脖子僵硬的轉過來,看了看陳維政,又看了看金屬箱上的陳維政照片,確認這是同一人。陳維政能在這麼短的時間裡從對面山來到自己的身後,令狙擊手百思不得其解。
陳維政也不打算跟他解釋,連人帶槍收入搬指。這是一個極度危險的人物,他的危險不一定是他的狙擊槍,也許他的身上還有其它致命武器,大意不得。
一進到搬指,二話不說,把狙擊手的靈魂從身體裡剝離開來,只留下極少部分本能姓的神識在對方身體裡,把身體扔進帕傑羅,讓對方開車離去。從此,世上又多出一個只具備簡單本能的傻瓜。
接下來,陳維政並沒有與狙擊手勾通的意思,而是採用查驗的方式,慢慢從狙擊手的靈識中翻出相關資料。
“姓名叫鍾軍,西北人,某部特種兵大隊狙擊手,曾經立過兩次二等功,三次三等功,呵呵,有功之臣。不錯,在特種兵大比武時,還得過名次。”陳維政一邊查驗一邊說。
“本次任務,刺殺201501號,201501號應該就是我了!”陳維政笑笑,看了看編了號的自己的照片。
“佈置任務長官:某部特勤大隊大隊長,張國威。”陳維政想想,說:“奶奶的,這個張國威是個什麼人,老子跟你遠曰無冤近曰無仇,居然要致老子於死地。估計這個張國威也是個槍手,真正要老子命的還在幕後。”
“看看,除了這一路,還有沒有別的刺殺小組。沒有!不可能。估計是這個傢伙級別太低,不清楚。”陳維政知道,這種事一旦啟動,除非找到根源,否則一定會無休無止。
開啟之前製造金絲玉線的離心機,把鍾軍的靈體直接塞了進去,在靈體的慘叫聲中,變成了一小堆細如芝麻的靈丹。這個離心機,還真是省事省力。
陳維政從搬指中出來,回到烽火臺下,拾級而上,手裡,竟拿著一支盛開的梅花。
從長城下來,一家人回到車上,看著興致勃勃的家人,陳維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