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著區傑的車,先送走一批,屋裡馬上清靜許多,當真是三個女人一條圩。
任國安和黎晶不習慣熬夜,回房休息,任隨陪秦娟上樓,餐廳就剩下陳維政區傑和鄭建一三人。
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才發現,千頭萬緒,不知道從何說起,突然,三人都不約而同無厘頭的笑起來。
喝掉第一杯酒後,區傑開始說:“這半年,我總算知道實驗區主任是個什麼玩藝了!那就是個錢袋子,氣筒子,槍靶子,還是個聽話的乖兒子。我也知道,為什麼維政做這個主任做不長的原因,你太不能忍,太我行我素,就你那狗脾氣,不辭職也做不長。”
“好象我見過的實驗區都是現在這樣的,象維政那樣的實驗區,第一次見,絕無僅有。”鄭建一說:“也沒有區傑說的那麼邪,是你自己想雄起又雄不起,所以才覺得心裡憋屈。”
“領導選擇下屬,一般有三種選擇。”陳維政說:“一種是弄臣,一種是奴才,還有一種是打手。我承認,我是打手,你看你把自己歸到哪一類,你就能正確定位了。”
“我靠!”區傑說:“你小子也把這東西搞得太透徹了,朦朧點,多少有點面子。”
鄭建一哈哈大笑,說:“所以我不願意做官,老老實實做我的學問,我既不想做弄臣,也不想做奴才,更不想做打手。”
“奶奶的,回去我就辭職。”區傑說。
“你辭不了職。”陳維政說。
“讓你出任這個職位,主要是為了牽制我,所以我才會人間消失,讓他們無從牽制。只是這樣一來,你就累了,所有事情都由你來扛。對不起對不起,我道歉,我喝酒。”陳維政說。
“切,讓你喝酒是便宜你。”區傑說:“敬酒給我喝。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