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裡,那是一個無助而憔悴的陳維政,一個似乎受了莫大刺激和傷害的陳維政。在苦惱,在掙扎,在承受心魔的折磨。
鄭伯龍最信得過的人是鄭建一,他立即撥通鄭建一的電話,告訴鄭建一他看到的事,鄭建一讓鄭伯龍不要讓任何人打擾陳維政,他會把訊息告訴陳維政最重要的人,劉懿。只有劉懿,才能解開他的心頭疙瘩。
今天是第五天,也是劉懿到達舊明村的第二天。她已經成功的走進陳維政的勢力範圍,當她把孩童般無助的陳維政抱在懷裡時,陳維政居然象孩子般的嚎啕大哭。哭過之後的陳維政枕在劉懿的腿上睡著了。劉懿拿出手機,為了個簡訊給唐威:發生什麼事了,維政在哭。
收到簡訊,新明國一幫人全部鬆了一口氣:吳大花差不停的說:“哭就好哭就好!”大家都知道他是什麼意思,只是聽起來有點彆扭。
“印度發射兩個核彈,達卡死了八百萬人。維政估計在自責,認為是自己不應該挑起這場戰爭。”唐威回簡訊。
印度發射兩個核彈落在達卡,劉懿是知道的,死了八百萬人,她就不知道了,不過對於她來說,死八個人和死八百萬人是一樣的,都是死人,死人就是不應該的事。這個責任應該印度人來背。突然,她彷彿知道了什麼,是不是陳維政把這兩顆本來應該飛往龍山城的核彈兩腳踢進了達卡!她不由得“啊!”了一聲,看著睡在身邊的陳維政,俯下身,抱住了陳維政的頭。
也不知過了多久,陳維政醒了過來,知道自己睡在劉懿懷裡,臉邊就是劉懿豐滿的胸部,在劉懿的胸前拱了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