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歡迎加入大江集團這個群體,大家團結起來,船大好衝浪。
老鄧知道平南的大江集團,更知道陳維政這個名字,說:“陳維政這個名字可謂久聞大名,當真是如雷貫耳。逸仙大學的小師弟,龍山電池的掌舵人,新明國的實際*盤者。難怪,你開的是新明國的軍車,是正牌的,絕對不是套牌。”
老鄧把陳維政這一系列頭銜說下來,把老高和老徐嚇了個夠嗆,原來面前這位,還當真是個名人。
一路閒聊,聊到很晚,互留電話後,各自休息。
第二天一早,陳維政一馬當先,龍山洪流對付這條名聲在外的318國道,遊刃有餘,*縱好,動力足,很快就把另外三個車丟開,在然烏中餐時,另外三輛車才跟上來,陳維政和劉懿已經在然烏湖邊信步走了一圈,當晚住在八宿,次晚住在芒康,在芒康分手,陳維政轉道向南,取道香格里拉,其它三家則繼續沿318行進。
在香格里拉,陳維政告訴劉懿,這次旅遊完全走錯了方向,人家是雪山越看越大,冰川越看越寬,我們是雪山越看越小,人煙越看越多,越到後面越激不起興趣。劉懿也有這樣的感覺,兩人索然無味的在虎跳峽外進到搬指裡,一口氣回到平南。
回到平南,才感覺到這個地方的空氣是如此的汙濁,每吸一口氣,都好象面前是一個蜂窩煤的煙囪,辛辣嗆鼻。
劉裕知道姐姐急匆匆不顧一切地衝去新明國,一家人擔心不止,現在看到姐姐和姐夫平安無事的回到家裡,小裕才鬆了口氣,放學時,直接把華崢帶回了家。晚餐時,舅公把纖華送回紅水河畔,他們這段時間也因為擔心父母吃不好睡不香,所以奶奶黎晶一知道陳維政回來,立即讓舅公把孩子送到父母身邊。
看到父親,纖華立即撲了過去,緊緊抱住陳維政的脖子,一句話也不說。華崢拉著父親的胳膊,說:“爸爸,媽媽急匆匆過去,我還以為你被印度阿三打傷了呢!”
“印度阿三打傷我?”陳維政說:“那顆子彈還沒有製造出來。”
“我開始也這麼認為,後來又想不明白了,如果不是出了什麼大事,為什麼我媽會不顧一切的衝過去。”華崢說。
“你爸爸是內疚失神了。”劉懿告訴兒子:“因為印度人的核彈,造成達卡數百萬人的傷亡,你爸認為這是他們與印度發生衝突造成的悲劇,自已給自己加上沉重的心理枷鎖,有點走不出死衚衕。”
“這還差不多!”華崢大悟,很認同這個說法。
“纖華,下來了!”華崢說:“你不會今天晚上就一直吊在爸爸的脖子上吧?”
“壞哥哥,我願意。”纖華轉過臉,衝華崢揮舞了一下拳頭。
“好好好好,爸爸抱著,乖女,嗲爸爸又不是什麼錯!”陳維政抱著纖華,走到沙發邊坐下,纖華換了個姿式,縮在爸爸懷裡。
劉懿拿出一條溫毛巾,抹去纖華臉上的淚水,在臉上親了一口,纖華也回親了媽媽一下,然後又依在爸爸懷裡。
“都說女兒嗲老爸,真是不錯。”劉懿笑著說:“我每天在家帶女兒,還是不如老爸親。”
“寶貝,快去嗲嗲媽媽,不然啊,媽媽就吃醋了!”陳維政輕聲對纖華說。纖華忙從陳維政身上爬起來,跳到地上,跑去摟著媽媽嗲了嗲,然後跑進小舅房裡,跟小舅玩去了。
看著妹妹從爸爸身上下來,陳維政也從親子游戲中回過神來,華崢說:“老爸,你們這次進攻印度真是金線吊葫蘆,險過剃頭,沒有一步是有絕對把握的,好在最後印度人自己發昏,把兩顆核彈弄進孟加拉國,不然還真不知道你們怎麼收場。”
“兒子,你錯了,在外人看來,新明國的這次勝利來得十分僥倖,其實,僥倖就是我們最需要達到的結果,表面上看,整個過程沒有任何一件事是我們主觀努力的結果,實際上,每一件事都是我們計劃的結果,為了達到目前這種僥倖狀態,我們浪費了很多的人力和物力。出逃僧眾、東獨民軍,似乎是這兩大主要偶然因素造成新明國的偶然取勝,實際上遠不是如此,僧眾出逃本身就是新明國的策劃,他們逃往哪一方,戰火就會燒到那一方,當然,除了北方。
僧眾與印度軍方的衝突,完全是特戰師在暗中進行,所謂的阿薩姆陣線、阿道克組織,都是特戰師扮演。甚至消滅印度軍方五十支小分隊,還是特戰師,你可以想象,就憑那些業餘的僧眾,能夠把印度專業的軍隊打得找不著北。之所以想造成僥倖取勝的效果,是不想讓國際社會感覺到新明國過於強大。而最後的核彈,即使不失誤落在達卡,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