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他太無情。
盛珩沒有解釋,臉上的表情波動不大,只是怔怔的看著她,隨即垂下眼瞼,“你好好的休息。”
“盛珩!”
“嗯。”
“你走吧,我們大家都靜一靜。”這個時候她是深刻的感覺到彼此的價值觀,還有事非觀的不同。有著太大的相差。
他總是那麼的冷漠無情,對任何人都落井下石。
其實失憶後的夏玲什麼都不記得,讓她恢復記憶,等同再次去感受那些痛苦。她執念的留下來,是因為她在意他。
可是他為什麼會對一個愛她的女人,那麼的無情。
盛珩真的走了,住院的幾天時間裡,再也沒有出現。林茵茵回來了,每次來醫院看她的,都是她,還有白漾。
父親要忙於公司的事情,盛小熠開始上學。
宮希炎知道她流產的事情,來看過她幾次,和她說了很多莫名其妙的話,隨後又離開了。
他說:“夏可人,雖然一切已經成為了定局,可我還是想說。你的心太善良,而盛珩的心太冷漠。”
“你們不合適。”
“過了保鮮期,磨合期的問題會接踵而來,你真的不後悔自己的選擇嗎?”
夏可人沒有話來反駁,她確實感覺到了和他的差異。她很多時候不認同,卻都在預設,隨了他一步步的往下走。
有時包容到頭了,會不會就直接是鬧翻。
住院的第五天,錦榆已經是春天了,萬物復甦,她的心情卻還在低谷。期間,她給安達電話,卻沒有哪一次不是被掛掉。
林茵茵再次來的時候,帶來了夏玲喪禮日期,“可人,你就不要去了。你還要坐小月子,而且……”
“而且什麼?”
夏可人看著欲言又止的林茵茵,奇怪的問。
“安達是不會歡迎你過去的。”
夏可人知道,安達應該是恨上盛珩了。因為他執意要她去解開那段回憶,如果不是他的執意,是不是一切都相安無事。
林茵茵看著不說話的夏可人,輕拍了拍她的肩,“可人,你別難過,沒事的,真的。等你出院了,我們再去公墓看她,好嗎?她落到這個結局,也不算是有多虧。畢竟她曾經把你推入了大海……”
夏可人真的覺得很累很累,不太想和林茵茵討論及以前的事情,擺了擺手,“茵茵,都過去了。不說了,好嗎?”
她最不贊同的是,他對一個和他相處那麼久,甚至是特殊的女人,那般的心狠。
其實她是很矛盾的,他對她太好,她會難受,吃醋。可是太無情,她又會覺得他太冷漠,無情。
或許女人天生就是一種自我矛盾的動物。
經過半個月的冷靜,她出院了,也想通了很多的事情,而他一次也沒有出現過。她沒有深想到,興許他也在難受。
蔚藍走了,秘密很慶幸的被蘇秀錦用這樣的方式保護了下來,知道她流了產,同時很難受,她卻看她一眼都不可以。
夏以薇從樓上下來,蘇秀錦立即把報紙扔到了垃圾桶裡,“餓了嗎?我給你去做早餐。”
“媽,你不是這個家的下人,你是老夫人,這些事不需要你去做。”夏以薇喃喃的說著,同時彎下身,把報紙撿了起來。
蘇秀錦看著她手裡的報紙,幽幽的出聲,“可是照顧女兒,那是一個母親最應該做的事情,不是嗎?”
夏以薇聽著,雀躍的勾起嘴角,“媽,你果然還是最疼我的。看你對我這麼好,允許你去看看一眼夏可人。”
蘇秀錦聽著,略微的激動,“真的?”
“是,可是你有膽子去見她嗎?沒有吧?那就悄悄的看一眼,我是允許的。媽,你要知道現在你在夏可人的眼裡,是個白眼狼。她原諒了你做下的錯事,可你還是在她的傷口撒了鹽。”
夏以薇很滿意這個結果,讓她痛不欲生,便是她的目的。接下來,她還準備了很多的大戲……
車從秦家的莊園開出去,直接到了新月集團樓下,她一臉疑惑的看著夏以薇,“你怎麼知道她會來這裡?”
“算是守株待兔吧。”
夏以薇撥弄著紅色的指甲,靜等著夏可人的出現。
果然不過一會兒,一輛車停在了公司的門口,夏可人從車裡出來,遠遠的看,她瘦了很多很多。
沒有了孩子,她一定很難過,小月子也不知道有沒有好好的坐,有誰在照顧她?這全是蘇秀錦擔心的。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