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慢慢地收攏。
遲念,你太讓我失望了!
人都是如此,在混亂和衝動之下,根本來不及去仔細的思索事情的始末。
隨著醫生去辦理了入院手續,隨後這才到病房去看安莉。
推開病房的門,看著躺在上那個臉色蒼白的女人,他的心狠揪在一起,為了什麼所謂的清白,她竟然
想到她一個人孤寂的在家裡,泡在浴缸裡自殺的場景,他就有些不能呼吸。
坐在她的身畔,輕撫過她的臉頰,“我相信你否,就那麼的重要?連自己的答都不顧嗎?安莉!愚蠢的女人”
然。
他卻不知道。
她愛他勝過了生命。
他若不信她,她活在這個世界上有何意義。
本來她就是一灘爛泥,因為驚鴻一暼,她這才從社會的最底層,一躍奮鬥到他的身畔。
學習是她唯一的長處,可以和他上一所學校,可以和他一起討論別人聽不懂的公式,還有學術語。
那是她此生永遠都不能忘掉的美好。
然。
他結婚了。
因為可笑的父母命。
她所有的一切都被徹底的摧毀,慶幸他還把她留在了身邊,可以隨時看到他,幫助他。
她很滿足的。
可是那個女人
那個看起來比她醜,沒有她能幹,甚至無知的女人,為什麼可以站在他的身邊?
她不甘心。
甚至為了那個女人,他怪她,質疑她,不相信她。
五年的相伴!
真的什麼都不算嗎?
不!
她不甘心。
她要以死來證明清白,如果真的死了。
也好。
可以永遠的活在他的心裡,如果沒有死,她相信有一天,她會徹底的走入他的心裡。
她的目的達到了。
成功的達到了。
盛子熠在安莉的身邊陪伴了差不多一天左右,所有的公事都在醫院裡處理了。
夏可人收到訊息,非常的憤怒,“那個女人,只是你的下屬而已,你用得著陪她一天在醫院嗎?”
一眼她就不喜歡這個女人,心術不正。與身世無關,她不是那種看不起底層社會的人,只要心地善良,就好。
盛子熠看著夏可人,好半天,才出聲,“那個女人和你說的?”
她居然拿媽來壓他?
呵呵,真可笑。
夏可人一臉的茫然,“什麼那個女人?你在說什麼?”
“遲念!”
盛子熠厭惡的吐出兩個字。
夏可人瞬間明白過來,“你是說遲念告訴我,你來了醫院,並且在這裡守了一天?”
“難道不是?”
夏可人聽著,毫不猶豫的揚手,一巴掌重重地打在他的臉頰上,“盛子熠,你腦子有病吧!念念根本不是那樣的人!她眼睛不好,連門都沒出,一個電話都沒有!你自己把事情鬧得那麼大,人盡皆知,恐怕只有遲念不知道!”
盛子熠被打得身體側了側,從小到大,夏可人都很少出手打他,這一次這一次因為他懷疑了遲念。
她竟然動手打他?
“媽!”
“別叫我媽!我沒有你這麼拎不清的兒子!你到底還要不要臉?自己有妻子,別的女人生與死,和你有關係嗎?”
夏可人痛心疾首的說著,她幻想的夫妻和諧,為什麼轉眼就破碎了。
這不是她想看到的畫面。
這樣的盛子熠更不配做她的兒子!
“她是因我而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