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
她正出神著。
盛子熠開啟了門。
盛子熠穿著一身睡衣,慵懶的半靠在門上,“這麼早?”
宮桀的濃眉緊蹙,看了看裡面,“念念,用了早餐嗎?上班時間到了。”
遲念反應慢一拍的走到盛子熠的身後,生硬的點頭,“正準備用,稍等一下,我馬上就好。”
“他送你上班?”
“嗯。每天都是”遲念這樣說,不過是想讓他識趣的走。或者是讓他去誤會什麼,可完全的沒有想到
盛子熠淡漠的盯著門口的宮桀,“今天你可以休息了,再見!”
說完,啪的一下徑直帶上門,轉身看著遲念,“今天我送你上班,以後的每天,我都可以送你上班。”
“你沒有這個義務,不需要。我在宮叔叔的畫廊做事,他正好順便。你在中環那邊,真的不順路。”
遲念拒絕得很是生硬。
“誰說我沒有這個義務,前夫有義務支付贍養費,可最近我手頭緊,所以我就出賣勞動力來補償吧。”
說著,盛子熠優雅的落座,吃早餐。
遲念看了一眼大門,想到門後的宮桀,她真的是愧疚,這個男人真的是霸道到變態的地步
她明明和他什麼關係也沒有了!
他怎麼還死糾纏著不放。
以前也沒有見他對她這麼好過。
難道真要失去了,才懂得珍惜。
遲念絞盡了腦汁也擺脫不了盛子熠,只能任了他送自己到畫廊,解開安全帶,看著他,“謝謝你。”
“這是我的義務,中午見。”
盛子熠抿唇一笑。
遲念盯著他,遲遲沒有下車,“中午恐怕不能見,我中午要見一個客戶,然後我都是在公司吃飯。”
“好,我知道了。下車吧,別遲到了。”
說著盛子熠推開了車門。
遲念多看了一眼盛子熠,他知道什麼呢?
中午不會來了?
那最好。
遲念趕緊拿了包包下車,盛子熠開車揚長而去。
她看著他的車影,一臉的奇怪。他那晚醉了,不是來質問她,為什麼會和宮桀在一起,怎麼後面變成死皮賴臉的呆在她那裡不走了。
頭疼。
走過自動大門,一眼便看到了大廳的宮桀。
她的眼神有些不自在的避開,“你怎麼還沒去醫院。今天不用去嗎?”
“在等你。”
宮桀的眼裡略微有些受傷。
遲念喔一聲,“有什麼事嗎?”
“有。”
遲念知道他要問什麼,長呼了一口氣,看著他,“阿桀,我”
“你還是忘不掉他,對嗎?”
宮桀硬生生的打斷她的話,他理解的。那麼深愛一個人,即使他把她傷得遍體鱗傷,只要他低頭,她還是會經不住的投降。
遲念不知道如何的解釋,她是愛他,那是此生忘不掉的事實。
可她拒絕不了他。
他的熱情,無賴。
“念念,我尊重你的選擇。可這個男人他真的不能給你幸福。情深不壽,你明白不明白這個道理。他不過是把你當作了一種富有挑戰的遊戲。”
宮桀的情緒略微的激動。
遲念明白,怎麼會不明白,無可奈何點頭,“你信我,我能處理好的。”
“好,我信你。好好上班吧。”
“嗯,再見。”
和宮桀分開後,遲念一直在他所說的話。興許他說的是對的,他盛子熠天姿驕子,被她這麼一個平凡的女人離了婚。
他現在又賴上門,無非就是想要證明,他可以得到她的心。
越想越是亂。
宮老發現遲念似有些心不在焉,坐到她的跟前,清了清嗓子,“發生了什麼事?今天阿桀也是一臉的愁容,你也是。”
他知道,他倆近來走得有些近。
遲念真的沒有想到會把自己的情緒帶到了工作中來,一臉的抱歉,“宮叔叔,沒事。真的沒事”
“嗯,那好好的工作,你的作品現在可是名聲漸望。”
宮老一臉的喜悅,這個夏可人真是眼光獨到,她的作品確實是現在商業流中的一股清新。
遲念感激的頷首。
將盛子熠從腦海裡拋開,便投入了那些畫作中,果然很有用,畫是她的第二個寄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