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見了經理,簽下了合同,她便回家開始構思新漫畫。
姜少辰擔心她長期坐著會受不了,買了按摩椅,還買了一套畫圖工具,再是一大堆她喜歡的零食。
從此就讓這個小女人幸福的當一隻米蟲吧!或許有了繪畫,她的不開心便會有了寄託。
處在開心中的凌以若一直到傍晚才發現凌以薇不在家,問楊媽媽說是她前腳剛走,凌以薇後腳就跟了出去,到現在都沒有回來。
有些擔心的拿出手機撥通凌以薇的電話,卻無法接通,有些擔心,一看現在的時間,姐說過她不在。便想再等等吧!
到晚上十點的時候仍舊不見凌以薇回來,再次撥她的電話,卻仍舊是無法接通,終於她撥通秦墨的電話。
良久之後才接通,“怎麼?”
“你把姐姐怎麼呢?”凌以若的語氣有些重,更多的是著急。
秦墨頓了頓,電話那端是詭異的寂靜,這讓凌以若更加的害怕,再次重申:“請問,你把我姐姐怎麼呢?”
“我不知道……”沒有想到秦墨,只是冰冷的說了四個字。
“不可能!她明明是同你約會去了,你怎麼會不知道!秦墨,我求求你,把姐姐還我!”凌以若說著說著,就哽咽了,一想到姐姐落到他的手裡,就有一種本能的害怕一般。
“你就這麼恨我?我在你的心中就是這樣一個殘暴不堪的男人!”秦墨有些痛心,卻又不忍心看著這個笨蛋女人一直被凌以薇騙下去。
凌以若的眼眶裡泛起淚水,抿了抿唇,纖長的睫毛在臺燈的燈光下輕輕地顫抖,香薰燈裡焚著醒腦的檸檬香,不是她最愛的薰衣草。
在法國這個陌生的國度裡,只有,有他的地方才有薰衣草,才有淡紫的長裙。長長的籲一口氣,“是!因為你是殺死我孩子的兇手!你是找人汙辱妻子的惡魔!”
秦墨的身體猛然一顫,原來她恨的,仍舊是這個,轉過頭看了看液晶顯示器裡的錄影帶,然邪魅的勾起嘴角,“我曾經說過這場遊戲是我主導,我沒叫停,怎麼可能停止!”
“你到底想怎麼樣?找人強、奸了姐姐,還不夠嗎?而且她為什麼要揹負這一切,你這個喪心病狂的瘋子!”凌以若的腦袋裡一片空白,情緒十分激動,手緊緊地抓著白色的繪紙。
“求我!在reap酒店3077號房間來求我!”秦墨冰冷的甩下一句話,就呯的一聲掛掉了電話。
凌以若的身體重重地落回按摩椅,身體裡所有的一切完全被抽空,她要怎麼辦?不能找姜少辰,不要再麻煩他。
想得這裡,理了理頭髮,連忙到更衣間換上淡紫長裙,抓過包,就貓手貓腳的出了小別墅。
晚上十點,在郊區不好找車,著急之下,只好邁著兩條腿前行。
終於在十點半,攔到一輛計程車,趕往reap酒店。
站在酒店的大廳,她幾乎凍得兩條腿都在打顫,仰頭看著這白金七星級酒店,心裡有一種不安在晃動。
她仍舊踩著五寸的高跟鞋走進了大廳,進了電梯,按下30,看著電梯鏡中憔悴的自己,忽而覺得有些可笑。
長長的走廊上,她一步步前行,終於叩響了3077號房間,秦墨身穿黑色的襯衫,看著凌以若到來斜躺在沙發上,點燃一支香菸,慢慢地抽起來。
“姐姐在哪裡!”她的聲音有些嘶啞。
秦墨吐出白色的菸圈,透過瀰漫的煙霧看著面前的凌以若,是他送她的淡紫長裙,並非昨天的天藍長裙,原來淡紫才是如此適合她。
手觸到錄音筆,想要給她時,卻看見那雙清亮的眸子裡除了鄙視,但是恨意,有些可笑,收回手,站起身,俯視她道:“乞求我!”
凌以若的昂頭,抿了抿粉色的櫻唇,忽而淺淺地上揚,站起身,雙膝沒有猶豫半分地落到地毯上,“凌以若求秦墨先生放過凌以薇!”
“不!沒有誠意!”秦墨昂頭,轉過身,走到窗前,將所有的情緒在她的背後流露,卻又冰冷的吐出幾個字。
“那麼你想要怎樣!?”她凌以若的自尊不是自尊嗎?竟然如此踐踏!手緊緊地捏在一起,小小的拳頭,狠狠地想要給他一拳。
“我不需要你跪!站起來,看著我!取悅我!乞求我!”這個長滿了鋼刺的小刺蝟,你為什麼要這樣傻,為什麼要這麼笨!
凌以若沒有猶豫,上前,昂起頭,直闖入那雙淺藍色的眸子裡,卻不想,她竟然看到一絲痛苦。那是秦墨會有的嗎?
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