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顧得什麼,上去便抱住了佳人,一邊尋覓她瀲灩的紅唇,一邊用手扯向了裙子……
作者有話要說:
32
徐家書香門第,護院都是從鏢局僱的把頭,雖然也對外稱呼一個“爺”字,跟皇家正規軍是卻是兩碼事,大齊國的軍制分十二級,御林軍作為皇家御用軍隊,地位要比邊軍高二個級別,因此即使李哥他們作為底層軍士,依然是響噹噹的“軍爺”,徐家領頭護院吳子生一口一口“軍爺”的把李哥蕭生等人迎進徐家外院,因為是其地位尊崇,又是王府裡來的,便到了迎香樓。
眾軍士見那樓閣垂蓮象鼻,畫棟雕樑,走入裡面,粉泥牆壁,磚砌圍圜。高堂壯麗,十分精緻奢華,董式悄悄對李哥道:“徐大人不是常常自稱清廉,這裡子裡……”李哥嘿地一聲道:“有好酒好菜招待即可,你即或當了官,也不會跟那些文縐縐的酸文人攪和成一處,管那麼多?”
董式想了想也是,他們這種軍士的前程是在戰場立功,逐級升官,將來做也是做武官,沒得跟徐家這種人有甚瓜葛,也就不再說,側頭忽見蕭生肅著臉,倒也不是不高興,卻也不是高興,忽然在李哥耳邊道:“我說,李旗,你說這幾日蕭生是怎麼了?”
李哥簌然一驚,道:“怎麼了?”心道這小兄弟難道又犯渾了?
董式搖搖頭,嘖嘖道:“說不出來,看著鬼氣……”
李哥抬頭看了看不遠處正被吳子生請側坐的蕭生,也沒看出什麼不好,倒是面容更加沉穩了些,道:“什麼鬼氣,我看你小子整日混在那小翠身上,才熬得一身鬼氣哩!”董式嘿嘿一笑,不再說話。
吳子生乃鏢局第一武生,黑道稱“刀子口”,一雙飛刀耍得漂亮,卻是個頗有“志向”的人,一心想從良洗白,從軍便是他最好的跳板,聽說王府侍衛要來,而且全是皇家御林軍,早已謀算多時,連徐家的銀子也不要,自己掏腰包訂了最好的酒菜,若不是因為王妃探訪,連京都名妓都定下來了,只是一來徐家有清名,二來此行是家眷探訪,若是喝花酒於王府臉上須不好看,只得幹喝酒,便是如此,那伺候的小廝也挑了上好的,白俊伶俐,吳子生十分熱情,一邊地勸酒,一邊打聽軍營情狀。
眾人都是豪爽漢子,又都是習武之人,喝開了那女人、酒色、拳腳無一不聊,蕭生卻只是肅著臉,慢慢吃菜,也不怎麼喝酒,吳子生見這位軍爺似乎不是開懷,對一個小廝使了個眼色,那小廝十分機靈,跑到蕭生跟前,嬌滴滴道:“軍爺,你恁地不喝酒,可是心裡不爽快。”說著,那大眼睛忽閃忽閃地望著蕭生。
蕭生微微一愣,見小廝不過十一二歲的年齡,唇齒紅白,極為俊俏,尤其一雙大眼,亮如星眸,那長長的睫毛撲撒著陽光的影子,便如……忽然禁止自己想下去,見那俏生生的手正秉著酒杯,便接了過來,一口乾下,那小廝見蕭生肯商量,十分高興,又斟酒一杯,道:“軍爺真是賞臉哩!”
蕭生望了望那星眸,接過酒杯,一口又喝了下去,如此連續喝了十幾杯,他素來不善飲,悶頭喝了這十幾杯,便有些頭沉,一伸手扶住那小廝的肩頭,那小廝卻是誤會他要“做事”,微微有些驚慌,道:“軍爺,這兒不方便……”
蕭生昏頭昏腦,也沒醒悟他到底說什麼,卻是站起來,道:“我有些頭沉,出去吹吹風。”
那小廝見蕭生長相英俊,又彪壯有力,心下也許了,聽了蕭生這話,忙道:“那我扶著軍爺去……”眾人一聽,面上皆顯出曖昧之情,只有李哥覺得詫異,心道難不成這傻小子情上受挫,愛上了這口?正詫異裡,蕭生便在小廝的扶持下出了那門,小廝誠心相邀,因此也不領著他下樓,卻是又向上走了一層,直直走到了亭閣的三樓,見內閣之中左右無人,扶著蕭生在那東坡椅上坐下,把褲子褪了,對蕭生道:“軍爺請……”
蕭生昏昏沉沉裡,忽然見面前又白又圓,嚇了一跳,酒醒了一半,道:“你這是作甚?”
小廝奇道:“軍爺不是想?……”
蕭生忖度半響才明白,忙道:“不是,不是,你想錯了,我是真的醉酒,想吹吹風。”
小廝臉上一紅,他長相好,性子又機靈懂事,向來十分受歡迎,如今卻被人拒了,不免有些難堪。
蕭生見果著下面,道:“你先把褲子提上。”
小廝茫茫地提上褲子道:“軍爺是不是覺得小的長得不好看……”說著,那圓溜溜的大眼睛便含了淚。
蕭生最怕別人流淚,又是這樣熟諳卻又難忘的眼睛,忙道:“不是,不是,我……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