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不知道,馬修德卻知道,而且還知道這個傢伙有折磨女人的惡習v恆德剛剛得這病的時候,馬修德還幫忙他找過無數醫生,進過好多醫院。縣裡、地區、省城的醫院都去過,甚至京城的高階醫院也去過,但都無效,胯下那玩意依然軟塌塌的,怎麼也起不來。
馬修德現在之所以點張恆德的血瘡,一方面固然是因為被郭拙誠氣傻了,心情不好而發洩,另一方面又何嘗不是反感張恆德又想摧殘柴燦燦?柴燦燦是被郭拙誠熬過藥汁的藥渣,但馬修德依然垂涎三尺,怎麼可能甘心讓張恆德這個太監給毀掉呢?
見張恆德額頭上青筋綻出、而兩眼血紅,馬修德也知道現在不是吵架的時候,就說道:“行了,行了,別對我惡狠狠的,你還不知道我?現在我們有麻煩了!那小崽子不上鉤,還威脅我。”
張恆德依然怒火萬丈:“老子管他狗屁小崽子什麼鳥事,老子就是問你,你到底什麼意思?”雖然他不能人事是事實,但就聽不得別人說出來。
馬修德嘆了一口氣,說道:“哎,我說錯了,我向你道歉,可以了不?……,現在我們有麻煩了,人家抓了我們的把柄!他把我的包搶過去,看了裡面那張送禮的條子。還……”
張恆德這才冷靜了些,吃驚地問道:“你不但沒有擺平他,還讓他抓住了把柄?你!……,你怕個鳥啊?正好!我們現在有活生生的證據,能夠證明他強女服務員,只要老子一聲令下,立即就可以將他送進看守所。不說他不可能這麼快就抓到了我們的把柄,就是有,又如何?老子直接整死這龜兒子就是。難道你還怕他?”
馬修德一陣無語,很不滿地說道:“你怎麼肩上長的腦袋也沒有用?你……”
他不知道這句話又點中了張恆德的痛處,特別是那個“也”字,讓張恆德怒火直冒,他猛地推了馬修德一把,怒道:“你放什麼狗屁?……,你怕那王八蛋,老子可不怕!大不了大家同歸於盡!”
馬修德只好委婉地說道:“那個小王八蛋何德何能讓我們為他殉葬?我不是不想滅了這個小子,但我們必須保證自己不陷進去才行。現在如果你動手,他也許還沒傷到毫毛,我們就出事了。”
見張恆德稍微安靜了一點,馬修德小聲說道:“從他進招待所的那一刻起,招待所肯定有人就將這個小子的行蹤告訴了縣裡的領導◆道璐在這裡主動迎接,那些縣領導哪裡能不知道我們是什麼目的?如果短短的一個多小時就抓住了他強女服務員的證據,人家會怎麼想?就是縣領導捏著鼻子認了,地區的領導會認嗎?他們都會認為是我們設定的陷阱,是故意陷害他‖帶著我們以前做的事,比如前任縣委書記,比如馬驛鎮前面的幾個鎮黨委書記的事都可能翻出來,得不償失啊!”
張恆德是公安局領導,雖然腦子不太靈光,但因為在這個行業浸淫這麼多年,多少還是有點悟性,但他不甘心自己被別人橋鼻子走,依然忿忿不平地說道:“這有什麼懷疑的?搞這種事不說一個多小時,就是幾秒鐘都能硬起來強行插,看著漂亮的女人誰不動心。我手裡可是有柴燦燦破膜的血褲,有他射出的液,這些都是鐵證!我還怕他反咬?”
馬修德勸道:“如果你真的想同歸於盡,那你儘管派人抓他。我問你,一旦驚動了縣領導,一旦驚動了地區領導,你有把握還能控制這裡所有的服務員不?你能保證在上級派調查組下來調查的時候,她們都會按照你的口徑來回答他們?張局長,以前都是你的手下詢問,對你有利的就記錄下來,對你不利的,你那些手下就不會記錄,你們的人還能讓她們按照你們的意思來說話,對不懂事的還可以動用手段。
可是,如果是地區來的公安人員呢?這些服務員好的壞的都會說,那些辦案的公安人員好的壞的都會記下來,如果有人對你叔叔有意見,很可能還只記錄對你不利的。在他們的引導下,你敢保證服務員不亂說,你敢保證她們不捅出新的漏子?
就這一件事來說,肯定有人看見了柴燦燦打扮洋氣進了那小子的房間,知道是她主動色。而且從她身上穿的衣服、她的打扮都能看出她一個農村女娃不可能買得起那種衣服,也用不起那種化妝品,就是傻子都知道有人在幕後策劃。你說,你我能幹淨脫身嗎?而且這事就算郭拙誠是強,但人家也有辦法對付我們。”
接著,他將郭拙誠說的順勢跟柴燦燦談戀愛,然後乾脆結婚娶她,上級組織看著郭拙誠年輕、受騙、有戰功、有後臺的條件下不會過於追究,最多給他降級降職的處分。反正他年輕,將來有的是時間重新崛起,而自己這些人包括當司令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