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就是通訊問題,步兵和坦克的通訊不暢通,坦克內部的通訊也得藉助通訊質量不高的對講機,影響了戰鬥力的發揮,剛才那個暗堡如果不是張濺身而出將其幹掉,坦克兵到什麼時候才能知道,要多長的時間才能退回來敲掉它,真的很難說。而且,因為通訊不暢,坦克倒回是一個很麻煩的問題,這比向前進攻麻煩得多,搞不好很可能碾壓後面的步兵。
“這次就這麼的吧,今後再慢慢琢磨改善。”郭拙誠心裡默默地想,手裡已經換成56式半自動步槍的郭拙誠將遠處一個正在逃跑的黑影鎖進準星裡,然後摳下了扳機。那個自以為逃出生天的傢伙大叫一聲,慢慢摔倒在地,在朝山下滾去。
這種一邊倒的戰鬥只持續了不到二十分鐘,當坦克和步兵衝上了村後的山腰後,槍聲炮聲漸漸地沉寂了,只有戰場上到處翻滾的濃煙、無處不在的鮮血和屍體在顯示著戰爭的存在和戰火的殘酷。
就在所有人以為戰鬥結束的時候,發生了一個令人很不愉快,或者一個令人心酸的插曲:在摧毀的村莊廢墟中,一堆瓦礫裡慢慢爬出了一個身影,一個瘦小的身影趁人不備慢慢地坐下,從他身邊刨出了一具“冰雹”火箭筒。顯然他受傷的身軀無法承受火箭筒的重量,他將火箭筒的一頭放在斷牆上,自己的肩膀擱在火箭筒的後頭,形成了一個異常怪異的形狀。
火箭筒瞄準的是不遠處已經停下的一輛中國坦克,坦克組成員笑著從坦克裡爬出來,準備和圍在其周圍的步兵一起慶駐利。
瘦小的身影大叫一聲,然後按下了扳機。只可惜,因為身體太虛弱,他在按下扳機的時候無法穩住“笨重”的火箭筒,導致火箭彈發射時遠遠偏離目標,朝著無垠的天空飛去,留下一道黑色的煙痕和一片彈頭破空之聲:“嗖——”
所有計程車兵立即臥倒在地,無數的子彈、手榴彈、朝這個瘦小身影藏身之處打過來·利者只聽見了一聲慘叫後就再也沒有其他生命的聲息。
幾分鐘後,衝上來計程車兵只看到了偷襲者的半邊頭顱♀是一個大約十歲左右男孩子的臉,少許留下沒有炸飛的嘴唇上連絨毛都沒有。
看著這一幕,看著連肉泥都不算的“屍體”,沒有一名戰士對此懷有同情心,有的只有憤怒和害怕或者說慶幸,直到多年後回憶起這事的時候,特別是看見自己的孩子在面前撒嬌的時候,才有人想起這一幕——實在令人心酸。
這只是一個小插曲,讓大家虛驚一場,但戰士們不敢再大意,開始用刺刀清理每一寸土地,尋找是否還有敵人的存在。
這一戰雖然打的輕鬆、快捷,但戰果卻不小,擊斃敵軍二百六十多人,俘獲包括村民、傷員在內的越南人五十三人,繳獲輕重機槍十五挺,火箭筒八具,摧毀隱藏在山腰的火炮六門,彈藥無數。我軍則犧牲士兵十七人,二十九人受傷,但“老”特戰隊隊員無人傷亡,坦克一輛毀損一輛履帶被炸斷。
來不及慶祝,也沒有人提議慶祝,等後面的軍工、民兵上來後,直屬團立即進行了移交,同時給坦克加註燃油,補充彈藥,並簡單地對坦克進行了檢修,等戰士們吃了晚飯後他們朝野雞嶺出發。
因為那裡還有他們的戰友,沒有一個人對連夜行軍抱有怨言。
在前進的路上,郭拙誠從電臺裡接到了蔣力發來的電報,電報稱他們已經被兄弟部隊解救出來,目前坦克出村的道路已經排雷完畢,只等河流上架設浮橋就能離開◆下的人員中犧牲了十五人,另有二十四人受傷。蔣力代表餘下的三十六人堅決要求利用十四輛未受損的坦克進攻239高地的敵人,戰鬥結束後再歸建。
郭拙誠激動之下立即回電表示同意,並祝他們凱旋。陳垚、柳援朝和劉大衛、朱建軍等人也大喜過望,幾個人又聯合發了一份賀電過去。
不久,郭拙誠又接到了東線軍團總前指發來的敵情通報,讓他對整個戰局有了一個清晰的瞭解:
越346師、越304師已經被我軍打敗。越304師在越346師的捨身掩護下,有近兩千越軍衝破我軍小部隊阻攔,朝同樣處於我軍包圍圈裡的同登市逃竄。在野雞嶺一帶的304師未逃跑部隊已經被全殲,武裝民兵、警察被消滅。越346師大部被殲後,餘部在師長黎安德的率領下佔領239高地負隅頑抗。但他們已經處於中**隊的重重包圍中,覆滅只是短時間的事情。
總前指命令直屬團就地宿營,明天接受新的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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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九八章部隊越發壯大
第二九八章部隊越發壯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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