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破壞讓他們這些愛國者很心痛,為伊拉克那些當地人阻擾施工和破壞設施的行為感到氣憤。
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基層的幹部員工特別是年輕人對他們姑息當地人很不滿,開始將他們這些善良的、保守的官員看成了是賣國賊。
其他的委屈他們都能接受,就算因為他們善良而撤了他們的官,他們也許只是埋怨而已,但若把“賣國賊”這個名聲戴在自己身上,他們是萬萬不能接受的。
自己好心好意地做事,怎麼可能是賣國賊?這個帽子萬萬不能戴,戴上了不但自己一生的清名給毀了,還會遺禍自己的子孫後代,堅決不行!
在多方壓力下,他們的心態終於開始改變,不再把伊拉克的那些貪心的當地人看成是兄弟,不再視他們是親人,而是以平等的商業物件、競爭物件來對待,該怎麼做的就怎麼做,就是看到對方再可憐,他們也不會同情心氾濫了。
正因為他們強硬起來,而且不斷向伊拉克士兵施加壓力,特別是褚緒基等人與烏代取得聯絡,更換了一批被當地人拉攏的部隊後,伊拉克士兵又重新開始強硬起來,配合中國工程隊開始了強硬的施工,工程開始按預計的速度推進。
用不了多久,在海外聘請的高階管理人員就會進駐公司,將會按照西方國家的企業管理進行運作。郭拙誠無法確定這家公司近幾年能賺多少錢,甚至都不能肯定能否賺錢,但他卻能肯定在這家公司裡面工作的中國工人、技術人員、管理人員都會學到不少管理知識,至少能開闊視野,能見識到現代化企業是如何管理的。
這些不是用金錢能買到的,對中國的好處才是最大的。反正只要那片土地下面還有原油,將來終究是能夠賺錢的,能夠賺到鉅額利潤的,只不過是時間拖延一些而已。
在辦公室裡,他欣喜地看著那邊指揮部傳來的相關彙報材料和相關資料,同時目光不時在波哈茲地區的地圖上掃描著,心裡默算著先在哪個位置鑽油井為好。腦海裡不時閃現前世在伊拉克看到的那些高聳入雲的井架。
正在這時,秘書閆宇走了進來。見郭拙誠抬頭看他,他說道:“錢老辦公室打來電話,詢問你最近能不能抽幾天時間出來,陪他到南方去一趟。”
郭拙誠將手裡的彙報資料放下,不解地問道:“到南方幹什麼?我才從香港回來沒幾天,有什麼大事嗎?”
閆宇搖頭道:“不知道。他只問了你能不能抽時間出來,如果能,錢老就過來跟你談。”
郭拙誠哦了一下,問道:“那你認為呢。”
閆宇顯然是有準備而來,說道:“這一週的工作不是很繁重,主要是處理一些你在外出差期間的遺留問題。但下週的話事情就多多了,幾個重點專案的節點驗收需要你親自參加。那個時候才是無法脫身的時候。”
郭拙誠想了一下,說道:“你給他答覆,就說如果只有兩到三天,我可以去,但時間多了不行,最遲我得在下週星期二晚上必須回京。……,另外,你特別告訴他,錢老就不要過來了。等下班了,我去他家,到他家蹭飯吃。”
等閆宇走後,郭拙誠想了一會,突然想到了什麼,驚喜的他連忙拿其紅se電話機,剛要撥號,但他很快把話筒放下,自言自語地笑道:“我怎麼這麼沉不住氣?不是說好了去他家吃飯嗎?難道幾個小時都不能等了。”
剛剛批閱了一份檔案,閆宇又走了進來。
郭拙誠一邊將批閱好的檔案放到右邊桌子角上,一邊問道:“他們怎麼說?時間要多久?”
閆宇回答道:“他們說盡量把時間壓縮到五天內,如果實在不行,到時候你可以先回京。錢老說,他已經通知家裡做你的飯了。……,主任,我來彙報的不是這件事,而是有關伊拉克大使館的事情。剛才我國外交部轉來了伊拉克方面的一封信,想邀請你前往伊拉克進行有關武器方面的商談,發出邀請的人是薩達姆的大兒子烏代。對方說,如果你不能去伊拉克的話,對方將派一名特使來和你商量。”
郭拙誠皺著眉頭道:“武器銷售的事情我們不是已經協商好了嗎?我又不再直接插手,他堂堂的總統兒子還找我幹什麼?也不應該由他具體抓啊。”
閆宇搖頭道:“不知道。你看這份邀請函。我感覺裡面好像不僅僅是商討武器銷售的事,烏代在信裡還說什麼加深雙方的友誼……”
郭拙誠接過邀請函,這是已經翻譯從中文的外交檔案,他仔細讀了一遍,稍微思考了一下後,看著閆宇苦笑道:“看來這傢伙真的不安穩了。我可不想參與到他這種破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