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了。周濤他們的核潛艇被它發現是不是同一水層?”郭拙誠問道。因為郭拙誠不是專業海軍更不是專業潛艇兵,反而讓他的思維更開闊。
“對了,我年初在東海帶著一艘潛艇和另一艘潛艇被一艘不明身份的潛艇逼出來,也是莫名其妙,好像人家的探測手段不僅僅是聲吶。”馬延蜀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江海濤也回憶起幾天前與周濤交談的那一幕,從裡面發現了一絲端倪。因為周濤對自己被一艘常規潛艇同時發現,而至今不知道對方的國籍而耿耿於懷,是以當時跟江海濤說了很多與此有關的事情。
他一邊回憶一邊說道:“好象是的,它當時從一海底山凹口出來就發現我們的核潛艇,我們也發現了它,是同一水層,相差不超過五十米。你們等一下,讓我想想。……有可能,有可能。我們就利用它這個特性接近它,它現在在哪個深度?”江海濤問完,看了一下眼前的深度表。轉頭對郭拙誠和馬延蜀說道:“我們和他們同時在海面的時候他們發現了我們,現在我們下潛二百四十米深了,他們就沒有‘看見’我們,等下我們利用前面那個山峰的阻擋快速上升,等我們快速越過躍溫層後,利用躍溫層的掩護快速靠過去,給他們一個觸手不及。”
“我看還是再等一下,一百五十米深度有一個躍聲層,我們等它下潛到一百五十米時我們再加速上浮,畢竟他們的被動聲吶也是世界最好的聲吶之一。”馬延蜀勸道。
“好吧,我們就先等幾分鐘。”江海濤同意了,他一邊將目光盯在海圖上,一邊笑著說道,“今天一定要把這個王八蛋的信心打下去。他們的聲吶效能高,我們的聲吶效能也不錯,誰怕誰啊,哈哈。”
這時,郭拙誠的嘴唇用力抿了抿,斷然說道:“在快速上浮的時候,利用發動機聲音和躍溫層的掩護填裝魚雷!”
江海濤、馬延蜀目瞪口呆地看著郭拙誠。
馬延蜀脫口問道:“裝填魚雷?為什麼?一旦對方聽到我們裝填魚雷,他們肯定會判斷我們要對他們動手,我們潛艇一般不在萬不得已的情況開戰的,不但需要上級領導的批准還需要確定不留下任何痕跡,周圍五百海里之內沒有對方甚至第三方的軍艦、潛艇。否則的話,我們在外交方面就被動了。最為嚴重的是,一旦這種慣例被打破,一旦其他國家對我們的潛艇不信任,那麼我們很可能會成為對方的偷襲目標,真要遇到被發現就等於被消滅,那麼我們在海底就寸步難行了。”
因為誰也不能保證自己的潛艇永遠不被發現,誰也不能說自己的潛艇就永遠比別人高階,不怕別人偷襲。潛艇在海底一般都是惺惺相惜,相互玩一玩手段,秀一秀智商或裝置效能是司空見慣的,但遠沒有一見面就開打的地步。
郭拙誠卻依然說道:“裝填最先進的魚雷,四發同時發射,必須確保擊落它!”
接著,他又嚴肅地說道:“注意,這是命令!”
江海濤、馬延蜀面面相覷,他們驚訝的不是“命令”這個動作而是命令包含的內容。雖然郭拙誠只是潛艇裡的政委,按照職責他的權力比江海濤這個艇長的權力要小,只有在江海濤發出的命令明顯是錯誤的,或者有損於國家利益,政委才有權制止,或者發生江海濤叛變投敵的情況下,郭拙誠才有權擊斃對方。
但像這種直接而主動地下令做什麼具體事情,他是沒有這個權力的,只有江海濤有這個權力。
可是,江海濤、馬延蜀以及身邊的作戰參謀和軍官們都知道眼前這個嚴肅的年輕人有權力下這個命令。這不但是因為郭拙誠的身份特殊、背景深厚,更主要的是他們出發的時候就收到了上級的命令,在遇到重大問題時,郭拙誠有權決定一切,所有人包括艇長都必須無條件服從。
江海濤作為艇長,還是忍不住的問道:“郭政委……郭主任,我能知道原因嗎?因為這關係太重大了,不但關係到中日外交、中美關係,還是關係到我們海軍……”
顯然稱呼的變化表明了江海濤願意執行郭拙誠的命令,只不過是想了解清楚一點而已。
郭拙誠回答道:“正是因為關係重大,正是因為這艘潛艇的存在有損於我國發展戰略的進行,正是因為它的存在危急到我國海軍的發展,所以我們必須擊沉它。即使犧牲我們自己也在所不惜。執行命令吧,出了問題我負全責!”
“好!”江海濤雖然不明白郭拙誠那些話是真還是假,不知道是不是危言聳聽,也不知道郭拙誠到底是不是因為心裡憎恨日本人而腦海裡突然冒出這麼一個想法,但身為軍人且對紀律執行不打折扣的他立即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