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支援這種行動的。既然你蘇聯吃了這麼多國家都搞不好,都不能給這些國家帶來好處,都不能讓老百姓吃飽飯、穿好衣服,那就應該放手,就應該把他們給吐出來,讓他們自己管理自己。
外蒙本來就是我們中國的,利用我們國家正在抗日而將其訛詐出去,蘇聯這麼做純粹是落井下石,現在也該是他們吐出這塊地盤讓他們迴歸祖國的時候了。
我們中國永遠不稱霸,永遠不侵凌其他小國,無論是我們弱小的時候還是我們強大的時候,我們都是這個原則。但我們也不容任何國家欺凌我們,我們必須要回我們自己的東西,一句話就是我們的應該是我們的,別人的,我們也不要。”
最高首長這番話已經不僅僅是老朋友談話了,而是一種宣告,一種對今後政策的詮釋,也是一種宣言一種吶喊。
就在西哈努克親王有點吃驚地看著最高首長時,最高首長又說了:“以前我們中國是不惹事但也不怕事,今後我們中國是不怕事但也不怕別人惹事。我們有能力、有信心、有膽量將敢給我們惹事的人給打回去,將他們惹事的手臂給砍下來。對於那些嗡嗡嗡叫的蒼蠅,只要不飛過來,就讓他們叫囂,畢竟嘴巴生在他們嘴巴上不是,但只要他們敢飛過來,我們就直接拍死它們。”
雖然最高首長說話的時候笑眯眯的,但在西哈努克親王看來卻是另外一種味道,他吃驚地問道:“難道你們要趁立陶宛脫離蘇聯的時候重新將外蒙要回來?你們難道就不怕蘇聯對你們進行打擊嗎?”
最高首長笑道:“不是,我們只是順應民意,將應該屬於我們自己的東西要回來而已。我們做的都是合情合理的事情,是正當的事情,別人就沒有打我們的理由。當然,如果別人一定要打我們,我們也得還手,總不能讓人家欺負到眼前,那也太窩囊了些。”
最高首長意猶未盡地說道:“縱觀人類歷史,一個強國的產生都是非常不容易的,沒有經過血與火的洗禮就無以讓別國敬畏,沒有一個強國的誕生是天然形成的,都是進行了一番殊死的拼殺,是踩著別國倒下的身軀而崛起的。我們中國必須成為強國,我們自然不奢望一帆風順,也做好了付出血的代價,主要是看誰來阻擋我們。
當然,我們中國最終還是愛好和平的,如果能夠在吵吵鬧鬧中崛起,如果能夠透過協商來獲得本來屬於我們中國的利益,如果那些老牌帝國主義國家能夠將他們搶到手的利益拱手相讓,那我們當然願意與各國維持這個星球脆弱的和平。我們擔心的就是某些國家不自量力,一定要與我國為敵,要扼殺我們的崛起之路,那樣的話,我們只能也必須做我們該做的事。”
……
就在這個時候,飛出大氣層的兩枚洲際導彈又重新進入大氣層,美國、蘇聯的偵察衛星和偵察飛機的雷達都一直將這兩枚導彈緊緊鎖住,讓這兩國專家大吃一驚的是兩枚導彈竟然先後都改變了執行軌跡,變得異常無序而詭異,根本無從判斷它們下一秒的走向。
他們只好緊緊盯著那三個目標,一邊看著那兩枚導彈上下翻飛、左右擺動。
當第一枚導彈直奔最西邊那個同心圓組而去的是,第二枚導彈突然炸開,一下從一個彈頭一下變成了三個彈頭,其中兩個朝餘下的兩個同心圓組快速逼近,而另一個彈頭卻換了一個迥異的方向,朝西南方向飛去。
“我的天,中國竟然完全掌握了末端機動和多彈頭打擊的技術!”一個美國專家大聲驚呼道,“他們什麼時候走到我們前面去了?不可思議!這種機動我們的攔截系統根本就是廢物,完全無能為力。如果不是他們事先在沙漠裡畫定了目標,我們根本不能判斷那個朝西南方向飛行的彈頭是誘餌彈。……,我們落後了!”
“中國肯定得到了美國的技術支援,否則的話他們不可能有這麼嫻熟的技術,他們已經遠遠走到了我們蘇聯的前面。”一個蘇聯科學家臉色蒼白地驚呼,“如果我們再不追擊投資,我們面對中國的打擊根本無能為力,唯一的辦法只有讓地球毀滅,與敵人同歸於盡。”
就在美國、蘇聯的專家們驚慌失措的時候,第一枚導彈擊中了第一個目標區,因為時間太短,而且因為塵埃的影響,他們無法看清彈頭是擊中的目標同心圓組的中心,還是旁邊,但可以肯定的是它擊打在最大同心圓的內部,也就是說它的打擊精度在五百米以下!
五百米,這對攜帶核武器的彈頭來說,那就是準確擊中目標,因為核武器的有效殺傷半徑大大超過五百米。
很多目標區升起了蘑菇雲,大地發出一陣抖動,蘇聯首先接收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