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面做著與馬哈茂德一樣的屠殺動作。
“走!”郭拙誠用希伯萊語說道。
因為他沒有孫興國這種變態的語言天賦,他學會的以色列希伯萊語很少,只會幾個簡單的單詞。
郭拙誠和孫興國大大方方地走在軍營裡,雖然不時拐一個彎或者到臨近的帳篷裡躲一下,但大的方向卻是一直對準的是武器堆放地。
等他們再次從一個帳篷裡出來,沒走多遠就看到一小隊巡邏士兵朝他們走了過來。這時候。他們已經躲無可躲了,因為他們已經靠近了軍火庫,而周圍沒有任何帳篷和樹木、灌木甚至草叢為他們提供庇護場所。兩人只好硬著頭皮走上去,期間郭拙誠還彎腰在地上抓了一下。
等與那支九人組成的巡邏隊相遇時。郭拙誠他們兩人正好處在軍(火)庫牆壁的陰影下,那九個以色列士兵很難看清楚他們兩人的容貌。
孫興國大聲喝問道:“口令!”口音比標準的以色列人還標準。
在孫興國大聲喝問的時候,郭拙誠的手指輕輕一彈,一顆小石頭射入走在前面的那條軍犬屁股上,負痛的軍犬突然暴躁起來,一會兒亂竄一會兒左竄,嘴裡不停地亂叫著。此時,郭拙誠並沒有停止他的小動作,手裡那些跟綠豆差不多大小的小石子不斷射出。
不說以色列巡邏兵看不出端倪,就是軍犬也莫名其妙,只知道身體這裡痛一下那裡痛一下,雖然沒有流出血來,但劇痛讓它根本控制不了自己。
牽軍犬計程車兵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看到自己的愛犬突然發瘋似地亂竄,不由大急,一邊勒緊繩子一邊喊著軍犬的暱名,另一隻手則去撫摸軍犬腦袋,試圖讓它平靜下來,但軍犬卻橫衝直闖,一邊狂叫,將小小的巡邏隊弄得手忙腳亂。
這時,孫興國的槍猛地舉起,再次大聲喝問道:“口令!”
對方一個為首的少尉連忙回答道:“軍艦!”然後履行職責或者說應付性地問道,“回令!”
孫興國這才將槍口放低:“沙漠!”然後問道,“它怎麼啦?你們給它吃了什麼?”
幾個以色列士兵都看著牽軍犬計程車兵,那個士兵一邊焦急地安撫軍犬,一邊說道:“沒有啊,我沒有給它吃不同的東西,剛才它還是好好的,怎麼突然就……”
這時,只聽見軍犬一聲怒吼:“嗷——”
接著聽到牽軍犬計程車兵一聲慘叫:“哎喲——,你怎麼咬我……”
軍犬已經被全身的劇痛弄得發瘋了,只想掙脫繩索逃離這個地方,也不管攔阻它的是它的主人還是誰,先狠狠地咬了主人一口之後又咬傷了兩個不由自主做出攔截動作放它逃跑的官兵,其中被咬傷的還包括那個為首的低階軍官,他的大腿被軍犬咬的鮮血淋漓。
軍犬跑了,還傷了三人,小小的巡邏隊一下子陷入混亂中,沒有人來得及懷疑郭拙誠他們兩人的身份,也沒有人思考而奇怪他們為什麼出現在這裡。他們有的忙著去追狗,有的則抬著傷者去醫治,這支小隊伍一下就散了,沒有了一個人留下。
郭拙誠無聲地笑了一下,然後帶著孫興國繼續朝前走著。在一個軍火庫門口看不到的拐角裡,他見四周無人,立即示意孫興國傾聽一下里面有無動靜。
孫興國迅速將耳朵貼在牆壁上,過了大約三秒鐘,他朝郭拙誠做了一個手勢,示意裡面的附近沒人。
孫興國的手勢剛做完,郭拙誠助跑了幾步,雙腿猛地一蹬地面,身體如巨鳥一般從地上躍起,超過兩米多高的牆頭。接著,他的腳尖在牆頭上輕輕點了一下,正下墜的身體再次躍起,並很快越過一米多高的電網,然後悄無聲息地落在裡面。
站外面的孫興國很快就聽到了郭拙誠的聲音:“你先去躲藏起來。五分鐘再來接應!”
聲音很小,一般人就是站在郭拙誠身邊也未必聽到,但孫興國隔了一堵牆還聽得清清楚楚。他心裡其實很想進入裡面,但看到高高的圍牆和發出電流聲的電網,沒有郭拙誠本事的他還是老老實實地離開原地,朝一輛停放在那裡的軍用吉普車走去。略為聆聽了一下後,很鎮定地開啟車門坐了進去。
郭拙誠站在牆腳下仔細觀察了一會院子裡的情況,然後不慌不忙地朝中間走去。
院子裡不但有大的庫房,也有一排排臨時堆放在露頭的軍用物資,只是用軍用帳篷蓋著。
郭拙誠在裡面尋了一會,很快就確定了目標:油料堆、彈藥堆。
不知道是因為以色列士兵時間太緊張,還是因為他們認為敵人不可能打到這裡,或者純粹是因為疏忽,在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