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正好了吧?
這時,傑森又打了電話過來:“隔壁包廂來人了,居然是劉成飛。”
華雪城意外了下:“劉成飛?”劉遠翔不是早向他投誠了麼,他居然出現在這裡,是巧合還是對方計劃之中的?
不過,這不重要,他吩咐:“保證穆曉晨安全的情況下,靜觀其變。”
華雪城的車沒有直接停到椒莊酒店的停車場,而是進入了不遠處華為商廈的地下車庫。
他與小周直接從酒店的採購後門進入,徑自上了頂層辦公室。
這裡,有酒店的監控,再加上傑森臨時加設的針孔攝像機,幾乎所有人的行蹤,都盡收眼底。
椒莊酒店的負責人陳總這會兒也在這裡陪著傑森看錄影,見華雪城進來,立即恭恭敬敬地上前握手:“華少,謝謝您對我們的信任。”
可是,這話還沒有落音,就聽傑森吩咐:“7號點請注意,立即設法把酒換下來。”
陳總轉頭一看,臉色立即變得極為難看。
居然有服務員往送往穆小姐包間的酒裡下藥。
而且,是真的酒店服務員,顯然是被人拿錢收買了,他剛才的話要是沒說還好,這剛說完就來這種事,無異於往他臉上打了一巴掌。
倒是華雪城笑笑,蠻不在意地說:“他們拿錢開路,這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
陳總見華雪城肯理解,懸著的心這才放下了,但還是認真地說:“這人我回頭就把她辭了,要不要追究法律責任你們決定。”
絕不包庇,先將自己摘乾淨。
華雪城未置可否地點點頭,一邊跟傑森一起留心“藥酒”什麼時候被送進包廂,一邊給穆曉晨發簡訊:“有人要向你下藥,現在我們正在檢測藥物成份,一會兒聽我指揮‘配合’他們一下。看完簡訊,同學要問就說我沒走開,到不了了。”
穆曉晨已經喝得有了三四分醉意,這個簡訊一接,整個人瞬間精神了起來,酒意都散了大半。
她不是個多能藏住事的人,表情變化很明顯,離得最近的肖妙心立即問:“怎麼了啊?”
華雪城早想到她可能反應不過來,所以提供了對策,她便依言行事:“華雪城發來簡訊,說他跟美國來的人談生意,一時走不開,今天恐怕是來不了了。”
幾個好友都知道她有多希望華雪城過來,尤其是蘇珊現在處處因為鬱臨風有些擠況她。
可華雪城這是正事,大家也沒什麼可抱怨,便紛紛出言安慰她:“他是華氏的負責人,這也沒辦法。”
“像華少這樣的人,哪天行程不是滿滿的?”
蘇珊也開口了,不過話還是很酸:“這也難怪,他那樣的人,時間比鑽石還要貴的。”
這時,桌子上的幾瓶紅酒都見了底,服務員徵得同意後,又開了一瓶,給大家的空杯子添酒。
只有穆曉晨知道事情有異,暗中留了神,發現服務員倒酒的時候有貓膩,自己的酒並不是跟大家同一瓶。
不過,華雪城已經在暗中看著了,她也不怕,杯子放在面前,她臉色如常。
很快又有人找穆曉晨喝酒,她十分配合地喝了下去。
這時,手機又震了下,她低頭飛快地掃了眼手機,還是華雪城發過來的,他已經確認了被換走的酒瓶子裡的藥物成份:“是春藥,五分鐘後你說不舒服去下洗手間。”
那種藥吃完大約五六分鐘就會起效,會覺得很熱很迷糊,性DE衝動開始還不是很明顯,隨著意識的消失逐漸強烈,進而控制人的行為。
感覺到藥力,卻不清楚是怎麼回事的人,一般的反應都是想要出門吹吹風,或者洗把臉什麼的。
酒桌上的氣氛正濃,大家沒幾個人注意穆曉晨又看了簡訊。
倒是秦青開口問:“看什麼呢?”
穆曉晨笑笑:“剛才我沒回,華雪城以為我在生氣,跟我說聲對不起。”
一句說完,蘇珊立即羨慕地說:“華少可真是體貼啊。”
如果說這話的是別人,這話再正常不過,可由她說出來,叫人聽了心裡怪怪的。
穆曉晨也不跟她計較,只說:“他爽約了,這也正常吧?”
蘇珊端起杯子:“為你的幸福生活,乾一杯!”
穆曉晨汗,舉杯時強調:“為我們的幸福生活幹一杯吧。”
蘇珊卻不幹了,她現在已經有些喝醉了,不像平時那麼收斂,將杯子往桌子上一頓說:“你別這麼虛偽,我有什麼可幸福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