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就在他傷了她心的那一段時間,歐陽策恰到時機的趁虛而入了?
現在,她的心裡,已經放了一個人,所以,他才會再怎麼努力,都擠不進去?
忌妒像是千萬只螞蟻,啃食著他的血肉筋骨,這種鋪天蓋地席捲而來的痛楚,讓他暴怒:“穆曉晨,你有沒有心!我給你說了這麼多,你都沒興趣,你只關心歐陽策?!”
穆曉晨開口:“我沒有隻關心他--我只是突然想到,他今天會出現在這裡,是不是與你有關?”
提起這個,華雪城自然心虛,因為心虛,更加的暴燥:“是,與我有關,怎麼了?我不會讓他再介入你的生活,他以後不會再出現在西林學院,也不會在A市上大學,更不會進你的安源水利,去做你事業上的‘好夥伴’!我把你的精神伴侶給趕走了,有何感想?”
穆曉晨有些消化不了:“你做了什麼?”
怎麼會這麼嚴重?
華雪城抓著她纖細的胳膊逼視著她的眼睛。
她一絲一毫的細微表情,都不肯放過,只希望自己能就此看到她的心裡去。
於是,她因為關心而流露出的慌亂,嚴重地刺激到了華雪城。
“你先別問我對他做了什麼,你還是關心關心你自己吧。”華雪城宣告:“這一生一世,你都別想離開我身邊。”
他才不關心別人,他只關心,把她一輩子不管不顧地留下來,她會是什麼反應。
穆曉晨看著他失控的樣子,有些心疼,伸出手臂,繞到他背後,安撫地拍了拍他的背,“華雪城,你想把我留下來,應該用很多很多的愛,而不是很多很多的手段。”
用真情,她就會感動了。
拿那些威脅,卻只會讓她反感。
剛才如果不是他這麼急切浮燥,她都開始剖白自己的心跡了。
可是,他接下來那一連串的威脅,卻讓她十分不爽。
什麼叫想想穆家的股份?什麼叫想想媽媽?
難道她在穆家的處境好壞,值得她出賣自己的感情?
難道他會拿母親的病,來協迫她的自由?
還是說,他會拿她身邊的朋友,來逼她就範?
打壓她在乎的一切,最多得到她的妥協,又怎麼能得到她的愛?
華雪城停下來,看著她的眼睛,苦苦一笑:“我對你不夠好麼?”
如果很多很多的愛就會有用,他也不想用很多很多的手段。
穆曉晨想了想,“有時候很好。”
兩個人的姿勢曖昧至極,這氣氛稍一緩和下來,華雪城的感官,就開始集中向原始的欲YU望。
溫香軟玉就在身下,還是自己的摯愛,如果能忍得住沒有反應,那才叫不正常。
兩個人貼得那麼近,穆曉晨明顯感受到了他的變化,小臉先紅了個透:“你--”
華雪城的目光灼熱如火,直視著她的眼睛:“曉晨,我愛你。”
穆曉晨猶豫了起來。
她到底是應該說其實我也愛你呢,還是先跟他論論清楚該怎樣愛一個人?
華雪城見她不吭聲,聲音低啞而急切:“給我。”
他的手臂攬住了她的腰,將她拉向自己,讓兩個人貼得更近。
儘管隔著衣服,穆曉晨還是感覺到他硬綁綁的頂著自己。
她一下子就緊張了起來。
如果換個時間換個地點,她倒也不介意“給他”。
可這間屋子裡放的是沙發就不說了,旁邊燒掉的倪若若的東西,還餘燼未熄,她心裡真挺彆扭的。
穆曉晨有些慌亂地拿手抵在了他的胸前:“別--”
華雪城的表情一僵,下巴的線條有些緊繃,盯著穆曉晨的眼睛看了一會兒。
穆曉晨感覺到他誤會了,卻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總不能說我願意跟你做,但是在這裡不行吧?
像是邀請他換一個地點狠狠地做似的。
華雪城忽然挑眉一笑,伸手勾起她的下巴,“還有拒絕的必要嗎?你本來就是我的女人!”
穆曉晨又羞又惱,“華雪城,你能不能不要這麼霸道!”
講講理行不行?
別人一拒絕就想用強,簡直土匪!
“能。”華雪城這麼說著,卻開始動手扒她的衣服:“只要你肯配合。”
她不跟他作對,他可以很溫柔。
穆曉晨傻眼,憤憤說:“你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