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情願地做了穆陽的替罪羊。
--她到現在也沒能想到,從她從監獄裡出來,就是穆陽在暗中做了很多動作;而她一獲得自由就落入了華雪城的視線也是穆陽暗中搗的鬼。
如果知道這一切,她現在無論如何不會把穆陽做下的事情,也給攬到頭上,妄想著保留下對付穆曉晨的力量。
而穆陽也是失策,他本來以為,有張秘書忠心耿耿鋪路,有穆曉晨身邊的同學眼線,再找一次機會衝穆曉晨下手是再容易不過的事情,以宴文麗的心機怎麼也不可能上來就失手。
所以,他滿打滿算的以為,等宴文麗被抓出來的時候,最最起碼,影片已經公佈出去,穆曉晨的名聲敗壞一盡。
就算華雪城找出來一切是“宴文麗”策劃,外人看來,也是“二女爭夫”的狗血戲碼。
而這個時候的宴文麗,已經被濃濃的不甘心控制了,又豈是華雪城一句住口,就不再說話的?
她憤憤地質問:“華雪城,為什麼?我到底是哪裡不如她?我不過犯了一點點的錯誤你就那麼冷血無情地把我趕離了身邊,可是她呢?她被媒體圍追堵截鬧得滿城風雨的時候,你不但不覺得丟人,還以求婚力挺她!這些都不說了,她跟鬱臨風的醜事,你明明連影片都看過了,還把她捧在手心裡當寶!她也配!”
穆陽給宴文麗的影片,就是剪輯過的,所以她是真的以為穆曉晨跟鬱臨風什麼都做了。
而恰好,華雪城也不曾問過那天的細節。
對他來說,穆曉晨肯回來他身邊,就已經是失而復得的驚喜,他又哪裡敢追究什麼?
別說她受藥物所控跟鬱臨風有一夜露水緣,就算是她嫁給鬱臨風,他也想要默默地等,盼望著有一天她能夠重新回到他的身邊。
所以,他不曾追問,心裡卻還是被那影片誤導了的。
畢竟穆曉晨神智不清,鬱臨風又那麼愛她,怎麼可能經受得住誘惑?
發生什麼,是在情理之中的事情,什麼都沒發生,才讓人不敢相信。
如果宴文麗不提這件事還好,自己的女人“失貞”,在任何一個男人心裡,都會是一根疼痛不已的木刺!
華雪城儘管絲毫沒有責怪穆曉晨的意思,但聽到別人這麼說,還是受不了。
那感覺就像是被人捉住了那根足以穿透了他心臟的巨大木刺的尖端,用力地晃弄了起來!
疼得他必須緊緊地咬住牙關,才能夠穩住自己的身子不被疼痛擊倒。
他想了不想地伸手,一巴掌甩到了宴文麗的臉上:“骯髒的是你!如果不是你下藥,她又怎麼會那樣!就算她中了你的計被你控制了,也還是一張白紙,髒的是你這汙染她的墨汁!”
宴文麗愣了愣,才反應過來息承認了設計穆曉晨下藥的人是自己,所以華雪城才會這麼說。
她捂住火辣辣的臉,只覺得臉上一片木木的,倒是心裡,痛得讓她幾欲抽搐。
不管穆曉晨做什麼,在他心裡都是完美無暇的,髒的,永遠是別人。
她呵呵笑:“髒的是墨汁?哈哈,原來我是墨汁,我潑髒了她……就算髒的是我,她也是一張黑了的白紙!”
發生了就是發生了,再怎麼粉飾,時光也不可能重來,也不可能讓穆曉晨和鬱臨風回覆清白!
她越是這麼說,華雪城越是氣憤。
就是這個女人,讓穆曉晨和他之間,蒙上了一道永遠不可能退去的陰影,就是這個女人,害他們連訂婚典禮都延遲了!
華雪城點點頭:“好,很好,敢做敢當,你也算是條漢子,就是不知道,你承不承擔得起後果!”
“還有什麼是我承擔不了的。”不過,她還是問:“你打算如何處置我?”
她已經從雲端摔了下來,從風光無限的華雪城女友,變成了一個被人拋棄的階下囚!
現在她孑然一身,再也沒有什麼可以失去的了!
華雪城的唇角,忽然浮起了一個笑容。
這笑宴文麗還沒有看到,就先感覺到了寒意,冷不丁地打了個寒顫,下意識地看向華雪城,就看到他臉上那個,似乎來自地獄死神的笑意。
他開口,宛若嘆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怎麼樣?”
宴文麗愣住,忍不住向後縮了縮。
本來以為自己再也不需要怕什麼了,可是,華雪城這句話,卻讓她骨子裡都發涼!
華雪城已經不再看她,似乎她是排洩物裡扭來扭去的蛆蟲,厭惡地扭過了頭,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