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是這個樣子。
可她還是心疼地直流眼淚:“那你們就不能配合他一下,求求穆曉晨嗎?”
鬱臨風說:“我們跟曉晨說話的機會不多,怎麼能浪費?她心軟得狠,不求她也會一心想要救我們出去的,還不如趁著機會,告訴她要冷靜。”
歐陽卉還要說什麼,鬱臨風已經打斷她:“你就不要想如果我們按他的話做,就會捱得輕一些了,他怎麼對待我們,只跟穆曉晨那邊的動靜有關係!”
歐陽卉立即抱怨了起來:“你還說她心軟,要我說,她的心怎麼就那麼硬呢!不就是把穆陽和張悅放了嗎?就有那麼難嗎?她寧可看著你們被折磨死都不答應!”
鬱臨風有些惱:“你胡說什麼呢!”
歐陽卉才不怕他:“我怎麼胡說了?她可以放人啊!反正她現在的靠山是華家,放了穆陽又怎麼樣?再想辦法抓回來就是了!”
鬱臨風冷笑:“那放了你又怎麼樣,再想辦法抓回來就是了!”
歐陽卉被噎得說不出話來。
這時,歐陽策也幽幽轉醒了,他還不能說話,耳邊就聽到了妹妹在跟鬱臨風爭吵,所以一開口,就插話進來:“讓張瑜逍遙法外,鬱臨風還有能力保護自己,你呢?”
鬱家大少,還能說是不小心著了道兒,只要以後小心一點,安全不需要擔心。
可是他們兄妹無權無勢,一沒錢財二沒武力,也不可能龜縮在哪裡不出門,必須為生活打拼的人,有心人想抓,還不是手到擒來?
歐陽卉說不出話來。
可是眼下,難道要指望穆曉晨把張瑜給抓住嗎?
歐陽策問鬱臨風:“你怎麼樣?”
鬱臨風無奈地:“哪哪兒都疼。”
那人下手可真是夠狠的,鋼筋棍啊,上面還帶著月牙紋,抽在身上直接帶得血肉橫飛,留下一條手指粗的鮮血淋漓的凹痕。
歐陽策又說:“要是皮肉傷都好養,有沒有傷到骨頭?”
“我哪兒知道……”
“骨痛和肉痛感覺不一樣的,你仔細感覺一下。”歐陽策自己覺得應該都是皮肉傷,胳膊和胸前被刀子劃的幾道雖然挺深,也沒有碰到主要神經血管的樣子,應該不會有什麼大問題。
鬱臨風那邊,不知道有沒有更嚴重的傷。
鬱臨風哼哼:“從小到大我哪受過這個罪啊……”
還骨頭疼呢,肉疼他都沒嘗過幾回好不?
這會兒還痛得這麼慘,所有傷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