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不得天天把你捆身邊。”陸成抱緊了她,低頭看她眼睛。
他甜言蜜語張嘴就來,凝香嗔了他一眼,杏眼如含了水兒,陸成情動,捧著她臉親。凝香乖乖地給他,親了會兒聽他呼吸急了,凝香連忙推開陸成,閉上眼睛道:“我真困了,睡覺吧。”
“嗯,睡吧。”陸成憐惜她的傷,老老實實平躺了過去。
兩人都閉上了眼睛,卻都一動不動。
凝香不知道陸成睡了沒有,悄悄睜開眼睛,不期然裝進他凝視她的桃花眼。四目相對,羞澀又甜蜜,凝香紅著臉想要轉過去,被陸成鐵臂攔住,戀戀不捨地盯著她,“再說會兒話。”
真是時時刻刻都想看著她。
凝香身子累但是精神好,也沒覺得多困,就重新回到他懷裡,“你明天去果園嗎?”
“不去,明天阿南兩週歲生辰,後天陪你回孃家,提前請了假的。”陸成擁著她道。
凝香吃了一驚,隨即感慨道:“對啊,我也記得阿南是三月生辰,日子過得真快。”
去年阿南過週歲,她還給小傢伙縫了個荷包呢,阿南一直戴在身上。
“晚上咱們做長壽麵吃。”凝香笑著對陸成道。
“行,讓我們也嚐嚐你的手藝,二弟做飯我真吃夠了。”陸成很是期待地瞧著她。
凝香對自己的廚藝還是挺有信心的,不怕在他們哥幾個面前露一手,轉而問起陸成在果園裡的差事,“我看你隔三差五就在家待著,想請假了是不是跟李伯說一聲就行,還是得去吳家一趟?李伯呢,他天天都在果園守著嗎?”
一連串的問題,可省著夫妻倆沒話說。
陸成笑著捏了捏她鼻子,一起解釋道:“師父有兩個兒子,那兩個兒子娶了媳婦就不孝順了,妯娌間也吵來吵去的,沒個消停,師父嫌煩,天暖和後就一直住在果園裡躲清靜,只有冬天才回去,我想請假直接跟他說。其實果園忙的時候忙,閒的時候閒,活計多時我從不請假,閒的時候不請白不請,香兒放心,我以後有的是時間陪你,不會讓你在家獨守空房的。”
笑得很是無賴。
凝香瞪他一眼,心裡卻很高興,誰不希望自己的男人在身邊陪著呢?
“陸成!”
正聊著,大門口忽然傳來一道有些熟悉的聲音,聽著很是著急。
凝香驚訝地看向陸成。
“好像是嚴敬,你躺著,我出去看看。”陸成飛快鑽出被窩,露出一身結實的肌肉。除了那次在小樹林裡瞥見一點,凝香還是第一次正面對上陸成的身體,慌得她立即閉上了眼睛。
陸成心裡有事,沒留意媳婦的小羞澀,繫好衣裳後開啟屋門,大步走了出去。
嚴敬站在老院,昨晚宿醉,早上在陸家吃了早飯才走的,現在又匆匆趕了過來,一看到陸成就道:“出事了,你不是讓我捎壺酒給李伯嗎,我回家換過衣裳就去了果園,找了一圈才看到李伯躺在地上,應該是從樹上摔下來的,也不知躺了多久,幸好還有氣,趕緊背去鎮上看郎中。”
“郎中怎麼說?”陸成急著問,他伺候果樹的本事都是李伯教的,陸成不僅僅把老人家當師父敬重,更是當長輩關心。
嚴敬目光黯淡下去,垂眸道:“郎中,讓李家準備後事,說李伯多半熬不過今晚。”
陸成心跳停了一瞬,這兩天娶妻的所有喜悅都壓不下此時的難受。
“你等等,我去跟你嫂子說一聲,一會兒就出來。”
畢竟是經歷過各種大事的男人,陸成難受卻很冷靜,快步回了新房。
凝香猜到嚴敬肯定有急事才會去而復返,已經穿好衣裳下地了,見陸成進來時臉色不對,心裡一慌,“怎麼了?”
陸成瞅瞅炕上睡著的兩個孩子,簡單地說了情況,一邊去衣櫃裡找深色衣裳一邊沉聲道:“你給我拿二兩銀子,零整都要,今晚出了事我就不用回來再跑一趟了。”
意思就是今晚要在李家守著。
師父師父,父字不是白帶的,兩人剛剛還提到了李伯,現在聽到這種訊息,凝香心裡也挺難受,忙將陸成昨天就交給她的錢袋子找出來,拿了三兩給他,“多帶著點吧。”紅白喜事,都得出份子錢。
陸成沒有拒絕,出屋前想起什麼,回頭道:“明晚不回來,後天早上我也會回來,你彆著急。”
哪怕只是陪她去孃家走一趟,他也得陪著。
此時凝香哪會跟他計較這些,跟著送他出門,囑咐他一心送老人家,不用擔心家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