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剩下食物,想蕭同學在我床下躲了一夜,不疲也餓,也就在冰箱留了幾片面包;
下午回家見冰箱食物少了,便知道她沒委屈自己。
落筆至此,我竟覺著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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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年11月20日
那丫頭,吻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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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年11月21日
老爺子一大早來電,讓我和鄧小姐見面。
雖不能婚姻自由,我與鄧小姐實在沒有好感,遑論結婚。
鄧小姐知我喜茶,將見面地點定在雅緻別院中;
小池荷塘,垂柳成蔭。
意外的是,鄧小姐沖泡的茶葉竟與蕭同學送我的茶如出一撤;
鄧小姐邀我賞湖,我不好拒絕,便答應下來。
蕭同學說,她怕水;
原那丫頭也不是天不怕地不怕;
上船後,蕭同學立在船頭,似乎對泱泱湖水很感興趣;我不過倒了杯茶的功夫,就聽她呼喊救命。
她落水,我驚惶無措,我跳下水抓住她,發現她情緒極不穩定。
雲軒表弟曾說過,偶爾地耍流氓,會讓一個暴躁的女人頓時安靜下來;
那會兒不容我多想,我也就捧住她的後腦勺,吻住了她冰潤如玉的唇瓣。
我第一次吻女人,物件竟是一個丫頭。
當天晚上我陪她去看電影,當是抱歉吧;她似乎很高興,臉上的笑容久而不散。
第一次和女人看電影,不免有些緊張;X戰警畫面劇情雖不錯,卻絲毫無法吸引我。為了不讓丫頭感受到我的不自然,我只能緊盯著螢幕,刻意裝作專注。
我感覺她在看我,又不好扭頭,一緊張,喝錯了她的飲料。
我懊惱至極,從沒像今天這樣狼狽過;我故作鎮定,約莫過了二十來分鐘,我才坦然告訴她,喝錯了她的飲料。
沒想到那丫頭啊,竟十分不好意思地擺了擺手,對我說,她沒有什麼傳染疾病。
這丫頭的回答,總是讓我忍俊不禁;分明是我犯了錯,不好意思的卻是她。
從電影院出來,下了場暴雨;丫頭家離得太遠,暴雨颱風堵路,為了安全我將她留宿在家。
沒想到啊,那丫頭竟然打翻了雲軒表弟帶來的木盒,裡邊是成人影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