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了一套紅色的西裝,襯的人帥氣精緻,有點韓娛美男子的味道,聞到一大清早這濃郁的香味,立馬狂奔過來吃早飯。
祁牧面無表情地從他面前走過。
梁寬:“???”
咋回事呢,新年第一天貌似就不得老闆喜歡?他已經帥到祁哥這種直男都嫉妒的程度了咩?
大年初一按照當地的風俗是不能出門的,於是吃完早飯之後,梁寬就提議搓麻將。對於這種國民娛樂專案,幾乎就沒有不會的,除了祁牧。
“祁哥,我真的懷疑你是怎麼長大的?搓麻將耶,從帝都到山溝溝裡,十幾歲的小孩子都會。”梁寬驚得眼珠子都要掉地上了。
“小時候外公管的嚴,長大以後要忙著學業,畢竟雙碩士學位不考打麻將。”祁牧淡淡地說道。
學渣梁寬瞬間陣亡在高地。
最後是阿檀上場,祁牧當後勤,餘下的人為梁寬、卓悅、水伯,正好每個小家庭都出了一人,餘下的替補。
每個地方的麻將打法也是不同的,入鄉隨俗,四人就按照安平村這邊的打法打起了麻將,最後手氣之王阿檀carry全場,贏的最多。
梁寬打了一天,輸的兩眼一黑,這麻將是被詛咒過的吧。
祁牧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淡淡地說道:“雖然我不會打麻將,但是我媳婦會,不用羨慕。”
梁寬:“……”
大年初一幾乎就是吃吃玩玩,大年初二,美食爭霸賽的最後一期決賽播出,雖然跟一群拜年的新春節目擠在了一起,但是這檔國民美食節目早先就有龐大的粉絲,加上題材的緣故,倒也算是應景。
播出的時候,度假村的全體人員都擠在了一起觀看,尤其看到最後奪冠祁牧說的話時,所有人都“哇”的一聲看向了祁牧,佩服得五體投地。
原來悶騷的男人一旦明騷起來,是這樣的要命!
阿檀早就預想到了這一幕,找藉口躲到房間裡去了,祁牧當時說的時候沒覺得,此時被一群人明晃晃地盯著,面上穩如老狗,內心實則慌得一米,耳朵都紅了。
梁寬為了報復昨天打麻將的仇,帶頭起鬨。
度假村這邊熱鬧異常,然而濱海這邊卻是一片寒冬。
嚴桓臉上冰冷地看著電視上熱鬧的場面,這檔美食節目他之前從未關注過,不過是派人關注帝都那邊局勢上,下面人過來彙報,嚴桓才知道之前根本就沒放在眼裡的糙漢子,短短數月時間,就在帝都掀起了一股美食狂潮。
自從被謝家逼回濱海以後,嚴家的日子非常的不好過,濱海這邊的地位受到了威脅不說,以前的很多合作商都跟嚴氏斷了合作,嚴氏的資產縮水了三分之一,損失慘重。
嚴桓被迫蟄伏,用實際行動來表明嚴家沒有任何的威脅性。現在別說跟謝家攀上關係,只要謝家不借故打壓他們,他們就萬幸了。
嚴桓看著電視上接受掌聲的祁牧,當鏡頭切換到阿檀的時候,男人瞳孔猛然一縮,五指攥緊,電視上清純甜美的女子原本應該是屬於他的,是祁牧偷走了他的女人。
如今他被迫龜縮在家中,受盡濱海名門圈的嘲笑,而無權無勢的祁牧卻平步青雲,事業愛情雙豐收嗎?
嚴桓冷笑了一聲,給阿檀的姑姑打了一個電話。
“沉女士,我在電視上看到阿檀了。”
沉檀姑姑接到電話時,有些懵,嚴家攀高枝沒成功,反而遭到謝家的退婚,已經成為整個濱海的笑話了,大過年的給她打電話做什麼?
“嚴少,那丫頭不是跟人私奔了嗎,怎麼突然又冒出來了?”沉芝有些不耐煩地問道,她哥死了以後,沉家的家產都被瓜分了,要是那死丫頭回來跟他們鬧也很煩,嚴桓提到阿檀,沉芝自然沒什麼好臉色。
“阿檀結婚了,對方在帝都有價值過億的四合院,據說還有一家日進斗金的高階餐廳,阿檀父親病逝以後,親人不多,沉女士要是有時間,不如去看看她。”嚴桓居心叵測地說道。
沉芝和沉巖是什麼貨色他一清二楚,沉父病逝之後,沉家的資產,嚴家佔了大頭,餘下的都被這兩家吃下去了,一夜暴富是什麼感覺?他不過是稍使手段,這兩兄妹就沉迷賭博,將資產揮霍了七七八八,現在外面還欠下了賭債,要不是沉家的房產名字寫的是沉檀,沉家的別墅都要被抵押出去了。
沉芝聞言大吃一驚,說道:“你說的是真的?那丫頭真的發財了?”
資產過億的四合院是什麼概念?那一套房子賣了,不僅能還債,還剩下幾千萬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