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檀註冊了一個小號,然後飛快地升級著,加了霍衍好友,然後發出了組隊邀請。
“對啊,圈內人都不跟我玩。怕我虐他們。”霍衍吊兒郎當地說道。
阿檀點了點頭,見他選了一個法師,自己就選了肉盾,然後開局一分鐘不到,隊伍裡的法師就貢獻出了一血。
阿檀:“……”
五分鐘之後,畫風是這樣的。
“你踏馬的不會玩選什麼法師?”
“法師,你踏馬的不要送人頭了,跪求你回家。”
“傻逼法師,你媽喊你回家吃飯了,小學生不準玩遊戲造嗎?”
法師霍衍起來又倒下,起來衝進對方的防護塔跟人正面硬槓,一邊送人頭,一邊還激動地指點著阿檀怎麼操作。
阿檀不忍直視地咳了兩聲,說道:“你脾氣真好,他們那麼罵你,你都能忍。”
“臥槽,哪個孫子罵小爺?他們不是罵傻逼法師嘛?”霍衍炸了。
阿檀:“……”
她終於知道霍衍為啥要組野隊了。因為根本就沒有熟人願意跟他組隊玩遊戲!這坑爹貨連英雄屬性都分不清。
由於傻逼法師無限送人頭,這一局團滅之後毫無懸念地輸掉了。
玩了一局以後,阿檀果斷解除安裝了遊戲。
“哎,小嫂子,你回來,我們重新組局。”
阿檀手動再見。
好在下午五點多,四合院就有了客人,除了霍政諺,還來了兩位年紀差不多的中年人,祁牧喊路叔和盧叔,霍衍也不敢再玩遊戲,跑去給祁牧當下手了。
祁牧速度極快,做了十個菜,四冷盤有菠蘿烤鴨、桃仁冬菇、蝦仔冬筍、油吃黃瓜龍,熱菜有草菇蒸雞、清蒸金絲魚、紅燒獅子頭、荷香牛排,湯是松茸燉花膠,還有素餃點心和時令水果果盤。
菜一上桌,不僅眾人看的口水直流,就連阿檀也饞的肚子咕咕直叫,這些菜她都沒怎麼吃過。
“老霍,你的茅臺酒就別藏著了,快拿出來,這麼好的菜沒酒怎麼行?”路叔笑呵呵地打趣道。
“爸,你把你兒子娶媳婦的酒都拿出來喝了?”霍衍一臉誇張地叫道。
“混賬小子,指望你娶媳婦也不知道要等哪一年,我還是先喝祁牧的喜酒吧。”霍政諺笑罵道。
一行人上了桌子,開了酒,其樂融融地吃著飯敘舊。
祁牧給阿檀一一介紹,阿檀這才知道除了霍家從政,路家從商,盧家從軍,其中又以霍家權勢最大。
幾個大老爺們在一起喝酒聊天,聊得都是往事,阿檀在一邊聽著,見他們聊完了往事,又不經意間說起一些時政來,別說她,就連霍衍都不敢插科打諢。
一頓飯吃到了深夜才散,祁牧喝的有些多,將人送走以後,關了門,雙眼發亮地看著跟她一起熬到現在的阿檀,伸手抱住她,沙啞地說道:“困嗎?”
“不困。”阿檀搖了搖頭,小倉鼠一樣地踮起腳尖聞著他身上的酒氣,晚上祁牧高興喝了不少的酒,她的酒都讓祁牧代喝了,但是男人身上只有淡淡的酒香。
阿檀湊近,喝的半醉的男人呼吸就有些亂,將她纖細的肩頭按住,沙啞地說道:“你聞什麼?酒味很重嗎?”
“不重。”阿檀尋思著大約是好酒的緣故,並不刺激,拉著他進屋,問道,“我們什麼時候回度假村啊?”
祁牧喝的雖然多,但是最多是半醉,靠著阿檀纖細的肩頭,將她半摟在懷裡,沙啞地說道:“不喜歡待帝都嗎?”
“覺得有些不真實,你的這些叔叔都大有來頭,感覺你都不是我記憶裡的祁牧了。”阿檀皺了皺鼻子,說道。
祁牧低低地笑出聲來,將她抱住,親了親她的額頭,說道:“我始終是我,對阿檀的心一輩子都不會變的。”
阿檀著實沒想到這男人喝醉了酒,居然說起了情話來,頓時張大了嘴,過了好幾秒鐘才紅了臉,嬌嗔地說道:“你快去洗澡吧,一身的酒味。”
被嫌棄的祁牧有些委屈,剛剛明明說酒氣不重的。
男人又親了她兩下,這才去洗澡。
阿檀捂著發燙的小臉,眨著大眼睛,覺得糙漢子說情話殺傷力真是太強了,她一顆心噗通普通單跳的厲害。
許是酒喝多了,夜裡男人一改當初跟她涇渭分明的界限,佔有勢地將她摟在懷裡,交頸而眠,阿檀感覺自己就像是被火爐燙了一晚上,一動都不敢動。
第二日,依舊是閒散地逛街置辦結婚的物件,到了第三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