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對度假村有了一丁點的歸屬感,總之覺得閒的蛋疼。
阿檀忙著選香榭園那邊的桌椅擺設什麼的,又要忙著果園的線上生意,聞言抬了抬頭,說道:“急什麼,我們本來就是佛系開度假村啊,雖然現在是淡季,但是我們也沒賠本啊。”
原本阿檀做生意就比較粗枝大葉,之前投入的成本她都懶得去算,而且半年前誰能相信她跟祁牧兜裡就兩千塊錢?現在不僅有度假村、有了香榭園,賬面上還有100多萬的結餘,度假村這邊梁寬一個人的住宿費就十二萬,管日常開銷一個月妥妥的。
梁寬被說的啞口無言。
“可是真的好無聊啊,我住了四五天了,連個陌生人都見不到,每天除了吃就是吃,要不就是翁老拉著我下棋,我又不會下。”梁寬臭著臉說道。
“那你策劃個主題,辦個活動,拉點人氣來?”阿檀頭也不抬地說道。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梁寬果然認真思考去了,又去周邊溜了一圈,打聽了一圈,然後興沖沖地跑回來做了一個策劃書。
晚上吃完飯,水伯一家人嘮嗑,祁牧拉著阿檀,出去散步,在度假村過小夫妻的二人世界,翁老拉著周明陽去下棋,梁寬將自己花了半天時間弄出來的策劃案列印出來,然後在屋後的翠竹裡堵住了祁牧。
祁牧正跟阿檀坐在竹林的石凳上說著話,順便拉拉小手,想親親小嘴什麼的,結果猝不及防出現這麼一個大活人,頓時臉都黑了。
“祁哥,我有個絕佳的策劃,你一定要聽。”梁寬興沖沖地衝上來,說道。
祁牧臉色沉下來,並不想聽。
男人硬鐵一樣的胳膊還摟著她的肩頭,阿檀被他抱得渾身都發熱,莫名有種姦情被撞破的錯覺,推了推祁牧,說道:“聽聽看。”
梁寬自然知道打破了小兩口親親我我的時機,但是他等不及啊,他激動啊。這可是他第一次做出來的策劃。
“咱們度假村最近的生意不是很慘淡嗎,住宿的人幾乎沒,吃飯的人也沒幾個,我就去附近溜達了一圈,嘿,你們猜怎麼著?”
祁牧微微挑眉,說道:“咱們度假村?”
什麼時候度假村成了這小子的了?
梁寬嘿嘿笑道:“這不是顯得親近嗎,我把度假村當家啊,哥,你先聽我說,我今兒在隔壁風景區門口遇到了兩和尚下山買東西,然後就嘮嗑了幾句。”
“說重點。”祁牧看了看時間,鋼鐵直男並不想聽他廢話,有這時間不如回去跟媳婦躺被窩造娃。
“重點就是下個星期山上的廟裡有個小法會,到時候會有很多人過來燒香,沒地方吃飯,小和尚說他們平時吃飯都困難,更別提要管這麼多人了。”梁寬說完,就雙眼發亮地看著祁牧跟阿檀,一副求表揚的傲嬌小表情。
阿檀跟祁牧呆了一下,竟然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我記得,齋飯一般都是不收錢的吧。”阿檀弱弱地說了一句,而且這是一個沾因果的事情。
“屁,搞得老子沒吃過齋飯似的,收錢,貴著呢。”梁寬脫口而出,看見祁牧,立馬收斂了幾分,笑道,“姐,你太天真了,現在當和尚都要本科文憑,五險一金,工資高著呢,和尚有錢著呢。”
“而且誰說我們要做齋飯了,小和尚吐槽他們住在山上,吃喝都不方便,沒食材做不了那麼多的齋飯,我們把度假村食堂租給他們啊,賣食材給他們啊,反正他們也是要買菜的嘛,我們到時候去捐點香油錢就行了,香客們來吃齋飯,我們賣點水果就行。”梁寬賊兮兮地說道,“我們這是做好事,寺廟還要感謝我們呢。”
祁牧皺了皺眉頭,說道:“難怪你家是挖礦的。”
梁寬:“???”
阿檀朝著她攤了攤手,然後就跟祁牧回莊子睡覺了。
梁寬瞬間就猶如霜打的茄子一樣,焉了,這什麼度假村的老闆嘛,有錢不賺。
回到臥室,阿檀去洗澡,出來時,祁牧順手拿過乾毛巾幫她擦著溼漉漉的頭髮。
“梁寬年輕不懂因果的事情,你別太把他的話放在心上。”阿檀縮排被子裡,趴在床頭,閉著眼睛享受著親親老公的服務。
祁牧細細地幫她擦著頭髮,面容柔和幾分,低沉地說道:“嗯,富家子弟,又沒有吃過什麼苦,無所畏懼的,我懂。”
阿檀點了點頭,他們都是歷經生死的,所以心中有敬畏,對於錢財看的也淡。
祁牧幫她吹乾頭髮,親了親她的面容,低低地說道:“阿檀,我只希望你開開心心的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