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了,她冬天不喜歡開空調,覺得面板太乾,而且手腳冰涼,若是有地暖,就不怕光著腳了。
“嗯。”祁牧的想法是,就算沒有鋪地暖,他也要重新裝修把地暖給鋪上。
“要回香榭樓的事情,你還是不要出面了,直接委派律師就好。”阿檀想了想,說道,“只要賬面虧損不是很嚴重,直接收回來就好。”
說到底是父子,雖然鄧父簡直是父親界的恥辱,但是祁牧忠厚,加上不善言辭,阿檀自己也做不出那種上門要資產的事情,想來想去還是委派律師去做吧。
“也好,若是有問題,我們再出面吧。”祁牧點了點頭。
祁牧晚上就委託了之前經手這件事情的魏律師,收回香榭樓的經營權。
魏律師正好這兩日沒有官司,就推了所有的事情,專門上門去了一趟鄧家。
第二天上午,祁牧就接到了魏律師的電話,說香榭樓的事情有些棘手,讓他最好找一個德高望重的中間人來協調一下。
魏律師簡單說了一下香榭樓的問題,這些年鄧父雖然沒有賣掉酒樓,但是私底下跟同行對手做了交易,拿了五千萬,賣了香榭樓二十年的經營權和收益。簡而言之,鄧父拿了錢,什麼事情都不管,而同行對手帝都飯店用了五千萬得到了香榭樓的經營權,十多年來將香榭樓的帝都第一的餐館口碑敗光,挖走所有的廚師,然後將帝都飯店做成了業界第一的位置。
現在二十年的期限還沒到,這事就有些麻煩,否則帝都飯店就能鬧上門來,對方現在是業界的大拿,小看不得。
祁牧皺著眉頭,想到昨晚上跟阿檀去吃飯時,難怪香榭樓的生意差到那種地步,已經成為帝都餐飲行業的第一坑了,原來是同行搞的鬼。
“魏律師,中間人我來找,地點就約在香榭樓吧。”祁牧沉聲說道,“對了,順便約一下佔股百分二十的德叔過來。”
德叔是祁老的外門弟子,祁老的廚藝是家傳的,只傳子孫後代,不傳外人,德叔原本是祁老的助手,跟著祁老這些年也學了一些真本事,算是外門弟子。
祁老晚年時帶著祁牧到鄉下住的時候,香榭樓基本就靠德叔在運營,祁老見他忠厚老實,又跟了這麼多年沒有出去自立門戶,便讓他入了股。
“好的,祁先生。”魏律師掛了電話。
祁牧掛了電話,就在考慮這個中間人該找誰,帝都這邊德高望重,既能壓得住鄧家,又能壓得住帝都飯店的,必是重量級的人物。
“要請霍家人嗎?”阿檀瞭解了情況以後,問道。
“霍叔叔是政界的人,參與過多對他並不好。”祁牧搖了搖頭,他的事情一再地麻煩霍家,到底是有些不妥的。
“那你讓霍衍幫忙找個中間人吧,我們在帝都也不認識旁的人。”阿檀出主意說道。
祁牧微微一笑,點了點頭,有些忍不住伸手抱住了她,阿檀就像他的小軍師一樣。
“找中間人?就又要壓得住政界的,又要壓得住商界的人?”霍衍接到電話,第一個想到的就是自己家人,見祁牧直接否決了,撓著腦袋想了半天,一拍大腿,笑道,“我真是天才啊我,我知道有一個人,滿帝都誰都得給面子。”
“鄧家現在想蹦躂也蹦躂不起來,毫無話語權,最關鍵的要搞定帝都飯店的人,你們還記得賣粉鑽的那家店鋪嗎?”霍衍說道。
“記得。”祁牧說道。
“在商言商,找紀凜冬準沒錯。”
“那家店的老闆那麼牛?”祁牧開的是擴音,阿檀忍不住問道。
“你們兩怎麼對帝都局勢一竅不通啊,說出去可別說是我哥和嫂子。”
“法國人?”阿檀佛系微笑。
“以前是法籍華人,後來紀凜冬娶了媳婦,就在帝都定居,國籍也改回來了,你說他們瞎折騰啥,當年移民去法國,現在又回來,哈哈哈。”
霍衍口水都說幹了,給兩人科普了一下紀凜冬的來歷,十分鐘之後,阿檀“哇”的一聲,這簡直就是她跟祁牧奮鬥的目標啊。
紀凜冬這關係不是一般的鐵,法國有伯爵夫人的媽,帝都有第一名門謝家的老太太,妥了,妥了。
“那好請嗎?”阿檀擔心地問道。
“我跟紀凜冬不熟,點頭之交,不過我跟謝家熟啊,我找司迦葉,她出面找紀凜冬,紀凜冬就算是在法國,也得給面子。這事交給我。”霍衍信誓旦旦地說道。
祁牧掛了電話,然後小夫妻兩覺得這人情欠大了。
找了帝都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