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著。”水嬸就將螃蟹都倒進了修的池子裡,池子裡還養著一些沒吃完的魚。
阿檀現在一心都是捉螃蟹捉魚上,這是她自己能動手乾的事情,早飯都不想吃,連忙拽著祁牧再去捉螃蟹。
祁牧帶了一些幾個熱乎乎的包子,塞給她,然後又去找水榮,兩人動手做了幾隻捕蟹的網兜,喊上水伯,翁老和周明陽,徵用勞力,全都去風景區捉螃蟹了。
這一次準備充分,一人帶一個竹編的簍子,翁老跟周明陽可都是實打實的專家,哪裡下河捉過螃蟹,那個激動,比阿檀還要急。
“祁牧,這網能捉螃蟹嗎?不都是做補蟹的籠子嗎?”翁老今年五十多歲,再過幾年就要退休了,但是度假村住了這一個月,那是吃的也好,睡的也好,玩的也好,整個人都年輕了好幾歲,就跟老頑童一樣,翁老的兒子和媳婦不放心,中途還來了度假村看望他,這一見就徹底地放了心,自己也住了兩天才離開。
“河水清澈,河下都是石子,水位不深,用這個就可以了,不需要補蟹網。”祁牧淡淡地笑道。
“祁牧早上用手捉了一簍子的螃蟹呢。”阿檀有些驕傲地說道。
這一說,翁老跟周明陽心裡更癢,一人揣了兩個包子就拉著祁牧水伯等人進風景區。
等進了風景區,別人是爬山看風景,他們這一行人則是去捉螃蟹撈魚的。
翁老跟周明陽隨著祁牧拐到山下的河道上,見這一兩米寬的河水,那叫一個清澈見底,別說螃蟹了,還能看到鯽魚游來游去,這雞不生蛋鳥不拉屎的鄉下地方,竟然遍地都是金子!
兩個五十多歲的小老頭怪叫了一聲,脫了鞋,就興奮地下河去捉魚捉螃蟹了,他們沒捉過螃蟹,自然不像祁牧會捉,被螃蟹的大鉗子蟄的哇哇叫。
阿檀在岸上看的哈哈大笑,一邊吃著包子,一邊猶如小尾巴一樣跟著祁牧跑。祁牧見她依戀的表情,笑容燦爛,頓時目光柔軟得能滴出水來,單身三十年的漢子,一個人習慣了孤獨,諸事都沉默,可他如今有了心尖尖上的人,每每都有了前進的方向,做什麼都是甜絲絲的。
祁牧捉得極快,那邊水伯連忙教翁老等人怎麼捉螃蟹才能不被蟄到,一行人一邊聊天一邊捉螃蟹捉魚,半個小時後,又收穫了四簍子螃蟹,而且各個都是青皮個頭大的,母蟹都有3兩重,公蟹更是有4兩重的。
“祁牧,這螃蟹不得了,這要是在省城,一隻都得幾十塊錢,而且還是野生的。”翁老嘖嘖生嘆,好像將親朋好友們都喊過來養老!
“沒錯呀,這安平村真是處處都是寶貝。”周明陽捉的最起勁,都說勞動最光榮,尤其勞動又有收穫的。
“這東西田裡河裡到處都能見到,螃蟹殼硬,有腥味,很多人不會弄,吃的人就少,村裡人幾乎不吃,我看青縣吃螃蟹的人也不多。”水伯笑呵呵地說道,“老爺子以前不能吃螃蟹,所以這些年盡是可惜了這美味。”
“爸,蘇城的人吃的多,到了吃蟹的季節,家家戶戶都吃,要是知道這裡螃蟹多,我早就來捉了。”水榮是個愛吃蟹的,在一邊笑道。
“我就說,這一地的金子,也要靠人慧眼識珠,這安平村窮也是有道理的。”翁老哈哈大笑起來,祁牧回來才2個月,就帶著全村發家致富了,而且還是就地取材,變廢為寶,可見眼光的重要性。
阿檀深以為然,笑眯眯地握住了祁牧的手,男人緊緊地回握,沒有鬆開,就這樣手牽手地揹著一簍子的螃蟹下山出了風景區。
這會兒功夫風景區的工作人員已經上班了,進風景區需要門票,一行人哼著小調,說說笑笑地揹著螃蟹下山,很快就吸引了爬山的關注。
“這螃蟹肥美呀,青皮的,個頭還大,不錯不錯。”
“小哥,你們這螃蟹賣嗎?”
“賣賣賣,你們爬完山,出來右拐去度假村,午餐就供應大閘蟹,野生秋蟹,當地一絕啊。”翁老笑眯眯地說道。
翁老這一說,大家都有了興趣,紛紛表示等下山就去度假村吃螃蟹。
一行人將四簍子的螃蟹揹回度假村,倒進了蓄滿水的水池裡,然後就見螃蟹爬滿了小半個水池,全都趴在池子底部,水伯還帶了一些螺螄回來,丟進了水池裡,飼養著這些螃蟹。
阿檀因來回了兩趟,有些累了,祁牧便不准她再上山了,自己也沒進風景區,讓水伯帶著興趣正濃的幾人,繼續去捉螃蟹,然後他則帶著阿檀留守度假村,順便僱人去果林裡打栗子。
山上果林裡的栗子樹雖然種的不多,但是一棵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