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楚讓小秋將甜品給大家分發下去,然後給木拓發微信,表達感謝之意。
“姐,又有人送花來了,是一盒粉色的馬蹄蓮。沒卡片。”小秋開啟鮮花的禮盒,哇的一聲叫了出來,“真的好漂亮,我查一下花語。”
溫楚看了一眼花盒,九支粉色的馬蹄蓮開的嬌豔欲滴,枝幹的位置根據長短擺出了一個愛心,以一朵朵粉玫瑰填充滿,盒子裡躺著一隻漂亮的洋娃娃,她伸手將洋娃娃取出來,戳了戳它的辮子,微微一笑。
她其實對洋娃娃和各種毛茸茸的動物有一種偏執的愛,許是小時候沒有一個玩具,長大後才如此地執著,而紀凜冬是最不喜歡這些洋娃娃的。
溫楚唇角的笑容收斂,就聽見小秋結巴地說道:“花語是一生一世的愛,姐,姐,那個。”
小秋看著導演陪同進來的清俊斯文的男人,嚇的臉都白了,險些摔了一盒漂亮的花。
“怎麼了?”溫楚是中場休息,她今天只拍定妝照,今天沒她的戲份拍,她依舊低頭看著手裡的洋娃娃。
一雙修長白皙、骨節分明的手遞過一個可愛的天藍色的男版的洋娃娃,低沉地說道:“娃娃是一對。”
他放了一個女版的洋娃娃在花盒裡,男版的洋娃娃一直放在他的輪椅上,見她看的目不轉睛,忍不住將另一個洋娃娃也遞了過去。
溫楚手裡的動作一僵,抬起頭來,看著男人清俊消瘦的面容,手一抖,娃娃掉落在地。
紀凜冬坐在輪椅上,彎腰將洋娃娃撿起來,放到一邊的花盒裡,目光深邃地看著她,因要拍定妝照,她穿的是一襲紅衣,黑色長髮挽起,全身上下沒有一絲的裝飾品,黑髮紅顏,美得純粹。
紀先生突然到了劇組,還送娃娃給溫楚,加上導演薛鄂和製片人都陪同在一邊,沒說話,其他人都按捺著內心激動的心情,所以紀先生是來看溫楚的嗎?
徐聽白因接手家族企業,這幾個月忙的厲害,拍完定妝照就走了,此時劇組跟徐聽白交好的演員拼命地私戳徐聽白。紀先生來挖牆腳啦!
紀凜冬是帝都名門圈的大佬,早先就有新聞說紀先生在瑞士遭遇雪崩,險些命喪黃泉,此時眾人見他坐在輪椅上,斯文俊雅的面容隱約還有著淡淡的擦傷,顯然是真的受傷了。
眾人想到這位的身份,法國貴族後裔,頓時都偷偷拿手機拍照,回家舔屏,炫耀也是好的呀。
溫楚反應過來後,猛然站起身來,面無表情,一邊的小秋拼命地拽著她的袖子。
紀凜冬輕咳了一聲,低低啞啞地說道:“我是來送喜餅的。”
眾人驚了一下,喜餅?誰結婚?
“你要結婚了?”溫楚脫口而出,臉色微變,紀凜冬是死了一回想明白了,要跟羅伊人結婚了嗎?
想到之前羅伊人去法國看她,之後又頻頻出席法國上流社會的晚宴,很多人都在猜測兩人好事將近,羅伊人在圈內的黑點瞬間就洗白了,最近又走了社交名媛的路線,還接了法國一個高階品牌的代言,收穫了一波讚譽。
只是他結婚跑來跟她說什麼?
紀凜冬聞言一愣,微微眯眼,見四周眾人都是一副激動八卦的表情,淡淡地說道:“不是我,是謝驚蟄,這是謝家的喜餅,謝驚蟄比較忙,讓我給你帶來一份,沾沾喜氣。”
謝家的喜餅?
圍觀眾人又是呆了一下,帝都謝中將家裡有喜事了?不是,那樣的煊赫名門,給溫楚送喜餅,還讓帝都紀先生當跑腿的?
這都斷一條腿了,還真的送到了劇組?
眾人呆得眼睛都要掉地上了,瘋狂地點開朋友圈,開始問道:“謝中將今天送喜餅了,你們認識的大佬有人收到了嗎?有大佬曬朋友圈嗎?”
結果問了一圈,也沒見帝都名門圈的大佬曬朋友圈,甚至有名門子弟聽到訊息還反過來打聽。
“臥槽,謝家送喜餅?誰的臉面那麼大,居然能收到謝家的喜餅?”
“問過了,就連霍家的二少、三少也沒收到喜餅,怕不是造謠吧?”
“造泥煤的謠,紀凜冬親自送的,能有假嗎?”
“握了個大草,跪求大佬的腿抱抱。”
“跪求上圖,想看謝中將家的喜餅是什麼樣的,我八姑家的小侄女要結婚了,也想照著買一模一樣的喜餅。”
明星圈和名門圈都有些熱血沸騰,全都開始扒謝中將家的喜餅是哪家的高訂。
溫楚看著紀凜冬遞過來的喜餅禮盒,是極為喜慶的花團錦繡的刺繡禮盒,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