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東西,她也不知道怎麼就遇到了他,很多時候想擦掉他在她身上的印記,卻怎麼也擦不掉,她渾渾噩噩長到了15歲,後來對於這個世界的很多觀點和思想都是紀凜冬教她的。
她有時候甚至會絕望地認為自己一輩子都擺脫不了他。
“不值得。”溫楚認真地說道,沒有回頭看紀凜冬的傷勢,只是眼圈泛紅。
廚房的動靜很快就驚動了人,管家跟鄭谷進來時,見紀凜冬摔倒在地,傷勢不明,嘴角都被揍出了裂口,見血了,大吃一驚。
“紀先生,我送您去醫院,您的腿沒好,得趕緊複查。”鄭谷急急地說道。
紀凜冬如若未聞,額前的髮絲凌亂地垂下來,男人坐在冰冷的地上,剛剛木拓動手的時候,他沒有還手。
紀凜冬的武力值絕對在常年混跡政界的木拓之上。男人不還手,只是想看看,她會不會心疼,哪怕一點點,只是溫楚從頭到尾都沒有回頭看他。
他目光兇狠地盯著小姑娘,見她飛快地抬手擦了擦眼角,像是哭了,心臟猶如被人捏住了一般,有些疼,疼過早先被木拓揍出來的傷。
他只是想回到以前的生活罷了,他不希望回去面對的都是冰冷的房子,吃飯也是一個人,睡覺也是一個人,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感覺這個世界只剩下他一個人。
紀凜冬臉色陰沉,一聲不吭,那邊鄭谷臉色驟變,只得去求溫楚。
“溫小姐,紀先生之前受得傷很重,上次去醫院複查的時候,醫生都說沒個一兩年調養,好不全,您就當發發善心,陪先生去醫院一趟吧。”鄭谷低低地哀求道。
紀先生的脾氣,那是九頭牛都拉不回來的,只能勸。
溫楚擦了擦眼角,感覺自己有些不爭氣,只是木拓打了人,他本身工作特殊,紀凜冬要是跟他計較,沒準能弄掉他的工作,頓時低頭沙啞地說道:“嗯。”
她說完看向木拓,伸手將他拉出了廚房,沒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