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蹄和菜,又買了老式的灌水的暖手袋,這才拎著兩手的東西回家。
回到家時,阿檀已經醒了,中途起身感覺比昨日舒服些,洗漱了一番,又躺下了,好在約的家教是週日去面試,還有幾日時間,正好可以等她生理期結束。
祁牧回來時就見小姑娘窩在床上,睡得乖巧,不覺輕手輕腳起來,去灌了熱水袋,然後將小巧的熱水袋塞進了被子裡,隔著衣服塞在阿檀的小肚子上。
滾燙的熱水袋,猶如小爐子一般,阿檀睜開眼睛,就看見跪坐在床邊的男人,臉上疤痕是兇的,眼神是柔軟的,她睡了一夜,早已不疼了,下意識就去碰那個熱水袋,結果男人的大手還在被子裡沒縮回來,兩隻手碰到了一處。
一個小小的軟軟的,一個大大的帶著常年勞作的粗糙。
兩人身子都不覺一僵,阿檀縮回手來,祁牧目光微暗,正要縮回手,大手就被少女柔軟的小手握住了。
阿檀細細地摸了摸他粗糙的大手,虎口有老繭,掌心也有老繭,她到底是嬌養大的千金小姐,沒有意識到這代表著什麼,以為他手上的老繭都是辛苦幹體力活幹出來的。
現在是夏天都這麼粗糙,到了冬天豈不是要裂口了?阿檀爬起身來,突然想到她連最便宜的那種凡士林都沒有,更別提旁的可以滋潤的手霜面霜了,於是嬌嬌軟軟地說道:“手要保護好。”
聲音嬌嫩猶如小奶喵。
祁牧愣了一下,視線都落在小姑娘睡的有些凌亂的睡裙上,因是裙子,所以露了白皙如玉的胳膊,纖細的脖子下是優美的鎖骨,還有隱約可見的鼓起的優美弧度,帶著少女獨有的馨香。
男人垂下視線,然後一貫冷靜的大腦有些亂,點了點頭,聲音沙啞地說道:“還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