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不相干的人先出去。”嚴桓冷聲說道。
“嚴少,祁哥是案件相關人。”舒揚齜牙笑道,客氣話都懶得跟他說了,敢攆他祁哥走,祁哥將他們操練成狗的時候,嚴家這小子還是媽寶呢。
“今兒請嚴少來,是為了配合調查沉家小姐當年被綁架的事情,以及沉家破產的事情。”舒揚開門見山地說道。
嚴桓:“配合調查是自然的,有事情直接跟我的律師說,我很忙。”
見到了阿檀,吃了個硬釘子,嚴桓再留下來也沒有意義,轉身就要走。
“嚴少知道劉春花嗎?”祁牧突然出聲。
“不知道。”嚴桓眼底閃過一絲的迷惘,警惕了幾分。
“我幫嚴少回憶一下,在泉城遠郊,靠近山區的一個農村房子,劉春花就是房主。這個農婦在我手裡。”祁牧冷冷地說道。
嚴桓瞳孔猛然一縮,那個失蹤的農婦?阿檀脫離控制之後,那農婦也訊息了,竟然是在祁牧手裡?所以去年,是祁牧壞了他的好事?從他手裡奪走了阿檀?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有問題找我的律師。”嚴桓五指緊緊地攥緊,努力剋制著面部表情,一言不發地就往外走。
“就這麼讓他走了?”吳越看向祁牧跟舒揚,撓了撓腦袋,有些不爽。
“沒證據,抓不了人,嚴家要是那麼好動,也不用等今天了。”舒揚嘿嘿笑道,“祁哥,你手上要是有證據就趕緊給我們,免得我們走彎路。”
“我手上沒有證據,證據要等金律師和你們警方去找,不過對方應該要按捺不住了。”祁牧淡淡地說道。
“金律師,你那邊都有什麼資料,帶我們分享一下啊?”舒揚立馬去找一直在整理資料的金律師。
祁牧看了看臉色蒼白的阿檀,走過去,將她冰冷的小手握到手裡,暖了暖,低聲說道:“我送你回去?”
阿檀搖了搖頭,雖然覺得呆這裡渾身難受,還是忍了下來,聽祁牧提到那個農婦,渾身就無法控制地戰慄起來,那段黑暗的時光被她深深埋在心底,有時候夜裡從噩夢裡驚醒,她都要縮在祁牧懷裡不斷地發抖。
“你手上真的有那個人嗎?”阿檀沙啞地問道。
祁牧點了點頭,說道:“第二天我就回去找了那農婦,然後用了點手段將她送進了她老家的監獄裡。”
祁牧找到了那農婦,沒用什麼手段,那農婦就將一切都交代了,不僅交代了拿錢囚禁阿檀的事情,以前拐賣婦女兒童的事情也交代了。
祁牧內心厭惡不已,又心疼阿檀吃的苦,直接將人送了進去。這也是一年多來,嚴桓找不到人的原因,那農婦用了化名,又在坐牢,嚴桓的人怎麼可能找得到。
“嚴桓很小心,這事沒有直接參與,順藤摸瓜也摸不到他的頭上,所以這事沒有辦法作為一個突破口。”祁牧低低地說道,私心裡也不希望這件事情曝光,阿檀被人指指點點。
他不過是打了一個心理戰,想撕開嚴桓內心的防線,找到突破口而已。
阿檀得知祁牧第二天居然回去找到了那農婦,那農婦罪有應得,已經在坐牢了,頓時雙眼溼潤,不知道說什麼好,只覺得內心軟軟的,酸酸的,只得將頭埋進他的懷裡,想哭。
從見面開始,他為她做了那麼多的事情,可他從來都不說。
“咳咳。”一邊的吳越跟舒揚立馬眼觀鼻,鼻觀心,對祁牧佩服的五體投地,祁哥是真牛逼啊,這麼漂亮的媳婦
娶回家了不說,還讓媳婦這麼黏他。嚶,虐狗,虐狗。
祁牧伸手摸著她的小腦袋,然後回頭瞪了一眼作怪的兩人。
兩人連忙跳起來,火燒屁股地跑出辦公室。
一邊的金律師:“……”
人到中年的金律師只得將資料都收起來,微笑地出去,找沉芝沉巖要口供去了。
祁牧將資料交給金律師和警方之後,知道這事一時半會不會有結果,就帶著阿檀去了一趟沉家的舊別墅。舒揚怕他們進不去,特意用手上的權勢,打了報告,將這棟別墅封條了,等待事情的後續處理。
有舒揚在,祁牧跟阿檀順利地進了別墅所在的小區。
小區的安保人員看到阿檀時,驚得眼睛都要凸出來了。
“沉小姐,您回來了?”雖然時隔兩年左右,但是安保小哥還是一眼就認出了阿檀,這位沉家小姐美貌動人,對他們也是禮貌客氣,小區的安保人員都是印象深刻。
當年沉家的一夜敗落,在濱海還引起了極大的反響,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