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口是心非!”
鋒利的刀子劃破喬晚的脖子,鮮血流了出來。
沈君彥雙手緊緊握成了拳,可臉上依舊錶現得雲淡風輕。
“大伯,你放過她吧,一個可憐的女人而已,何必傷及無辜。”
喬晚知道沈君彥在隱忍,知道他所說的每句話都是假的,可那一刻,心到底還是涼了半截。
喬晚脖子上的血越流越多,沈君彥自始至終沒肯簽字。
江特助帶著人進來,卻未敢輕舉妄動。他找到別墅後門,帶人闖入。
沈君彥看到他們,眼看時機成熟,拿起筆,“好,我現在簽字,你放了喬晚。”
然而,就在那時,江一鵬帶來的一幫人其中有人絆到東西,弄出了聲響。
“你耍我!”沈世開猩紅了雙眼。
沈君彥丟了筆,“現在放手我可以放你一條生路。”
沈世開仰天長嘯兩聲,“喬晚,這就是你的男人,為了蘇然他什麼都可以做,別說是公司,大概他的命都能給。你這個可憐的女人,不如跟我一起死了算了,讓他內疚一輩子。”
沈世開說著狠狠給了喬晚一到,刺在她的胸口。
“不要!”沈君彥歇斯底里的嘶吼,衝過去接住喬晚滑落的身體。
江一鵬控制住了沈世開。
鮮血既從她的脖子,又從她的胸口流出。
“是啊,我輸了,輸給了蘇然,也輸給了爺爺留給你的公司!”
這是喬晚失去意識前說的最後一句話。
——
醫院搶救室外面,老爺子去世時都不曾流下一滴淚的他,因為害怕,溼了眼眶。
醫生中途出來告知,“病人已經暫時脫離危險,但是失血過多,仍處在昏迷狀態。需送重症監護室繼續觀察,很有可能再次出現大出血,或者傷口感染情況。”
醫生還告訴他們,刀口離心臟只一厘米,只要兇徒刺得再深那麼一點點,喬晚的命恐怕是保不住了。
這件事沈君彥沒有告訴外婆,把葉靜喊了過來。他怕喬晚不願見他,又需要人照顧。
重症監護室外,葉靜看著躺在裡頭的喬晚,哭著質問沈君彥,“喬晚好好的一個女孩交給你,你怎麼好意思讓她變成這樣?她為了你犧牲了多少?工作不要了,朋友也不要了,連她最愛的外婆都不要了,追隨你來到這裡。整座城市對她來說都是陌生的,一個朋友也沒有,她唯一的信念就是你,你一次次讓她傷心就不說了,現在還讓她傷成這樣。沈君彥,如果你沒有能力保護她,就放了她。她跟陸寒在一起的時候,陸寒可把她當個寶,從來不讓她受一點委屈!”
江一鵬勸說,“葉小姐,你冷靜點。當時情況危急,沈先生若是在那份協議上籤了字,沈老爺子畢生的心血就毀了。”
“我才管不了那麼多,我只要喬晚好好的。”
“關鍵那時候沈世開完全失去理智,即便沈先生簽了字,他也不見得會放過喬小姐。”
“你閉嘴!”葉靜衝著他怒吼,“你算什麼東西,在這裡唧唧歪歪,要是沈世開拿你當人質,你能這麼想嗎?”
江一鵬小聲嘀咕,“我在沈先生心裡完全沒地位,沈世開怎麼會蠢到拿我當人質。”
“沈君彥,我告訴你,喬晚最好什麼事也沒有。喬晚若是有個什麼三長兩短,我殺了你!”
喬晚在重症監護室三天,情況忽好忽壞,沈君彥和葉靜不吃不喝,寸步不離的守在外面。
到了第四天,情況才漸漸穩定下來。
“沈先生,葉小姐,你們去吃點東西吧,醫生都說了,明天就能轉到普通病房了。你們身體垮了,誰來照顧喬小姐。”
短短的三天,沈君彥頭上生出了幾根白髮。他聲音沙啞,對葉靜說,“你跟江特助出去吃點東西,明天喬晚轉到普通病房,還請你幫忙照顧她。”
“吃不下。”
江一鵬勸說,“葉小姐,求你跟我去吃點東西吧。”
葉靜後來跟江特助去外面吃了點東西,又去幫喬晚收拾了些生活用品。
——
喬晚病情穩定,轉到了高階病房。整個一幢小洋樓被沈君彥包了。
從重症監護室出來,喬晚只對葉靜說了句,“靜靜,我沒事,別擔心。”之後什麼話也不願再說,葉靜再怎麼逗她都沒用。
沈君彥放下了所有工作,寸步不離的守著。
很多次,他想跟她說說話,可每每坐到她的床頭,喬晚總會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