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特助轉念一想也正常,無論是趙靜茹還是蘇崇年,想搞他們,誰不是輕而易舉。
江特助把買好的菜送到公寓,並告知樓下的記者全被清走。
“這次新聞首發是莊小蝶,喬小姐深夜回西苑大概也是她的團隊拍的,只怕她早已淪為趙靜茹的幫兇,這對我們很不利。”
沈君彥擔心得卻不是這個,他只是在擔心,喬晚被朋友背叛,此刻會是什麼心情。
“江特助,你先回公司吧,公司事情多,你多辛苦些。”
沈君彥做好午餐,去書房敲門,沒有回應,他便自己扭開了門把。喬晚趴在辦公桌上睡著了,大概一夜沒睡吧。看到這樣的他,一顆心變得柔軟。
走過去,準備把她抱去臥室,手剛碰到她,她便醒了過來。一雙朦朧的眼睛看著他。
“餓了吧,我們下去吃飯吧。”
喬晚揉了揉眼睛,面色淡漠,“不餓,你自己吃吧。”
他直接伸手去拉她,被喬晚用力甩開。
“我說了不餓,不想吃。”
他輕聲哄道,“好了,我知道你心裡不舒服,是我衝動了。這樣,你想怎樣我都照做,全按你的吩咐。”
“現在這情況是我想怎樣就能怎樣的嗎?媒體斷定我們在一起,網友罵得全是我。每次被無辜捲入紛爭,被咒罵的總是我。我只想好好的工作,不想走到哪兒都有人拍我,完全沒有自由。”
“好,都是我的錯,我沒有保護好你。”
喬晚也知道怪他沒用,只是不明白媒體為何盯著她不放。
“我們先吃飯,其他事情再從長計議好嗎?”
沈君彥把她哄下樓,喬晚看著餐桌上幾道她最愛吃的菜,可卻一點胃口也沒有。她索性放下筷子,認真地看著他,“我是不是得罪了什麼人?為什麼總覺得有人在針對我。”
沈君彥心裡在猶豫,是否該告訴她真相,讓她有自我保護和防備意識。
“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
“你還記得玉鐲的事嗎?”
喬晚點頭,“蘇家的玉鐲是嗎?”
“我簡單的說,你媽媽以前是蘇崇年的女朋友,蘇家反對這門婚事,他們被迫分開。三十年前蘇崇年出了次車禍,失去記憶忘了你母親。可趙靜茹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