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要將那個曾經毆打過他的肖雲給碎屍萬段!
想曹cāo曹cāo到!
鈴木熊的心裡剛剛想到肖雲,便看到肖雲大踏步的朝他走來。
看到肖雲走來,鈴木熊的心底不由地產生了一絲的怯意。還沒有等肖雲走近,兩個黑人保鏢便攔住了肖雲的去路。
肖雲眼神之中掠過了一絲的冷sè,手一伸,在兩名黑人保鏢的怔愣之中,便扭斷了那兩個保鏢的脖子。
還沒有等鈴木熊的其它保鏢反應過來,肖雲便欺身直進,一伸手,便掐住了鈴木熊的脖子。
等鈴木熊手下的保鏢回過神來,將手中槍指向肖雲的時候,肖雲已經將鈴木熊控制住了。
肖雲冷冷一笑對鈴木熊道:“讓你的人不要輕舉妄動,否則的話,我可不保證下一刻你的腦袋還在你的脖子上面。”
鈴木熊沒有想到肖雲敢在大庭廣眾下動手,不由地怔住了,直到肖雲那冰冷的聲音傳來的時候,鈴木熊這才反應過來,想要逃走。可是已經晚了!
“肖雲,你……你……你別亂來……這……這裡……可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鈴木熊雖然是共濟會的守門人,憑藉著他的身份,以及共濟會那龐大的勢力,使得他在面對那些世界級黑暗勢力首領的時候表現的應付自如。
然而,當他遇到不按常理出牌的肖雲時,一次又一次的吃癟。在會議室裡面,被肖雲打成那個樣子,到現在連站立時間久一點,都感覺全身疲憊不堪無法支撐。
正常人,怎麼可能光天化rì之下,當著那麼多人的面行兇?但是肖雲做了。
做了一次還不說,這一次顯然要變本加厲了。
肖雲yīn沉沉地笑了笑:“鈴木先生,我知道這裡不是我撒野的地方,可是這裡卻是我殺人的地方。你說呢?”
說著,肖雲扳正了鈴木熊的頭,讓他看他那兩個倒在地上的保鏢,語帶調侃地說道:“鈴木先生,你說是不是啊?”
鈴木熊看了一眼地上臉朝背,後腦朝前的手下,心底裡的那種恐懼更甚了。在鈴木熊的眼中,肖雲敢於當著會議室那麼多人的面毆打他,又當著整個賭場裡那麼多人的面殺掉他的保鏢,就一定敢於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殺掉他鈴木熊。
“肖……肖雲……你有什麼話……好好說……好好說……不要亂來。你要明白,如果你亂來的話,你也沒有好下場!”
聽鈴木熊那語帶顫抖的聲音,以及話語之中不自然間散發出來的恐懼,肖雲淡淡地笑了笑道:“有沒有什麼好下場,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如果你要是不聽話的話,你的腦袋會被我摘下來當球踢。鈴木先生,咱們是不是試一下呢?”
“你……你到底想要幹什麼?”鈴木熊可不敢與肖雲試,試了之後,肖雲會不會有問題他還不敢確定,但是他可以確定的一點就是,他自己的xìng命可就沒了。
這個時候,肖雲一邊控制著鈴木熊往角落裡面退,一邊趁所有人不注意,將儲物戒裡面的幻像符拿了出來,貼到了鈴木熊的身上。
之後,肖雲才在鈴木熊的耳邊,以幽靈似的聲音輕輕地說道:“我想做什麼?你想想,我的妻子被你們拿來做什麼賭局,可笑的是,你們竟然不讓我來參加,還問我想要做什麼?天下間還有比這更荒唐的事情嗎?”
鈴木熊只感覺到肖雲的笑很yīn險,聲音就像是鬼魂一樣,讓他從脊樑骨裡面感覺到一股子冷意。總感覺只要他的回答有一絲一毫的錯誤,便馬上失去xìng命。
所以鈴木熊沒有敢回答,而是很直接也很簡單的下令,讓他那些逼近的保鏢退開去,以免激怒了肖雲。
之後,鈴木熊才壓抑住心中那咱莫名其妙的恐懼,沉聲問:“肖先生,有什麼話好好說,咱們之間似乎沒有什麼沒有辦法解決的矛盾!”
肖雲呵呵一笑道:“還說沒有矛盾?你老婆拿來讓我們賭一下決定歸屬唄?”
“你……”鈴木熊瞪了肖雲一眼,但是看到肖雲眼神之中的寒光,不由地身體一顫,連忙避開了肖雲的眼神,沉聲道:“肖先生,我們這是按照伊藤左兵衛先生與宮崎化先生事先確定的方式來進行賭局的。這事情的起因以及發展,肖先生你自己應該清楚,所以請你不要亂來,你如果亂來,是對伊藤左兵衛先生的……”
肖雲卻是不屑地打斷鈴木熊的話,笑了笑道:“這麼說,你們是按照原來的賭局約定在做事了?”
鈴木熊鄭重地點了點頭說道:“是的!我們只不過是按照原來的賭局在推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