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哩嘩啦的,不由地有一種大仇得報的痛快感覺。
而肖雲則是直接從車上跳了下來,一手提著巴特雷,一手抓住那哭的胡天黑地的老闆的身體,然後一用力,將他直接扔在了車子上面。
“啊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
那老闆以為肖雲是想要殺掉他,不由地更是驚恐萬狀,下體流出了臭臭的氣味,很顯然,這傢伙被直接壓的小便失禁了。
而老闆這種狼狽的樣子看在索羅的眼中,卻是令索羅剛剛停下的笑聲更加的猛起來。
“拿著它,仔細看看……”
肖雲將望遠鏡塞到了那傢伙的手裡,然後對他說道。雖然那老闆聽不懂肖雲說些什麼,可是他卻明白肖雲這麼做的用意。在他的心中,肖雲這麼做就是想要讓他看到自己的妻子躺在血泊之中,然後自己悲痛欲絕,以滿足這個殺人兇手那變態的心理**。
所以,他將望遠鏡拿在手裡,卻不停地顫抖著,似乎想要看自己的妻子是不是安好,又怕看到的是自己的妻子倒在地上,身下一灘的鮮血。
最終,想要知道自己妻子情況的他,戰勝了對結果的恐懼,抽噎了兩聲之後,停止哭泣,拿著望遠鏡的手也不再顫抖了。
此時的索羅已經笑的肚子疼了,一隻手捂住笑疼了的肚子,一隻手則儘可能的捂住自己的嘴巴,他不能再笑了,再笑腸子都要抽筋了。
索羅的笑聲剛剛被壓制中,車頂上面的老闆卻是不由地發出了兩聲興奮的笑聲,接著這兩聲短促的興奮笑聲變成了悠長的哈哈笑聲,似乎索羅的笑意全都又轉到了他的身上一般。
這老闆看到自己的老婆就躲在皮卡的後面,時不時地還像是偷吃東西的老鼠一般探出頭來朝這邊觀望,不由地放下心來。剛剛懷疑自己的老婆與孩子已經死亡的他從大悲中轉回到大喜狀態,渾然忘記了自己還是別人的階下囚,不由地哈哈地大笑起來。
此時的他明白,對方剛剛開槍並沒有殺人,而只不過是將皮卡的輪胎給擊毀罷了。
此時,肖雲對索羅說道:“索羅,讓他爬下來,告訴他,讓他不要耍什麼花招乖乖的將我們送到布阿萊,如果說他還敢耍花招,又或者我們在天黑之前還沒有趕到目的地的話,那麼他自己的腦袋會被送到他老婆的面前……”
聽到肖雲這麼說,索羅連忙答應,一邊對那老闆說著,一邊去搜他的身,在確定他身上除了一把手槍之外,沒有別的武器了,便將他一把塞進駕駛室。而索羅則是從副駕駛的位置上將那老闆放在那裡的ak47拿走了。
破舊的卡車再次飛馳起來,只不過卻也不像剛剛那樣顛簸了。很顯然,剛剛那傢伙雖然開的速度很快,但還是耍了個小心眼,故意將車開到坑坑窪窪的地方,以此來減緩車速以及讓後鬥上面的索羅與肖雲兩個人無力還擊自己朋友的攻擊。
只不過,他怎麼也沒有想到,竟然會是這樣的一個結局而已。
“%¥#%……¥¥……¥¥#¥¥%¥#……”
車開了有十幾分鍾之後,駕駛室裡面傳來了非洲土著的怪腔怪調。
聽到那聲音,肖雲不由地皺了皺眉頭,而索羅則是立即會意地貼在車後窗位置之處傾聽。片刻之後,索羅便咧開他的大嘴巴,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然後對肖雲說道:“肖先生……這傢伙的神經也太大條了吧,竟然唱起歌來了……”
肖雲還以為那傢伙又搞什麼鬼,聽索羅這麼一說,不由地放下心來,沉聲對索說道:“他唱的什麼?似乎他很樂在其中啊……”
索羅撇了撇嘴道:“那歌的意思是,有一個美麗的女孩就住在深山的城堡之中,那裡有著無數的妖魔鬼怪,但是有一個偉大的英雄,他經歷千辛萬苦,終於打敗了妖魔鬼怪,將那美麗的女孩救了出來……就這樣……很難聽……”
的確,有點像宗教吟唱曲似的歌詞加再上那老闆那破銅鑼似的嗓子,使得這歌難聽的要死。
在這難聽的要死的歌聲之中,整個曠野都在迴響著,索羅拿起一塊紙板擋著太陽,而肖雲則是抱著手裡的巴特雷,有些疲憊地想要睡著。
就在肖雲幾乎要睡著的時候,索羅開口說道:“肖先生,你說按照現在的速度,我們能夠在太陽下山之前就趕到布阿萊嗎?”
索羅滿身油光油亮的,此時的他什麼都不想,就想著能夠儘快的進入布阿萊,然後弄找一個酒店好好的洗一個澡,睡上一大覺……
聽索羅這麼問,肖雲搖了搖有些昏沉沉的腦袋,然後輕輕地點了點頭說道:“一定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