槽,為已然將她的上半身給打溼了。這樣的傷處對血狐造成的很大的困擾,因為她是一個敏捷xìng的殺手,可是她的速度越是高,攻擊的強度越是大,那麼她流的血就越加的多。如果失血過多的話,就算不用地獄使者與蒼月,血狐也活不下去的。
可是明知道這一點的血狐,卻是沒有任何減緩自己攻擊速度的意思,反而攻擊的速度越來越快,此時的血狐已然抽出了身後鋼管裡面的兩把長刀了。手中長刀一個橫切一個回擋,攔住了地獄使者的那一擊。
而蒼月則是站在血狐的身後有幾米的距離,看上去她似乎一直在觀戰,沒有要插手的意思。但是肖雲卻知道,蒼月是在等,等一個可以一擊便將血狐給拿下的機會。
肖雲伏在索道的木板上前行的,可是當肖雲快要與地獄使者接近的時候,前方已然空空如也了。那些木板都被地獄使者以及血狐之間的廝殺給完全摧毀了。
肖雲一個翻身潛入到了索道下面,雙手抓著繩索一點點的往地獄使者所在的位置潛去。
此時的血狐雖然攻勢依然很凌厲,但是高手都知道,血狐現在已經是在強撐著了。雖然她也是一個超一流的殺手,甚至於在黑馬的手下逃走過。但是血狐面對的卻是兩個超一流的殺手。
她一邊要與地獄使者對抗,另一邊卻又不得不留下心思與力量隨時應付蒼月的致命一擊。
畢竟,蒼月現在距離她只有三四米的距離,這個距離,蒼月如果拔出手槍shè擊的話,那麼將很有可能擊住血狐。
所以血狐也留一手,要注意著蒼月的動作。如果發現她一旦有去拔槍的動作的時候,血狐是寧可再承受地獄使得一鏈,也要將手中的雙刃shè出蒼月。
蒼月也一定在等待著,其實她就是在等待著血狐力盡之時,再出手,因為只有這樣出手的時候,她才能夠確定自己可以一擊而中。
肖雲抓著繩索一點點的前行,前面已經有木板了,而且霧氣已然完全將索道給淹沒了,這使得肖雲就像是在洗泡泡浴一樣,不過,這樣卻也讓肖雲能夠更加容易地騙過對手的眼睛,讓對手很難發現自己這個‘不速之客’的存在。
“啪!啪!啪……”
地獄使者的軍靴在木板上來回踏著,傳出一陣陣沉悶的聲響,同時也使得本來已經有些變質的木板紛紛落下細小的木屑,這讓肖雲沒有辦法再透過木板的縫隙觀察地獄使者了。
不過,肖雲也不需要再觀察地獄使者了,他已經摸到了地獄使者的腳下,就在地獄使者猛地扭身甩手將勾魂鏈甩向血狐的瞬間,肖雲猛地用力,整個人倒shè而出,隨即一手抓住索道一個翻身,手中的匕首用力地扎向了地獄使者的腳。
“啊!啊啊!……”
雖然雨聲依然嘩嘩地充斥在耳邊,但是肖雲還是能夠從手中冷鋼匕首的傳來的一種顫動而感覺得到自己手中的匕首已然將對方的腳筋給割斷了。
感覺到自己腿上傳來的劇痛,發出慘叫的地獄使者已然明白,自己的這條右腿已經被敵人給廢了。不過,因為juliè的痛苦卻是刺激著地獄使者那狂暴的神經,這也使得他的攻擊強度更加的大,攻擊招式也更加的瘋狂。
看著那條黑乎乎的勾魂鏈重重地朝自己砸了過來,肖雲不由地心下一驚。他怎麼也沒有想到,在自己重傷地獄使者右腿的時候,這傢伙竟然還能夠發出如此狂暴的進攻。
那條黑乎乎的鏈子就像是一條吐著信子的毒蛇,擇人而噬。
而從那鏈子與空氣摩擦發出的呼呼勁氣,使得肖雲明白,如果這一下子被擊實,就算是他加持了金剛符,也會將自己的身上的一大塊肉給帶走。
血狐雙肩都受了相當不輕的傷,本來她已經是強弩之末了,可是卻沒有想到,正對她形成強大壓力的地獄使者突然發出一聲慘叫,然後本來斬向她的勾魂鏈竟然回斬了去出去。這讓血狐瞬間便明白了,那個自己一直都看不起的男人,這個時候已然開始發動了他的強勢攻擊了。
血狐從地獄使者發出的慘叫聲中知道,地獄使者一定傷的很重,作為超一流的殺手,饒是現在已經是強弩之末,她也不會放棄這樣的機會,雙手中的那兩把閃著寒光的長刀攻擊速度更加的快了起來,或削或斬,或刺或旋,就像是那漫天落下的雨點一般,密集地攻擊向地獄使者的眼睛,咽喉,胸口等重點部位。
肖雲在感受到對方發動攻擊的時候,手中匕首連忙攔截在身前,畢竟此時的肖雲一隻手還攔著繩索,整個人還處在索道下方,這種狀態雖然有一種突襲的好處,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