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觀姑娘們一走,傷心的“婦人”立馬拉著蕭遲往外跑,那速度堪比夜裡亂竄的夜貓,一晃眼就逃離了妓院門口。
蕭遲沒有多想,任由她拉著自己瞎轉悠,要知道此刻他心裡是又驚又喜,驚的是這頑劣的姑娘沒有離開,還跑到紫逸樓這為他解圍,而喜的是……她竟然喚他做“相公”?!
“心澄,要去哪?” 蕭遲終是忍不住問她,眼底裡的溫柔藏都藏不住。
心澄一驚,倏地剎住了步伐,抬眼瞧著緊閉的城門,氣得直跺腳。
“離開這裡!”她激動地說。
蕭遲一用力,將人拉到身邊,挨近道:“離開,為何拉著我?”
“我,我不知道!”心澄答地坦誠,她定然是氣瘋了,胡言亂語不說,連做事都莽撞地莫名其妙,可她真不知道自己為何這樣生氣,好像從來沒有如此動氣過。
蕭遲本以為她會掙脫自己,不想她不僅沒反抗,反倒僵在他身前,感覺有種說不出的焦躁。心一動,蕭遲驀然擁住了她,臉頰摩挲著她的耳際,興奮地難以自制。
“心澄,若你說你吃醋你生氣,我會很高興。”他雖是努力剋制內心的狂喜,可仍是不由自主將她越抱越緊。
待到熱息掠過耳畔,心澄這才反應過來,發現蕭遲已將她禁錮在懷,嚇得趕忙將他朝外推,“你放開我……”
“心澄。”察覺到她的反抗,蕭遲的確放開了她,只是雙手還放在她腰間,似乎還有些許留戀,“心澄,我只是想知道剛才你為何那麼說。”
“我……”看著那澄澈的瞳眸,心澄腦中一片空白,她遲疑了半晌,復又開始掙扎,“我,我就是看不得你有好事!”
沒錯,她只是看不得此人春風得意左擁右抱的樣子,光是瞧著她就火冒三丈,恨不得立刻給上他幾拳,誰讓這人總是招惹她,戲弄她,她也不能叫他好過……
聞言,蕭遲頓時安靜下來,連呼吸都緩滯了許多,他舒了口氣,沉聲道:“郡主,那句相公不是白叫的。”
言罷,他猛然將頭低下,用鼻尖蹭過她的黛眉和臉頰。心澄腦中猶如驚雷劈下,頓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