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為喜歡,別人對她越好,除了感動外,她更多的只會覺得亞歷山大,從而會刻意疏遠,怎麼可能還會主動送上門來。
侯域帶給她的感動讓她覺得溫暖,覺得特別有安全感,所以才會想要更靠近。
之前她不想找侯域幫忙,也不是因為不喜歡或是不信任,只是因為自尊心作祟,加上潛意識裡還有些不自信,怕別人誤會她貪慕虛榮,對侯域別有所圖。
剛跟侯域說謝謝,也沒有別的意思,僅僅只是涵養所在,習慣使然罷了。
侯域又怎會不明白她的心思,他就是想聽葉慈對他袒露心聲——這會讓他覺得特別有成就感。
他湊過去在她臉上親了一口,明知故問:“為什麼會突然這麼想我?看新聞了?”
葉慈點點頭。
“解氣麼?”
葉慈再點頭。
“那你打算怎麼謝我?”
“…………”
剛跟你說聲謝謝,差點跟我急眼,這會兒怎又要讓我謝你了,大男人可以不要這麼反覆麼?
葉慈有些哭笑不得,想了想,說:“晚上我給你做好吃的,成麼?”
“不成。”侯域湊到她耳邊,悄聲說,“我現在就想吃。”
他語帶戲謔,手上的動作也略“放肆”,葉慈一下子就明白了他那個“吃”字的真正含義,心中一抖,忙按住他的手,慌張道:“別,等下會有人進來。”
雖然她在來之前,心裡就已做好了準備,想著等下次侯域求歡時別再拒絕他,不然次數多了,傷人自尊,何況她也喜歡侯域,兩情相悅,歡愛之事也是水到渠成,不丟人,卻也從沒想過要在這辦公室和侯域發生點什麼,太那啥了。
“你明知我對你的渴望,還跑來點火,點了又不管滅,這和只管挖坑不管埋有什麼區別,嗯?”
侯域的吻從她的耳廓輾轉到面頰,誘哄:“乖,我們去裡面,裡面是我的臥室,不會有人進去的,而且這辦公室的大門,沒我的允許沒人敢直接推門而入。”
難得葉慈能熱情主動一次,他不想放過這個好機會,而且如此保守自律又害羞的葉慈如果在這種環境下被他欺負得哭出來,那畫面,想想都讓人興奮不已。
葉慈沒想到侯域膽子這麼大,也不知他心中的惡趣味,聽侯域說裡面還有間臥室,稍微沒那麼慌了,但還是放鬆不下來。她不想在這裡,還有個原因,她是第一次,在她的認知裡,這種事情是情到濃處時的情不自禁,也是愛到深處時的心甘情願,是極私密的事情,也該是值得被認真對待的事情。
可她說不出來,太矯情了,而且她始終還是不忍心讓侯域失落。
所以面對侯域的軟磨硬泡兼煽情輕喚,她再一次妥協了。
她手上的力道一鬆,侯域猜到了她的心思,不由欣喜若狂,碾著她的唇,熱情地吻著她,然後起身將人打橫一抱,大步朝裡面的臥室走去。
房門推開,裡面就一張床、一個保險箱、一個衣櫃,連個床頭櫃都沒有。
因為空間太小,而床又太大。
侯域剛來雁江市那會兒每天都特別忙,有時太累了,不想動,便會在這裡“將就”一晚。
他從小睡眠就不好,所以對床的要求特別高。那張檀香紫檀木做的大床,價格有多誇張就不說了,光是床上那層薄薄的冰島雁鴨絨被就得要十來萬。加之保險箱裡放著一些重要檔案。
所以這房間除了他之外,連打掃的阿姨都沒進來過。
他能讓葉慈進來,從某種程度上說,葉慈在他心裡確實是不一樣的。
可是葉慈並不知道呀,這是她的第一次,竟然是在侯域辦公室裡的臥室。
她心頭難免有些失落,除此之外,還無比緊張。好在這床實在太舒服,加之被子和枕頭上全都是侯域的味道,一躺上去,那味道便在她鼻端繚繞,經久不散,這又讓她覺得踏實。
侯域將人壓到床上,細細地吻著她,壓抑著心中的急切,並未立即去脫她的衣服,而是將她的雙手舉過頭頂,不輕不重地壓制著,與她十指緊扣。
他的吻實在太溫柔,太煽情。
葉慈被他認真的態度感染到,也試著努力拋卻掉心中那絲雜念,開始專心致志地回應起他來。
細吻如雨,綿密而熱情。
窗簾很厚,一絲不漏地擋住了外面的陽光,房間不大,但隔音很好。
安靜的空氣放大了感官,葉慈被他親得渾身發軟,眼中噙霧。
侯域看她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