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泥的程度,但意識已不太清醒,完全忘了葉慈懷孕還不到三個月的事,聽到葉慈讓他脫衣服,他愣了片刻,隨即壞笑起來,伸手開始“慢條斯理”地解衣釦。
葉慈一看他這笑容就知道他……想多了,也忍不住彎了彎嘴角。
侯域解了半天才把那幾個釦子解開,隨即誘惑似的朝她挺了挺腰:“你來。”
葉慈有些忍俊不禁,哄道:“那你站起來,我給你脫。”
侯域喝醉了一向聽話,聞言便撐著池邊想站起來,豈料身上沒力,起了半天也沒成功,最後耍賴似的坐在池子裡跑來拉葉慈的手,眼神看起來有些無奈,還有些可憐巴巴的感覺。
葉慈何曾看他這樣朝自己“撒嬌”過,心頭一軟,就沒守好這陣營:“那你坐著吧,我下來。”
語畢她便三下五除二把自己剝了個精光,下到水裡,打算和侯域洗個鴛鴦浴。
侯域從來沒見葉慈如此“爽快”過,看得眼睛都直了。
葉慈下到水裡後,先幫他把襯衣脫了,去解他皮帶的時候,發現他身下某個地方也直了。
不知道是當了準媽媽臉皮變厚了還是怎的,這一次她竟破天荒的沒有臉紅,甚至在侯域撲上來親她時她都沒有緊張。侯域欲|火衝腦,抱著人這兒親親那兒摸摸,越發欲|求不滿,等葉慈給他脫完後,他便迫不及待地就要去掰葉慈的大腿,葉慈不輕不重地按住他的手:“親愛的,我時候沒到呢。”
侯域沒聽明白,有些疑惑地看了她一眼,湊上來一個勁地親她的臉。
手下也換了方針,由“掰”改為“鑽”。
這回給葉慈嚇了一跳,忙提醒道:“親愛的,我懷著孕呢,現在不能做,再忍一段時間,啊。”
“懷孕”兩個字鑽進侯域的耳朵,如同一劑清醒劑,令他瞬間清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