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幫望天涯的人。”
亞無君一話說到這,頓了頓後接著道:“況且,我們並沒有受到什麼損失,我想是不是有的高人錯路了?”
就一陣破壞就跑了,他們軍營什麼損失都沒有。
不是走錯了路,難道是跑來玩的?
亞無君話音落下,營帳中沉默了一瞬間後,帝梵天緩緩的開口道:“也許吧,不過派人下去,細查我軍營有沒有出現什麼異常之處。
至於你們,這一次就算了,若真高過你們這麼多,你們不是對手,也情有可原。”
此話一落,暗藏著的落羽微微一揚眉。
好個帝梵天,果然厲害,從這無中生有的破壞中,硬是察覺了不對,開始查軍營,不愧是一方君王。
“是,多謝閣主。”
同一刻,那幾個人大鬆一口氣,連忙的退出營帳,快速把帝梵天的話吩咐了出去。
並且,再度站回原來的地方,把帝梵天的營帳圍了個水洩不通。
也把潛伏進入的落羽,包圍在了裡面。
沒有一絲退路。
靜止不動,就好似那地上的石頭,落羽靜靜的隱藏著。
營帳內,帝梵天和亞無君開始商議其他的事情,並沒有起身的打算。
寒風依舊,遠方的殺氣卻越來越甚。
利州城池關口。
一地北風呼嘯而過中,那已經完全被渲染成紅色的城牆上,望天涯和梵天閣的兵馬,正在無休止的交戰著。
城門血戰,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梵天閣與兩大聯軍不惜人力物力財力,連綿不斷的攻擊下。
堅挺的猶如鋼鑄的利州,也開始出現裂縫,出現疲軟和後續無力。
“東城門被攻破了一個小口子,快……”
聲接力盡的叫喊聲中,南面城牆邊正從城池上退下來休息的兵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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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殺之招3
一絲休息也沒顧上,滿身是血的朝東城門快速的補了上去。
“殺啊……”
鬥氣早已經耗盡,幻化不出來任何的兵器。
補過去的兵士,手中舉著被血染紅紅的大刀,不要命的砍向了敵軍。
那從天空中飛行魔獸身上跳下來,攻破的城牆口一端的梵天閣兵馬。
立刻被團團圍住。
血色飛濺中,硬是闖進城來,卻一步也不得寸進。
“快,快,西城門後備軍需不夠了,快從內城調集……”
“南城門火油不夠了,快生火,木材,火油,快點……”
此起彼伏的嘶啞叫喊瀰漫於利州城樓上的天空。
下方的望天涯兵將們,滿臉血汙,不斷的在這雪風中往來奔命。
梵天閣的兵馬從城牆下衝上來。
後備軍需幾乎耗盡的駐守兵將,等不及後備軍需的運輸到,幾乎是合上身撲上去擊打。
特殊鬥氣凝結的火箭已經用完了,只剩下以木材焚燒的火油。
城牆上,望天涯兵馬沒有了火箭,就拿這火油望下澆,朝城牆下往上爬的敵軍們身上倒。
同時,拖起木材就朝下面扔。
沒有鬥氣火箭,這原始的材料也一樣。
粘了火的油,只要是人,就不可能不怕。
火油燃燒,冰冷的冰雪中那麼耀眼,又那麼的慘烈。
南面火焰飛舞,北面卻寒冰飛揚。
火油只夠南面城池用,北面卻是不夠支撐他們用了。
沒有火油,沒有鬥氣,那還有水,還有利州臣民一桶一桶抬上來的冰水,那條護城河中的水。
寒慄的寒冬臘月時節,在負責鎮守利州城的幾十萬兵馬身後。
利州的平民百姓們,自願著,蜂擁著,在這寒冬裡,砸開那已經冰封的河流,老弱病殘青壯年們一桶一桶的抬著,支援守城的兵士。
對付其他人,他們可以躲在身後。
但是對付梵天閣,他們就是豁出去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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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殺之招4
他們也要衝上前來,他們也要支援。
因為,利州剩下來的軍民們,沒有誰能夠忘記。
就是這帝梵天,就是這梵天閣主,用毒幾乎毒殺了他們一城的人,一城的人啊。
那麼多的兄弟姐妹,那麼多的父母親人,在那次疫病中喪生。
這一切都是因為帝梵天,都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