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她們都散去了,房間中就剩下了李霖、王寇和戰千軍等人,那事情就好辦多了。男人嘛,想說什麼都行,想怎麼踹都行。既然蘇夢枕把一條條的道兒都給你們擺明白了,你們自己不走,哪能怪誰來?敬酒不吃吃罰酒,說的就是他們這樣的。
王寇拎來了一桶水,嘩嘩的都灑在了他們的身上,上去就是兩腳,罵道:“趕緊都醒醒,都醒醒,竟然他媽的比我還禽獸,也不說給我留一個。”
魏組長等人醒過來,見自己衣衫不整的,都有些不太明白是發生了什麼事情。還好,屁股沒有什麼異樣。要不然,他們連哭都找不到北了。
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李霖叼著煙,淡淡道:“魏組長,怎麼樣?這回,咱們可以再好好商量商量了吧?”
魏組長大聲道:“道不同不相為謀,我沒什麼跟你好商量的。”
這人,還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王寇也火了,冷笑著,將剛才拍攝的錄影連線到了電腦中,直接投影儀投影到了牆壁上。這麼大的畫面,完完全全地將剛才他們荒yin的一幕影像了出來。他們只是瞅了幾眼,當時就傻了。
李霖嘆聲道:“其實呢,我是個良民,良心大大好的良民。可你們非要讓我上梁山,你說我能有什麼辦法?現在,我再問你們一聲,是不是執意要將我老婆帶走,接受審查呀?”
道理很明確,擺在他們面前的有兩條路,第一條路,把蘇夢枕帶走,對她嚴格審查。到底有沒有把柄,他們的心裡比誰都清楚,這純粹就是沒事兒找事兒,誣陷。人家蘇家和李家都不是吃素的,拿出證據來,到了法院,他們能不能把蘇夢枕怎麼樣,都是兩說著呢。
這樣做的直接後果,是未必能扳倒蘇夢枕,而他們,是肯定被扳倒了。這影片一旦傳出去,他們還想再在紀檢委幹下去嗎?仕途戛然而止,沒有任何可迴旋的餘地。
第二條路,那就簡單了,他們放棄對蘇夢枕的審查,一切就當做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拍拍屁股,他們還白白玩弄了幾個女人,回去了事。只不過,上頭的人追查起來,他們怎麼應對,倒是個難題。
魏組長等幾個人互望了一眼對方,訕笑道:“其實,我們也沒說非要帶走蘇小姐,我們的難處,我想你們也明白……”
“明白,我很明白。”
李霖笑了笑,大聲道:“既然是這樣,咱們就是一家人了,寇寇,看座,我要跟他們慢慢嘮扯嘮扯。”
他們算是明白了李霖的狠辣,屁股都沒敢坐實,只是稍微搭了個邊兒,身體的重心不在屁股上,而是兩條腿傷,時刻都能跳起來,回答李霖的問題。
李霖擺擺手,讓他們不要緊張,直接開門見山的道:“說說吧,是不是納蘭容顯讓你們這麼幹的?”
“這個……”
“叉,是不是?給個痛快話。”
王寇一拍桌子,嚇得他們差點兒跌坐在地上,連忙道:“是,是,是納蘭容顯讓我們這麼幹的。人家是省長,連我們紀檢委書記也不敢不聽他的話,而我們,這些小辦事員,只有奔命的份兒了。其實,華瑞集團一向秉公守法,是我們河西省最好的企業了,我們都是明白的。”
李霖笑著點點頭,對他們的回答還算是挺滿意,笑道:“既然你們都掏心窩子了,我也不能讓你們太為難了。如果你們就這麼回去了,是不是納蘭容顯會難為你們?”
魏組長苦笑道:“可不是嘛,我估計,我們幾個回去,肯定是要遭受到處分不可。沒準兒,仕途就算是到此為止了。”
李霖笑道:“如果你們把我老婆帶走了,你說納蘭容顯會不會請你們吃飯?”
“這個……應該會吧?”
“那就妥了,我們不讓你們為難,把我老婆帶走就是了。不過,你們在跟納蘭容顯吃飯的時候,偷偷把吃飯的地方告訴我就行。”
“啊?你……你不會是想那個啥吧?”
“還能幹哪個啥呀?納蘭容顯是男人,你們放心吧,我沒有背背的嗜好。”
事情到了這一步,已經不是魏組長等人所能左右的了。不過,李霖提出的這個建議也挺好的,既能把蘇夢枕給帶走,他們還能交差了,他們也不用擔心納蘭容顯對自己怎麼樣了,這是一舉兩得的大好事。
李霖讓他們在這兒等一會兒,然後,他去跟蘇夢枕說了一聲。蘇夢枕狠狠地剜了他一眼,為了一個納蘭容顯,愣是把自己給當魚餌給釣出去了,太狠了。
李霖陪笑道:“老婆,你是罡勁三重的內勁,誰能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