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小沫共同的同學。
顧彥哲不領情地冷哼一聲,微皺著眉看向慕子晴道:“你是故意的吧?
“什麼故意?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慕子晴乾笑一聲,一臉無害的裝傻。
“故意帶他來的。”顧彥哲意有所指地看了一眼視線幾乎沒有從夏小沫身上移開的凌大律師,藏在桌子下面的手有一下沒一下地輕捏著夏小沫的柔軟小手,好似一種無聲的宣洩。
“怎麼可……”慕子晴心虛的辯解之詞還未說完,卻被擅長唇槍舌戰的凌雨寒硬生生打斷——
“是,因為我想見小沫,特地拜託子晴幫我約了她。”
“直說了吧,你到底想怎麼樣。”這小子還算有種,顧彥哲的戰鬥力也漸漸被激發了出來。
“聽子晴說小沫給你生了兩個孩……”
“這和你有什麼關係?”顧彥哲不客氣地打斷了凌雨寒,他此刻的表情像極了和別的男生爭一個女生的青澀小青年,往日的沉穩老練全都變成了浮雲。
“是和我沒什麼關係,我只想知道她現在過得好不好。”凌雨寒並沒有被顧二少的不善語氣嚇到,苦等近五年,終於能和小沫再見面,他不會因為她身邊已經有了一個優秀的男人而退縮不前,就算要輸,也要輸得轟轟烈烈、明明白白。
“小沫,你告訴他。”一直在旁邊當看客的夏小沫終於得到了開口說話的機會,這還要拜顧二少的大度恩賜。
“我很好。”夏小沫答得乾脆果斷,雖然她的心已經糾結成了一團亂麻,但有一條路卻依然清晰明瞭——她的心裡已經沒有了凌雨寒的位置,五年的歲月洗禮沖淡了很多記憶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她的心現在只為一個人跳動,這個人是她孩子的爸爸,此刻正坐在她身邊,用他溫暖厚實的大掌緊緊地包裹著她的柔軟小手,在他主動放手之前,她不會逃開。
“顧先生,請允許我和小沫單獨談一談,不要很久,十分鐘就好。”瘦弱的夏小沫就像一個可憐的小媳婦似的坐在顧彥哲身旁,就連開口說話都要得到允許,這種不協調的親密關係深深地刺痛了凌雨寒的心,他有很多話想要跟她說,但如果顧彥哲和慕子晴一直在,有些話他沒辦法說出口。
“別說十分鐘,就是五分鐘也不行!”顧彥哲斷然拒絕,霸道得像一位專制的國王。
“大家都不是外人,有什麼話就在這裡說不行嗎?”慕子晴又當起了出頭鳥,沒辦法,誰叫這次見面是由她發起的呢,氣氛變尷尬時她有責任出面調解。
顧彥哲正要拒絕,卻突然感覺到有人在掐他的手背,這小女人,又在偷偷摸摸對他‘施暴’!
“你想和他單獨談?”顧彥哲硬生生把極速上竄的火氣打壓下去,儘可能心平氣和地問她。
夏小沫沒有出聲,只是輕輕點了點頭,與此同時,藏在桌子下面的兩隻手正以十指緊扣的方式緊握著,她在用無聲的語言告訴他,無論發生什麼事,她都不會從他身邊逃走。
“說好了只談十分鐘,我會盯著表掐時間!”再堅硬的心也敵不過女人的似水柔情,顧彥哲的心早已被她融化成一池春水,哪裡受得住如此親暱的示好。
“好。”夏小沫還是一臉小媳婦的乖巧樣,但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她臉上的淺淡笑容裡藏著的都是讓人豔羨的幸福。
“慕小姐,麻煩你跟我出來一下,我也有些話想跟你單獨談一談。”不捨地鬆開手站起身之後,顧彥哲將矛頭指向了妄想置身事外的慕子晴。
慕子晴心裡小小地不安了一下,已經大概猜到了顧彥哲要跟她說什麼,但就現在的狀況來看,她已經無路可躲。
四人組合分成了兩組,每組兩人,只有十分鐘的談話時間。
“小沫,你還記不得我們最後一次見面的是什麼時候?”在時間如此緊迫的狀況下,凌雨寒居然還有心情追憶過去。
“記得,那天我去學校拿通知書,你去拿檔案。”五年前發生的一幕幕就像放電影似的在夏小沫腦海裡一一閃過,但她的心情卻出奇的平靜,初戀是青澀的,也是美好的,但對她來說那只是一段已經被塵封的回憶,她不會被回憶影響來之不易的幸福生活。
“如果當初我沒有和子晴一起出國,我們……”
“這世上沒有如果不是嗎?”夏小沫笑得淡然,簡單的一句話卻讓伶牙俐齒的凌雨寒無言以對。
“我可不可以大膽地假設一下,我們最後見面的那一天,你已經知道自己懷孕了?”十分鐘稍縱即逝,凌雨寒不想把時間浪費在沉默上,很快,他就從無